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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画妖娆倚靠在座椅上手里拿捏着一本书,看着。
许世民刚一进府门的时候就听管家来说,下午有一个姑娘带着了几位侍卫就闯了进来,直接闯到了夫人的房间,许世民一听,心里就像是落了一个重重的钟一般,抬起步子就向着画妖娆的房间里走去。
许世民进门的时候,看见画妖娆依旧如初的摸样,这一路走来,许世民脑海里出现了许多种见到画妖娆以后的场景,可是他多有料想的场景里唯独没有现在这副摸样,她就这样安静的倚靠在木椅上,双脚离了地搭在木椅的一角,远远的看去还以为是睡着了。
他站在门口就这样呆愣的看着画妖娆,她就这样单手托着头倚靠这看手中的书,一时之间,只剩下烛灯里跳动的火苗和这无声的气息。
一会,她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一页书继续看,她是知道许世民来的,也是知道他就站在那里瞧着自己,可是他未叫她,她便也就不去叫他,两人之间静默的无声。
良久,许世民终于迈着步子走进了画妖娆,连着脚步里都带了一分的小心,他瞧了她好久也没瞧出她有一分的异常,好似如其他的时候一样,她就那样安静的坐着,也不理睬自己。
“妖娆,可有想问我的?”许世民走到画妖娆旁边的木椅上坐下,他整个人都倚靠在了这木椅上,闭上了眼睛,话语里满是疲惫。
画妖娆知道今晚他们注定是要说点什么的,即便她不想问,不想说,许世民也会说点什么的,既然今晚注定了会说点什么,画妖娆便随了众人的心思,真的来问一问。
“王爷是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天下书’的?”画妖娆轻声的问道。
“晔兄告诉我的”,这个答案是许世民早就想好的,他早就料想若是有一日画妖娆问起自己,他便这么回答。
“奥”,画妖娆听了许世民的回答应了一声,好似这个答案她一点也不惊奇,过了一会,她又开口问道,“王爷可是想要妖娆手里的‘天下书’?”
“想”,许世民毫不避讳的说道,若是现在说自己不想要,谁听了会信,这“天下书”本就是天下人都想要,“可是妖娆,娶你是我想的,跟这‘天下书’无关”。
“奥”,画妖娆轻声的应了一声,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
许世民看着画妖娆这问话里就是没有提白若妍的事情,心里多少是没底的,着急的开口说道,“妖娆,我是真心的喜欢你,真心的想要娶你为妻,真心的待你的”。
这一次画妖娆并没有应声,沉默着不说话,良久,画妖娆突然间抬起头,一双眼眸睁大了看着许世民,开口问道,“敢问王爷,这天下江山可比妖娆来的重要?”
许世民不知道画妖娆这问题问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该怎么回答,他的眼里划过一丝的痛楚,在内心深处,即便是深爱着画妖娆,即便是这仅有的全部的爱都给了画妖娆,可是这江山定然还是重过美人的。
这天下和你定都会是我的
画妖娆浅笑,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问题是幼稚的,她知道许世民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而她想看到的,不过是他眼里的那一刻的痛,她想确定,确定许世民是有夺位的野心的,在许世民的眼里,画妖娆得到了这个答案。
“王爷,妖娆想跟你做一笔交易”,画妖娆缓缓的说道,说话的功夫,一旁站着的小玲递上来一杯茶盏。
一听画妖娆这话,许世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看着画妖娆,此时脸上不怒不喜,平静的好似一江的静水,他有一种预感,她说的交易肯定不是好的交易。
看着许世民没有应声,画妖娆开口抿了一口的茶,开口说道,“王爷的宏伟大志妖娆可以帮王爷实现”,画妖娆停顿了一下,她微微的把头低了一分,继续说道,“只求王爷给妖娆自由”。
画妖娆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就像放空了一下,她的眼睛突然就有神了,发出了黑亮的光,恢复了之前的摸样。
许世民听完这句话,立马气急的将旁边茶几上的一应摆设通通的推到在地,声音粗豪的对着画妖娆吼道,“你知道你在跟我说什么吗?”
说换件许世民起身将画妖娆从木椅上拉了起来,一下子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箍着画妖娆,就像是紧握着自己一件最心爱的东西一样,就是不肯放开,箍的画妖娆的身体从骨头里发疼,她也不肯说一句话。
“妖娆,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很喜欢你的”,许世民在画妖娆的耳边不停的喃语着,一遍一遍的说着。
“王爷,妖娆没有宏伟大业重要的”,良久画妖娆温温的说道。
“画妖娆”,猛然间,许世民发疯了一般的将画妖娆从自己的怀里拽了出来,然后拽着画妖娆的胳膊,挥了手狠命的给了画妖娆一个耳光,那个耳光响亮的,用劲之大,将画妖娆整个人都打在了地上。
画妖娆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地上是满地茶壶杯盏的碎片,都没入了画妖娆按压在地上的那只手上。
“主子”,小玲刚开始只看着许世民抱着画妖娆,所以站着并没有动,可是看到许世民打了画妖娆哪里还能站着,立马跪在地上去搀扶画妖娆。
“画妖娆,本王告诉你,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就算是你在不乐意,就算是你心里一直念着的是那个人,你做梦都别想从我身边逃开,别想”,许世民看着画妖娆趴在地上也不觉得心疼,只感觉一股子的热浪包裹着自己,浑身的气都没地方发。
许世民向前走了几步,然后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将画妖娆房间里一应的瓷器都砸了个粉碎,一应的摆设玩意也否是扔在了地上,许世民心里那团熊熊的火,怎么都烧不尽,烧不完。
良久,当所有的东西都砸尽了,许世民的神经也稍微的放松了一点,他背对着画妖娆,站在门口,对着画妖娆说道,“这天下和你定都会是我的”。
接二连三的滑胎
许世民走了以后,画妖娆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小玲给画妖娆收拾了一块地方,扶着画妖娆坐下,心疼的看着画妖娆那沾满了碎瓷片的小手,跑到外面去端热水去了。
画妖娆疲惫的将整个人都陷在木椅之中,她闭着眼睛,在这一刻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了,连日来的所有沉默,冷漠都消失不见了,她任由小玲拿捏着自己的手,给自己一个个将碎片从手心里挑了出来,左半张脸此刻也是火辣辣的疼,她也不在意。
她并没有睡着,只是想闭着眼睛,闭上眼睛在黑暗里,画妖娆能感觉到安全。她的听力一向都好,她能听得见院子外面一下子多了许多的脚步声,她不用去看也能猜的出来许世民调来了侍卫围住了自己的院子,她知道今天他彻底的把许世民惹怒了,他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现在她是舒心且安心的,安心的好似回到了从前小时候。
她知道白若妍的到来给了她一个机会,一会可以逃脱的机会,她即便是再木讷,许世民的那双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她也能感觉的那眼睛里的热度,许世民对她的情她是知道的,因为知道,因为他救了她,因为这场婚姻是她当时允口的,所以她没办法告诉许世民她不能嫁他。
可是白若妍的到来,白若妍说的话,让画妖娆一下子就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抓住这根稻草她就可以活过来,她需要一个筹码,这个筹码可以弥补许世民的伤心,毕竟他是真的喜欢她,真的想要娶她,而她却不是真的想嫁他。
许世民今天种种过激的行为,画妖娆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合适,他打了她,他将她推到在地,他摔碎了这个房间里能摔碎的所有东西,画妖娆并不觉得委屈也不感觉生气,这就像小时候画妖娆做错了事情一样,她知道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的,这便是许世民对她的惩罚,她欣然接受。
蹲在地上的小玲,看着画妖娆眯着眼睛好一会了,瞧着手上的碎片还有还多没有挑出来,心里不禁对画妖娆心疼不已,她知道画妖娆只是眯着眼睛并没有睡着,所以小心翼翼的开了口说道,“主子,有个事,搁在奴婢的心里很久了,奴婢一直不敢说,今天看王爷这么对您,小玲想着还是想说与主子听”。
画妖娆听见小玲的话,并没有多好奇小玲即将说的事情,只是应了一声,“恩”。
“主子,最近府里在传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府里最近不少的夫人接二连三的都滑了胎,府里有些不好的传闻”,小玲说着抬起头瞄了一眼画妖娆,看着画妖娆眯着眼睛没有睁开意思,便安心了。
画妖娆本来对小玲说的话并不怎么在意,可是一听到滑胎,画妖娆的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要是她没记错的话,之前许世民的这些夫人差不多前后的相继都怀了孕,这么算下来已经都有段时间了,不应该现在滑胎啊,现在已经过了最敏感的时间了呀,突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画妖娆的脑海里。
风言风语
画妖娆猛然间睁开眼睛,开口问道,“小玲,你可是听说这些夫人都是怎么滑的胎?”
“这个,各位夫人滑胎的理由倒是不依,慧夫人是下午在园子里散布的时候突然间觉得肚子不舒服,等御医来的时候,已经是保不住了,陈夫人是闲来无事和几位夫人在房间里玩闹的时候,突然肚子疼起来的,最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个娇气说话柔声柔气的贵夫人,听服侍在身边的丫鬟说,贵夫人晚上睡觉的时候,肚子突然疼起来的,主子,您说奇不奇怪,怎么好端端的一下子几位夫人都滑胎了呢?”小玲一边说着一边继续仔细的给画妖娆挑着手心里的碎片。
画妖娆一听小玲的回答,不禁眉头皱的更紧,意外吗?为什么这么巧都突然突发意外呢?
“御医是怎么说的?”画妖娆紧接着问道。
“听着几房伺候的丫鬟说,御医的说辞都差不多,说夫人们身体怀孕的时候本就是敏感虚弱的,夫人们平日里有些许的不注意最后这胎就算是保不住了”,小玲说道。
“御医没有说有人为或者是吃错了东西的嫌疑吗?”画妖娆继续问道。
“倒是没有,貌似只有贵夫人滑胎的时候,御医瞧着说是夫人吃食不注意,吃了些寒凉的饭食,才导致的滑胎”,小玲把知道的都一一的告诉了画妖娆。
听完小玲的回答,画妖娆的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这些未出生的孩子好歹也都是刚投胎的小鬼,一下子就这么夭折了,心里多少不舒服,可是画妖娆怎么都觉得这件事蹊跷了些,继续问道,“这些夫人们滑胎的时间都是什么时候滑的胎?”
关于这个问题,小玲可得好好想想了,想了一会,她才开口思量着说道,“都大约在一个月左右吧,前后十多天吧”。
一听到这里,画妖娆的心里已经多少明白了些,心里一直的猜想,也已经落定了。
瞧着画妖娆不说话了,小玲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子您说这些夫人们自个没保住孩子,却都赖到了主子的身上,你说让人生不生气”,小玲愤愤的说道。
“什么?”画妖娆刚才正在出神,对于小玲说的话也是后知后觉的反应到。
“外面的院子丫鬟夫人们都在传主子是不祥的人,命太硬,一来了这府上就让这么多的夫人滑了孩子,您说,您自从来到了这王府,哪出过院子,碍着她们什么事了,劲子啊背后诋毁夫人”,关于外面的风言风语可是从来没有断过,只是小玲一般听到了就当没听到,也就没告诉画妖娆。
听了小玲的话,画妖娆浅笑着,她突然间明白许世民的两口用心了,她瞧着这满屋的一片片的狼藉,心里总觉得是对不住许世民的,至少许世民待自己大约是真心喜欢的,只是可怜了那些个孩子还有那些眼巴巴的夫人了,怪只能怪,他们都与这帝王家沾边,若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肯定都是欢天喜地的事了。
喝杯解酒茶吧
画妖娆心里明白,这些夫人们的滑胎哪里如御医们说的那般,不小心,体寒,或者是吃了寒食,只怕这其中有些别样的隐情吧。
许世民府上的这些夫人都是别人送给许世民的,或是皇上,或是大臣,或是自己的皇兄皇弟,这些夫人们呆在这王府的目的自然也不可能只是安静的呆着这么简单,她们可能是别人的眼,可能是别人的耳,许世民收下她们只怕是希望麻痹那些人罢了,他是不会让她们生下自己的孩子的,想到这里画妖娆突然觉得悲凉起来。
若是以前画妖娆听见这样的事,总会愤愤不平,或者是给那些刚投胎又要回到地府里的小鬼们上一炷香让他们好走,可是现在画妖娆已经麻木了许多,她已经明白只要跟帝王沾边,他们都活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的结果,她轻轻的闭上眼睛,心里想着,等这件事平息了她便想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山里,哪怕只有自己,画妖娆也想就这样的过下去。
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这会子她真的是乏了,她的困意又上来了,她歪着头,就像个孩子一般的睡着了。
另一边许世民出了画妖娆这里,一双猩红的眼眸里落了无尽的疼痛,他把自己独自锁在书房里,然后一坛坛的酒往肚子里灌,喝到半醉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白若妍,现在杀了她的心他都有。
一想起这个女人,许世民就像是发了疯一般的打开书房的门,连着上前了拉许世民的饿杨定都被杨定甩开了老远,然后他本着马厩就去了,自己驾着马出了府门,向着白家的方向就去了。
等许世民到了白家,这白家平日里都是些晚辈居住,并没有什么长辈,而这白若妍又是嫡长女,在这白府里大事小事自当都是先告诉她的。
原本这个时间白若妍本是已经睡了,听了管家来报说二王爷许世民来了,点名就要见白若妍,不然不走了,白若妍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许世民怕是生了大气,现在并不太适合见许世民,可是心里又一想到这个时候只怕是许世民最容易气急了犯糊涂的时候,一想到这里,白若妍拉着身边的贴身丫鬟说了几句话。
这小贴身丫鬟一听白若妍的吩咐,立马就涨红了脸,唯唯诺诺的问道,“小姐可非要这般?”
“费什么话,你快些去准备,我可告诉你坏了本小姐的好事,仔细你的皮”,说话的功夫白若妍已经从床上起来了,走到衣柜上翻看自己的衣服,小丫鬟听了白若妍的话哪里还敢说什么,应了一声立马就下去准备了。
等着白若妍出来的时候,许世民已经有些酒劲上来犯起了困,他眯着眼睛坐在大厅雕花的座椅上,白若妍穿着淡粉色的纱裙出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许世民眯着眼睛犯困的摸样,她浅笑了一下,然后手里端过小丫鬟托盘里的茶盏,走到许世民的身边,轻声的唤着,“王爷,喝杯解酒的茶吧”。
我看王爷是醉了
这声音妩媚柔情,许世民微微的睁开眼睛,有那么一会许世民以为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画妖娆,他任由着白若妍喂着自己喝下茶盏中的茶。
这茶滚热的激荡着许世民的喉咙,他伸了一只手一下子就揽过了白若妍的腰肢,这腰肢过于软,过于柔媚,再加上白若妍穿着的粉色的长裙本就是薄裙,本就是睡觉的时候才穿的,而现在许世民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白若妍柔软的腰肢,只感觉身体的里的一团火就像是要爆开了一般。
白若妍明显的能感觉的到许世民的气息已经热的可以喷火了,浅笑的说道,“我看王爷是醉了,我扶着王爷到我房间里休息休息吧”,说着便伸了手去拉许世民的手,许世民站起了起来就跟着白若妍走。
一走进房间,前脚白若妍刚关上房门,后脚许世民一下子就将白若妍抱了起来,走到床前将白若妍轻轻的放在了床上,他这般的轻柔,让白若妍的心里就有着一股暖流子啊流淌一般,她轻轻的抬起头,许世民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一口,直接刺激到了许世民的神经,现在他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理智也已经招架不住了,他火热的气息,霸道的身体直接压在了白若妍的身体上,他的唇便落了下来。
起先他还有一点的理智,坚持着,专注着,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人,他的一只手上都是战场上磨炼下的老茧,摩梭在白若妍细嫩的皮肤上,那就是别样的一样体会了。
许世民的一只手一下下的透过那件粉色的长裙摩梭着白若妍柔软的身体,最后一点点的掀开白若妍外面仅有的一件长裙,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没有感觉到身下人有一丁点的不乐意或者不情愿,他的心里欢喜的开了花一般。
他紧紧的抱着她,温柔如流水一般的轻撵着她的唇瓣,那唇瓣温热,细腻,柔软,让他欲罢不能,本来仅存的理智在这般温柔的身躯下,一点点的消磨掉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他迫不及待的伸着两手一下子就握住了那两朵彩云,那般柔软的肉球,一下子让他的心扉都荡漾了。
而身下的人哪里经过这般的挑逗,那一下子紧握,那般紧紧的贴服,让她一下子就把持不住的闷哼了两声,那种飘飘然的感觉,让她醉生梦死。
这两声的闷哼,听在许世民的耳朵里,便是最好的催情剂,他一边急切的吻着白若妍的唇,一边急切的褪去自己的身上的所有衣物,最后连着白若妍胸口前那最后的一抹红布也褪去了。
当两具身体紧靠在一起的时候,那火一般的温度一下子就点燃了,许世民的一只手不能的揉捏着胸前的那两团的柔软,大拇指有意无意的轻轻的拨弄着那一抹的红豆,另一只手就像是攻城掘地一般的迅速的伸到了身下人那密丛之中,一直手指试探性的在这密丛之中寻着探索着,在最后找到出路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轻轻的探进去一点,然后揉捏辗转磨砺。
身下的人被逗弄的不断的闷哼从牙齿里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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