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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瑾熠就这样抱着郁寒烟肆无忌惮出现在凌霄殿。
各位大臣只是惊讶凤瑾熠的出现,对他手中的所抱的人儿都见怪不怪,仿佛北定王一向都是如此,不管各种场合,都是适情任性,一惯的随意。
“潇然见过皇叔祖。”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连皇上都起身行礼了,他们自然也得乖乖的跪拜,但是众人汗颜得很,皇叔祖?北定王不过二十有七,竟然已经是皇上的祖辈了,众人忍不住摸了一把汗偿。
“封越,将先皇遗诏拿出来!”
众人紧张的看着这一幕,又是先皇遗诏?早些时候刑部尚书许云舟一份先皇遗诏是立北定王为帝,让叶相一句作假便将人拿下了,现在新皇登基,这北定王也拿来一封先皇遗诏,这是要争夺皇位撄?
殿内的气氛一下子显得有点僵,凤瑾熠忍不住摇摇头,他又不是来争皇位的,皇帝他不是给他们了,这群人紧张个什么劲儿。
凤潇然,叶澜忧和郁寒轻几人充满了疑惑,忍不住抽抽嘴角,这人是来凑什么热闹,还嫌不够乱吗?
封越将遗诏打开,可是一句话都没有,便将遗诏翻个面,朝向众人。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心尖打颤,先皇的落款,加盖的玉玺宝印,而遗诏上确是空白的。
一绢空白的圣旨代表着什么,在场不会有人不懂,而北定王在此时拿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时,怀中的人儿悠悠转醒,许是凤瑾熠抱着她走来走去,让她极不舒服,她挣扎着想要下地。
“无瑕,醒了……还好吗?”
郁寒烟无力的摇摇头,凤瑾熠轻轻的放下了她,让她倚靠在自己怀中。
郁寒烟双脚沾地,才发现身处何地,看着一个个神色紧张的大臣,又看看封越手中拿着的遗诏,无奈的轻笑。
“王爷这是何意?”郁寒轻出声询问,这个男人眼中除了烟儿,还会有别人吗?秀恩爱麻烦注意一下场合好吗?
“新皇登基,本王前来求旨,连圣旨本王都自带了,只要皇上在上面写几个字便可。”
凤瑾熠高贵矜持的脸上刻画着深深的笑意,深邃的眼眸中倒映着郁寒烟绝美的身影,那绮丽的眉眼如画,让所有人都忍不住赞叹。
郁寒烟痴痴的看着,彼此深情对望,两心相许,自有灵犀。
“不知皇叔祖要朕写什么?”
凤潇然问道,他大概也能猜到了,无心皇位,能写的不过一桩婚事而已,他们之间的感情远远比他和雪颜更辛苦。
他和雪颜所差的只是母后的偏见,雪颜的身份,可皇叔祖和郁寒烟所间隔的是皇权,是相权,是整个陌北国,能走到今天,其中有多少心酸,无人能够体会,只有他们彼此才懂,让他如何能不成全呢。
“婚事自理!”
凤瑾熠淡淡的说道,这是他给无瑕的承诺,是时候该兑现了,他已经够委屈她了。
凤潇然了然于心,大笔一挥,“婚事自理”四个字便呈现在圣旨上,让封越拿了去给皇叔祖。
郁寒烟拿过封越手上的圣旨,双手微微的颤抖着,倾世容颜展露一笑,泪光闪烁,晶莹的泪花洒落在圣旨上,这个男人终究给了她一份完美无瑕。
“墨兮……墨兮……”
郁寒烟紧紧的抱着他,低低的唤着他的名,温热的眼泪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激动之情无以言表。
“无瑕,这么多人看着呢,等回了府你想怎么抱都行。”
凤瑾熠在郁寒烟耳边低语,一句话让郁寒烟脸上绯红一片,羞赧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连耳后跟和脖子都红了,此刻的郁寒烟气度清华芳菲,艳若桃李,秀丽绝俗的脸上更添几分魅惑。
各位大臣都面露喜色,还道是什么事,这一天都快吓得魂飞魄散了,原来是为了婚事,有情人终成眷属是好事,皇位初定,北定王大婚,陌北国真是喜事连连。
而今日不正是璃王大婚之日!
郁寒烟收起圣旨,对着凤潇然多了一分感念,这是她从凤漠郕那里得不到的成全。
郁寒烟感激的跪了下来,没有人知道,这一道圣旨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臣女多谢皇上成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随着郁寒烟一同跪下来的还有北定王,那个天神一样的男人。
郁寒烟惊讶的抬头,忍不住皱眉,这个男人为了她可以放下所有的尊严,北定王一跪有多少份量,那可是承载着陌北国的半壁江山,除了瑾华帝,他们可没见北定王跪过别的什么人。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北定王跪了,试问这朝堂上下谁还敢站着。
凤潇然上前将两人扶了起来:“皇叔祖,叔祖母,这可使不得,你们这是折煞朕了。”
“北定王大婚是我陌北国天大的喜事,朕将大赦天下,举国同庆,万民同乐,以贺皇叔祖新婚之喜。”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各位大臣附和道。
“今日四皇弟大婚,众爱卿还能赶得及喝上一杯喜酒。”
“恭祝璃王,璃王妃新婚大喜,百年好合。”
凌霄殿内一片欢愉,是道贺声,是嚷嚷的笑声,就如这陌北国的未来一片清明昌和。
凤瑾熠紧紧的抱着郁寒烟,她终于是他的了,他们之间已再无阻碍。
……………………
凤祥宫
叶澜忧伫立在宫门口,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去面对妹妹。一别多年,妹妹这个皇后做的很合格,她把潇然教育得很好。
潇然登基为帝,是王爷对他的承诺,也了却了王爷多年的心愿,也算是王爷给先皇的一个交代。
“叶相,娘娘恭候多时了。”
叶澜忧随着眼前的小宫女入内。
御书房内,皇后扑了一个空,可他的皇儿却为她带来了意外的消息,原来大哥去了凌霄殿,她还以为北定王骗她。
看来北定王说得不假,皇位易主之时,就是她再见故人之时。
叶澜忧本来是随北定王前往御书房的,可是在许云舟敲响暮瑾钟后,便有凤銮军来报,许云舟带着先皇遗诏去了凌霄殿。
凌霄殿的一切本来是交给了郁寒轻去摆平,可漏算了一个许云舟,先皇遗诏问世,可就不是一个郁寒轻能摆平的了,叶澜忧这才匆匆赶往凌霄殿。
凌霄殿内的一众大臣因为云王谋逆,噤若寒蝉,之前有郁寒轻的威压,他的出现异常的顺利,更主要的是在许云舟宣读了遗诏之后无人响应,一份没有王爷支持的遗诏,哪怕它是真的,也会变成假的。
现在,一切尘埃落定,他该见见他们母子了。
“皇后娘娘。”叶澜忧轻声唤道。
“大哥一走多年,如今你我之间已经生疏到只有这个皇后娘娘了。”皇后出声质问,眉宇间何尝没有对叶澜忧的埋怨。
当年大哥为了他们母子辞官远走,让她一个人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挣扎着,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她和潇然在这宫中过的并不如意,不争不抢,只会让人觉得软弱可欺。
这样明争暗斗的生活,她过怕了,日日都提心吊胆,因为你不会知道下一个会算计你的人是谁。
“冬琳……妹妹……潇然,我对不起你们。”
“舅舅……”
叶澜忧惭愧的低下了头,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北定王府,可他选择了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
凤潇然对叶澜忧的印象还停留在儿时,舅舅教他读书习字,经史策论,教他治国之道,为君之道。
“皇上为了我手中的先皇遗诏,一直暗中追杀,是王爷救了我,收留我在北定王府,可皇上怎么也没想到,遗诏根本不在我手中,王爷已经为了我冒了这么大风险,我是万万不能再拖累王府了。”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原来背后竟有这么多事情,皇后和凤潇然都震惊不已,原来这才是真相。
当日北定王的话另有深意,只有潇然坐上皇位,才能确保大哥的安全,因而这才是见面的时机。
那个看似冷漠的人,竟如此重情,想到那人对郁寒烟的深情,谁还能说他无情呢。
“大哥这些年辛苦了!”
“北定王对我很好,只是苦了妹妹和潇然。”
叶澜忧看着凤潇然,语重心长的说道,“潇然如今已经是皇上了,陌北国的江山交到你的手中,你要知人善任,选贤纳谏,要成为一代明君,不要让舅舅和王爷失望。”
“是,潇然定然不会辜负舅舅和皇叔祖的期望。”
凤潇然坚定的说道,他知道他今日能坐上这个皇位,舅舅和北定王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他们已经为他设想了一切,连清寒公子都请来为相了,他何德何能,他如何能让他们失望呢。
而陌北皇城之外,孟昊苍和苏秦分头行事,孟昊苍带着凤銮军与平城军的四路大军对抗,苏秦带着雪域的众人前去营救他的父亲,当苏秦待人赶到别庄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只有苏老将军气息奄奄的被关在地牢里,他这个大哥苏岩总算还有一点良知,并没有的对父亲下毒手,只是一些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