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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赤祥带来的人纷纷靠近慕容钊两人。
“我看谁敢!”欧阳凯站了出来,身上顿时爆发出逼人的气势,众人心中皆是一惊,不敢再靠近分毫。
轰隆~
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忽然就乌云密布了,还想起了雷,空气中弥漫的尽是压抑,看样子是快要下雨了。
“要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啦!”
街上不知是谁忽然喊起这句话,围观的百姓纷纷作鸟兽散了。
百生堂里面,
“周怡姑娘,不用怕,葛赤祥进不来的。”慕容芊芊看见周怡魂不守舍的样子,出声安慰道,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周怡还是很害怕的样子。
“周怡姑娘,你喜欢欧阳哥哥,对吧?”慕容芊芊发现安慰没有用,决定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你胡说什么,谁喜欢……”周怡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开了,扭捏的说道。
“咦?你不喜欢他吗?”慕容芊芊眼睛死死盯着周怡。
周怡被慕容芊芊的眼光看得有些发憷,连忙开口,“没有,没有,你别瞎说。”
“那你是没有不喜欢他呢,还是没有喜欢他呢?”慕容芊芊调笑道,还把“喜欢”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周怡不说话了,自己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我看得出来,”慕容芊芊看着沉默的周怡说道,“你喜欢欧阳哥哥,你是个很多话说的人,但是从进城到现在,你就没说过几句话,
当然我知道你害怕被抓住,但是听到街上乡亲们的话时,你的脸色不对,而且对我有敌意,进了百生堂之后,你的脸色就更不对了,你很喜欢他,我没说错吧。”
“你不喜欢他吗?”周怡反问慕容芊芊。
慕容芊芊没有回答,反而笑着道,“我帮你怎么样?”
“啊?”周怡有些看不懂慕容芊芊了。
咕咚~
葛赤祥看着气势逼人的欧阳凯,吞了吞口水,心里一横,“把他拿下,他是朝廷钦犯!”
众人一听,抽出朴刀就往欧阳凯这边砍过来。
欧阳凯脸色很不好看,朝廷钦犯?快速朝众人快速移动,瞬间抵达众人身前,用拳头一拳一拳砸在他们的身上,
众人只看见一道白色闪电从自己眼见经过,然后自己就好像飞了起来,不是好像,是真的飞了起来。
眨眼的功夫,葛赤祥身边就躺满了人。
欧阳凯一步一步地朝葛赤祥走去,葛赤祥越来越紧张,终于他爆发了,他尿了,只感觉自己裤裆一暖,然后大腿也暖了,不过他的尿没流到地上,全流进了自己的官靴里,接着便是一阵尿骚的气味传出来。
欧阳凯没有再靠近,他捂了捂鼻子,转身走了,进了百生堂。
“葛大人的心火太旺了,你好骚啊。”慕容钊说完,也捂着鼻子回了百生堂。
“我们走!”葛赤祥也觉得自己好丢脸,赶紧带人撤了。
下雨了,很急的雨,有些冷。
葛赤祥走在街上,他感觉这是老天爷在嘲笑他,仰起头,任凭冰冷的雨在他脸上胡乱的拍,指着天喊道,“没想到连你都嘲笑我!”
轰隆~
又是一声响雷,葛赤祥不敢说话了,低着头走向府衙。
“你刚刚冲动了,打了葛赤祥的人,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慕容钊对欧阳凯说。
“他奈何不了我。”欧阳凯心里想的是,自己在当州逗留不了多久,甚至可以解决掉葛赤祥再走,不过以后真的就变成朝廷钦犯就是。
“那姑娘不错,我家芊芊也挺好。”慕容钊突然说了这句,让欧阳凯一头雾水。
回到上药的地方,欧阳凯看到两个姑娘都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说了什么。
“欧阳哥哥,你背我回房间吧,周怡姐姐,你也一起来。”慕容芊芊对刚进来的欧阳凯和周怡说道。
欧阳凯很疑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他知道男子一般是不能进入女子的闺房的。
慕容芊芊点点头,“难道你要让爷爷背我吗,爷爷年纪都这么大了。”
想想也是,欧阳凯只得在慕容芊芊身前蹲下,背起慕容芊芊就往后院走,周怡连忙跟上。
看着三人的背影,慕容钊摸着胡须,露出一抹笑容。
到了慕容芊芊的房间,一阵清香传入欧阳凯的鼻子,让他很不好受,把慕容芊芊放在床上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欧阳凯逃也似的身影,慕容芊芊嘴角微微翘起。
“周怡姐姐,那边是我放衣服的柜子,你去找身喜欢的衣服把身上的男子衣物换了,整天穿男子衣服也不是个事儿。”慕容芊芊指了指对面的柜子,对周怡说道。
“爷爷,百生堂里可有拐杖?”欧阳凯回到楼下,问慕容钊。
慕容钊想了想,回答道,“不巧,昨天把最后一支拐杖给了李老汉,堂里没有拐杖了。”
“柴房在哪?”欧阳凯想了想,又问。
“你往后面去就能看到。”慕容钊给欧阳凯指了指。
“啊~嚏!”
黄老爷又打了个喷嚏,常德很无语。
黄老爷下雨时刚进城,常德提议先在城门处避雨,但是黄老爷非要跑回客栈,结果就是身体着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老爷,我去百生堂给您抓点药。”常德可不敢让老爷一直病着,不然以后他就不能跟老爷出来了。
“去吧,去吧,啊~嚏!”
常德退下。
……
“慕容先生,我家老爷淋了雨,受了点风寒,可否点祛风寒的药?”常德来到百生堂,开门见山的对慕容钊说。
“妙手先生,我师父去哪了?”这时,换上女装的周怡从后面出来,问慕容钊。
“呵呵~你也不要见外,以后跟芊芊一起叫我爷爷吧,你师父在柴房,你往那边去就看到了。”慕容钊给周怡指了指方向。
“谢谢爷爷。”周怡说完,就朝着柴房跑了。
“常德先等一下,我收拾一番就跟你走一趟,没给病人把过脉,老夫可不敢开药。”慕容钊笑着对常德说。
“也好,”常德回答道,随即又疑惑的问,“先生,刚刚那位姑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