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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不肯说,我来告诉你,你身体里,很有可能有一种毒素,这种毒素可以让人很难受,主要的反应是痒,那种痒,你是克制不了的,除非你不断地服用麻醉物品,可是我高兴的是你没有染上酒瘾,你不喝酒麻醉自己,我觉得这是我发现的好消息,那么,你这种毒素不可能是你自己吃进去的,我判断,这是通过注射才进入你体内的。”
见何红梅还在迟疑不定,他火了,大声斥责道:“何红梅,我知道你一直在干什么,你赶紧说呀,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爱惜,来看病,却不说自己有什么不舒服,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问你,既然来找我了,难道还不想说?你到底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我、我——”
“好,好好好,你不说,我来最后一遍告诉你,何红梅,你以前对我、对任英姿所做过的一切事情,一无证据、二无举报你,你慌什么?”
何红梅涨红了脸争辩:“我慌什么?我来看病,我慌什么?”
“你不慌,那我问你的话你怎么一个字都不说?”
何红梅支支吾吾地说:“你、你说什么体内呀、注射呀,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古森昊长叹道:“既然你不愿意说,不配合我的治疗,那我也无话可说了,如果你没别的事情,我就不留你了,你既然没什么问题,也不说自己有什么毛病,那我就通知可以接下一个病人了。本来,我已经想好了办法,怎么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了,唉——”
何红梅惊讶地睁大眼睛问道:“你、你是说,你有办法?”
没等她说,古森昊已经出门去了,对护士站说这个诊室可以叫人进来了,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妇女便走了进来,才要开口,古森昊就对何红梅说:“你起来吧,以后没病不要来医院,这也不是好玩的地方,这位女同志你坐下吧。”
何红梅急了:“哎,是我先来的呀,我还没看病呢。”
那女的弱弱地看起来很不舒服,见里面这个女人还赖着不走,不高兴地说:“奇怪了,又不看病,还不走,难道是来找男人的?”
何红梅急了:“你才找男人呢。”
“那人家都说你不看病了,你还不走?我要看病,我咳嗽得厉害,到时候传染给你了,可不要怪我。”
古森昊差点笑出声儿来。
何红梅赶紧急道:“古医生,我刚才已经想起来了,你能不能让她等一下再进来?”
古森昊知道会有这一招,他丝毫不搭理她,对那个女的说:“你就坐这儿吧,她自己说没病的,对了,你哪里不舒服?”
何红梅无论说什么,都没人搭理她了,古森昊拿过女人的病历本,那女人说自己咳嗽了好几天了,还有些烧,古森昊便责怪她怎么到今天才来?
也不过几分钟功夫,古森昊就让她先去验个血,女人拿着检查单出去了,何红梅这才缠着古森昊要看,古森昊嘿嘿一笑:“想起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红梅这才老实地把事情说了,她当然没说自己和小葛那种事情,就说她被老板打了一针,那种针打过之后,浑身就开始痒,而且正如古森昊所说,她的大腿根部两侧是最痒的部位,就是用手挠也没用。
古森昊禁不住赞她了:“那你还真够厉害的,这么难受了,你都还能忍得住。”
何红梅终于哭了出来,古森昊对她说:“你快些吧,先把你所有难受的感觉都告诉我,我要判断一下,到底怎么处方。”
何红梅这次认真地说了,才说到一半,那个女人回来了,古森昊忙从局域网上看了她的检查报告,又好好地看了那女人的面容、血色等其他情况,基本上判断清楚了:“没多大问题,你这是上呼吸道感染,不过我观察了一下,你的免疫能力很强,所以你光是自己随便吃吃药,到现在还没发作,我呢,判断你是开小饭店的,反正肯定是做餐饮业务的,平时你应该休息的时间都开始忙了,所以自己的抵抗没有充分发挥作用。”
那女人突然激动起来:“啊呀医生啊,没看出来你年轻轻的样子,医术这么高,我是开小馄饨店的,我老公老是出去打牌,就是他过给我的毛病,我一个人忙得要死,他还想着要继续用那个小狐狸精,我店里本来雇了个小狐狸精,跟我老公眉来眼去的,就被我辞了,结果他看到我生病了,赶紧说要让小狐狸精回来帮忙,你说一个馄饨店,一天的营业额都只有几百块,你雇什么人呢?”
听她一口一个小狐狸精,古森昊跟何红梅都忍不住笑起来。
古森昊给她开了药,并嘱咐她一些要点,这女人便离开了。
古森昊站起身来,对何红梅说:“起来,躺到那边床上去。”
何红梅依言而去,心里还是有些害怕,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往床上一躺,按照古森昊的要求撩起上衣,露出了腹部,当古森昊带着手套的手按在她肚子上那一刻,她突然产生了尿急的感觉。
渐渐,她羞坏了,自己都变成什么样的女人了?怎么被男人的手一碰,就会——
突然间,古森昊的双手之间,产生了一种热力,随着他的手指间的力道缓缓移动着,她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他的手轻轻拨弄着,那种力道让她浑身松软了下来。
一开始,她还有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渴求,恨不得就算不是小葛,眼前这个帅气的医生也肯定不错,她内心期待着发生点什么。
没想到,过了大半个小时,感觉居然变了。
也不知道古森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只是揉啊揉啊,过一会儿或许在她皮肤上涂了点东西,继续搓揉。
时间到了2:00,古森昊突然间对她脸上轻轻拍了几下,何红梅一下子被惊醒了,她睡眼惺忪地问:“是不是好了?”
古森昊笑道:“难道你现在不想上厕所?”
何红梅被他这么一问,突然间内急不已
,那种感觉其实刚才就有了,只是不能提,一提起来便忍不住了。
古森昊让她赶紧跑去,过了十几分钟,何红梅脸色惨白地回到诊室。
“排泄了?”
她虚弱地点了点头。
“什么味道?排便时什么感觉?”
“很不一样的臭味,刺鼻的臭,好像里面掺了什么铁锈,我说不清楚。排的时候,一开始很痛,但是不算快,到后来特别多,我感觉好像肚子里都拉空了。”
“有没有呕吐?”
“吐了一次。”
古森昊对她笑着说:“恭喜你,小何,你的毒,应该已经排清了,回头我再给你开点药,你服用七天,就算彻底好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何红梅不敢相信。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古森昊心里有些不忍,他很坚定地告诉她:“真的,你自己感受一下,现在还痒不痒了?”
何红梅静下来,过了一会儿,激动地说:“古医生,不痒了,真的不痒了啊!”
“不会不痒了,应该是没那么痒了,之前你应该痒得受不了,但是你这个姑娘吃苦耐劳,有耐受力,所以你能忍到现在都没有把自己弄的不堪,已经很难得了!你回去睡一觉,明天一早起来,就吃药,听到了吗?现在马上带上我的药方出去开药,好不好?”
何红梅怔怔地看着他,突然间,噗通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连连磕头,吓得古森昊赶紧扶她起来,何红梅自然是满口感激不已,古森昊却想着这个人至少现在还是个祸害,要赶紧送走她才是。
何红梅终于走了,古森昊出去一问,外头说暂时没有病人了,他就又去了外头锅炉房附近,果然,没过多久,“恩师”就到了。
今天,恩师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双方的交流,有些断断续续的,恩师一上来就夸他。
——干得漂亮啊,你是怎么想到的?
——恩师,你在说什么呢?
——刚才,不是刚刚治好了一个病人吗?蝎毒,我也遇到过一次,这次的那个女孩子,中的还是经过复合的蝎毒,不致命,弄得你浑身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过这个姑娘也算是坚韧,她能忍到现在,相当不易。
——恩师,你还记得吗?你曾经告诉过我一次治疗过程,有一次你接诊了一位从缅甸回国送到上申来的病人,情况类似,你也是采取了爆发性排泄的方案,让人自身的排毒能力发挥作用,我发现了这个何红梅自己的身体能力非常强,相信她能够接受你发明的爆发性排泄的办法,没想到果然起到了奇效。
——好啊,果然没白教你,小朋友,看来,我们的缘分已经到头了,我给你讲了有五六十个病例了吧,你都能举一反三,而且现在的医疗手段如此先进,你一定能做得比我好上百倍。
——恩师,你老是这么表扬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小鬼头,是不是好听的话还没听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