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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瑛不解地看着他,猛然领悟,严明是在暗示她曾经是杨译文床上的玩物,不由得脸上升腾起一股热潮,幸好已经是深夜了,没有人会看得到。
“小蓝,过去的事情,最好忘了,你现在是圣湖集团的人,以后还有更大的空间,记住,我才是你真正需要放在心上的人,懂吗?”
“懂了。”
严明的车子飞驰而去,蓝瑛站在夜幕中,突然感觉自己变得强大了许多,跟着这样的人,才有前途,她仿佛看到自己随手转给老爸一百万那种潇洒的场景。
严明也在微笑,他坐在车里,闭着眼睛,脸上却挂着笑容。
蓝瑛是一条毒蛇,她会发出非常犀利的攻击,一定是的,他绝不会为了享受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如此宠爱一个女人,她一定要发出更加有用的价值感。
好了,现在不去想这些事了,剩下的那些,蓝瑛会办得很好,现在,他要好好想想,刘芳芳到底让自己去见谁。
汽车在夜幕中穿行,速度飞快,早已将规定的限速抛之脑后了。
严明在车上打了个瞌睡,等他清醒过来,车子已经下了高速,在山路上穿行了、
“老板,您醒了?”
“我们还有一段路呢,您可以再睡会儿。”
“越来越冷了,这到哪里了?”严明打着哈欠问道。
“距离刘小姐给的地址已经很近了,大概还需要一个钟头不到,我们就能到了。”
其实,这么赶夜路,司机也很疲倦了,他突然话多了起来,估计也是想解乏。
终于,汽车在那个地方停下了,本来,司机也觉得越开越心中没底了,没想到山中的迷雾还是挺浓,汽车却开到了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
很显然,这里是大手笔投资兴建的住所,不光是道路变得顺畅了,汽车开进来赫然出现了一栋非常高端的住宅。
神秘的住宅,这里会是谁住着?
汽车来到了别墅前场停下,这时,从别墅里出来了一个女人,严明笑了。
刘芳芳,果然是她。
这时候,时间已经到了上午5:10,刘芳芳拉开了车门:“老板,辛苦了!”
“果然是你,我爷爷呢?”
刘芳芳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对严明这一句话有些意外。
见刘芳芳迟疑,严明整了整衣服,对她说道:“你带我去见他吧,这一路,好累。”
刘芳芳到底忍不住了,她悄声问道:“严总,你以为今天是来见谁的?”
严明笑了:“芳芳,你现在标准的称呼应该喊我小严总,因为这里有个老严总,对不对?”
刘芳芳抿嘴一笑:“请跟我来吧。”
进了别墅,从前厅转过一个弯,穿过了一个连廊,又进入了后面的一个二层小楼:“小严总,请你稍候,人马上就来。”
严明冲着她微笑,实则自己真的已经很疲乏了,他坐在沙发里,端详着
这个空间。
“够奢华,够气派。”
全套的意大利宝窝家私,尤其是侧面那个地柜,柜面是一套五只齿轮,严明好奇地站起来,将那移门一推,果然不出所料,那齿轮便开始转动起来。
家具做到这种程度,艺术性便很强了。
他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却没有转身,只是定定地欣赏着桌面上的一套摆设。
“东东,你来了!”这个略显苍老却透着力量的声音,果然,真的是他!
严明转过身来,说不出心情是激动还是愤怒:“爷爷,果然是您!”
“呵呵呵,这一路上累了吧?坐吧。”
严复甲,一代商界枭雄,一个万亿商业帝国的创始人,不过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却难以掩饰他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力量。
“怎么样?感觉爷爷的审美是不是还是很时尚现代?”
严明虽然心中激动,却表现出非常冷静的样子,犹如昨天才跟他见过面一样自然:“嗯,爷爷,我佩服您的眼光,这种设计是当代最时尚的款式,还有这套沙发,用的磨毛皮也是很有格调的。”
“嗯,好啊,好啊,对了,你也下来吧。”
“爷爷,您说的是——”
楼梯上又下来一个人,这个人才让严明有些吃惊了,他赫然是自己的小叔严川。
严川,居然出现在这里,这才是最令人惊讶的。
“小叔,你怎么?”
严川的表情似笑非笑,严复甲指着另外一边:“你坐吧,现在不用再瞒着东东了,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他。”
“是,父亲。”严川恭恭敬敬地坐下,然后对着严明笑道,“东东,爷爷对你的表现不光是用满意来形容了,他告诉我,他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了。”
“可是,爷爷,您也用不着——”
“你是不是想说,爷爷也用不着装死吧?行了,有些事情,现在可以让你知道了,在此之前,也只有你小叔才是我信得过的儿女啊,不过,你小叔志不在此,对财富没有那么多渴望,他更致力于考古发现,对此痴迷,我也拉不回来了。”
“但是,就筹谋、决断而言,你小叔,才是真正可以托付圣湖集团的人,当时你小叔坚定地告诉我,家族里有一个最合适的接班人,那就是东东,我还有些不信,现在看来,更加证实了我的判断,你小叔才是真正可以托付之人,因为他看你看得很准。”
“来,东东啊,坐在爷爷跟前。”
严复甲满脸都是笑容,和蔼可亲,他可是头一次看到爷爷这幅嘴脸,平常,严复甲出现在家族里,全都是帝王做派,威严、不苟言笑。
“好了,让刘芳芳去给我们弄点早餐吧,正好东东也赶到了,咱们边吃边说。”
等早餐吃完了,严明终于彻底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原来,这其中牵扯到了三个家族的争斗,当时严复甲在“临终”之前所说的也
全都是真的。但是他没有继续往下说。
他和杨氏的后人,也就是杨谦的父亲,他们都知道一件事。
那时候,按理明氏应该将蚩根移交给严氏了,蚩根是三个家族互相传承的宝物,这个东西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魔力,可以保佑家族的安全,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法力,但是子女们谁会搞得清?
但当时,他们三家的长辈全都受了伤,而且全都送到了约翰医院治疗,因为伤势过重,而且当时战斗已经打响了,大军正在向市区挺进,明氏以蚩根为诱惑,让当时的约翰医院院长江云帆,又名江晓琪,单独为自己诊治。
说实在的,这话说起来也不过是揣测了,因为这些人谁都没有进入诊室,最后明氏的家长活下来了,但是杨氏、严氏两位当家人全都死了。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不是江院长的错,但是我就这么认为了,而且这个意念一直跟随着我很多年,这话不是我说的,而是我的母亲说的,如果当时蚩根在我们的手里,或许活下去的就是我的父亲,而不是明氏的当家人了。”
“江院长当时给我们什么解释呢?他说,三位病人全都同台手术,他一个人做三台同时的手术,因为别的医生全都吓跑了,而他,因为是院长,所以他不能走。”
“问题是,当时一炮接着一炮,那些顽抗的士兵眼看着自己已经注定失败了,他们疯狂地对各种民用目标进行打击,到底是为了防止大军进攻,还是为了屠杀平民泄愤,我们实在说不清了。”
“江院长满手是血,出来跟我们说,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因为刚才两炮将屋顶打穿了,我的父亲和杨叔叔内脏全都掉入了尘埃垃圾,他就算是罗汉在世,他也无能为力了,所以为了病人的尊严,他现在采取了清理病人内脏的措施,并且进行了缝合。也就是说,江院长告诉我们救不活我们两家的长辈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他们死前的体面。”
“可是,东东啊,换做是你,你会这么认为吗?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偏偏他为明家的做好了手术,就我们两家长辈来不及?”
“如果,当时蚩根在我的手里,会不会活下来的就是我的父亲呢?”
“我不能原谅江院长,于是,后来我成为了他手下信得过的一位员工,我非常积极地向他靠拢,我被他欣赏,成为两个年轻的后备骨干,不过,也不知道江院长是认出了我,还是什么情况,他一心要栽培宿闻茂,我呢,他认为更适合做后勤保障的工作。”
“后来他被打倒了,主持打倒工作的人,是古武,一位部队的高级军官,后来,我和宿闻茂去逼江云帆拿出他的医疗日记,我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但是表面上是宿闻茂打死了他,然而,几十年过去了,又一次我去拜访峨眉峰医院时,居然拿到了一份这样的诊断书!”
他对严川挥了挥手,严川拿出一个皮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张从日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赫然写了两个字:
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