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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闻愔看着苏护没有说话。
萧风语将苏护往后拉了拉。
“少说点。”
柳闻愔这时才一笑:“怎么了,苏公子有意见?”
苏护当即趴在萧风语肩上开口:“萧师兄,你看见了吧,是她态度不好。”
萧风语淡淡开口:“她是女子。”
苏护瘪了瘪嘴,转身和怀玉站到了一边。
“那走吧,总不能一直在这飞舟上。对了,穿过神霄绛阙是不是就到了月地云阶?”沐晚晚放松开口。
“沐姑娘倒是清楚的很。”
沐晚晚一笑,朝着柳闻愔开口:“饱读诗书是这样的。”
与苍山派,大道门等地方不同,清音阁下辖的神霄绛阙多了一丝神性。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长桥卧波,复道行空;歌台暖响,春光融融。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柳闻愔转头看了看出声的沐晚晚,笑容忽然多了些苦涩。
“沐姑娘倒是与那个建城之人想到一起去了。不管是神霄绛阙还是月地云阶,抑或是我们现在正在走的天台路迷,没有一样是人间的。”
沐晚晚刚想开口,就被打断了。
“阿玄,你别去...”
沐晚晚赶忙往阿玄消失的地方跑去。
只是这一次,映入眼帘的是密密麻麻的顾思花。
与鬼城不同,这里的顾思花长的很小,但是却很密。
她回头看向柳闻愔,却发现柳闻愔早就不在原地了。
“怎么了?”
凤远的声音传来。
“你觉不觉得,这花很眼熟?”
凤远刚想说什么,脸色便一白,他默默拉了拉自己的袖子,将永生契上放出的红光盖了盖。
“这花看起来像是,那时候在鬼城被黑衣人带走的那种。”
沐晚晚伸手折了一朵,揣进了自己的怀中,而后朝着花丛深处的阿玄伸出了手。
“走了,再不走我可不等你了。”
阿玄歪了歪头,摸了摸脖子上的珠子,朝着沐晚晚走了过来。
沐晚晚将阿玄放在了肩膀上,才拿出了手帕。
“擦一擦吧,额角的冷汗。”
凤远接过,笑了笑:“好。”
“有些话,不能告诉我,就不要说了,没理由我想知道,却让你受伤。不过,得了你的话,我也就知道了。清音阁果然如苏合香所说,比大道门严重多了。恐怕...”
凤远伸手抚了抚沐晚晚的头:“还没到那个地步,把自己逼这么紧干嘛?”
沐晚晚伸手将凤远的手拂了下来。
“好了,我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听你的总行了吧。”
凤远挑眉,伸手将阿玄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行,那我就先把阿玄送回去了。”
看着凤远轻快的步子,沐晚晚也不禁加快了脚步。
“你把阿玄给我,是我找到的。”
“不给,是他自己要来我这里的。”
一路有说有笑,便进了城中。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结果就算到了城中,该还给宋竹君的阿玄到底还是没有还回去。
“你看看这个,好不好看?”沐晚晚的注意力全放在阿玄身上,凤远突然开口。
“什么?”她抬眼就看见了凤远手中的花灯。“花灯?”
凤远脸色一变:“是莲花灯。”
沐晚晚一笑,伸手从乾坤袋中拿出银子,递给摊贩:“这个我要了。”
凤远将手中的灯放到沐晚晚手中:“先拿着。”
沐晚晚无奈跟着凤远往前走。
一路上,凤远看上了不少东西,当然最后都是沐晚晚掏的钱。
“说起来,这时候的琼楼最是拥挤,哥哥,我们先过去吧,他们应该还要逛一段时间。”
柳闻愔朝着柳闻笛轻轻开口。
萧风语正在低头看剑穗,听了这话,缓缓看向了柳闻愔和柳闻笛的背影。
“柳姑娘,也等等我吧。”
孟蝶看萧风语过去了,连忙也跟了过去。
柳闻愔看向萧风语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惊喜,缓缓开口:“萧公子不再看看了?神霄绛阙有多么繁华,想来你们也应该有所耳闻。这么走了,这一趟可就来的不值了。”
萧风语淡淡开口:“繁华有余,却显得空虚,若是想来,以后也会有机会。”
柳闻愔又将目光看向孟蝶:“孟姑娘不再看看了?”
孟蝶挠了挠头:“我这人吧,不太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
柳闻笛一笑:“那走吧,咱们先去琼楼等。”
沐晚晚掏钱的间隙,看到了四人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开口:“咱们也去吧。”
凤远回头看了看,又转过身来,伸手拿了一根白玉簪子,簪在了沐晚晚的发髻之上。
沐晚晚伸手将簪子取了下来:“干什么?”
凤远缓缓开口:“这蓝花楹不是你最爱的花吗?怎么用白玉雕,你就不认识了?”
沐晚晚瞥了他一眼:“没钱了。”
凤远笑着自怀中掏出来一锭银子:“我有,这个我来买。”
琼楼很高,比那时候在幻境里看到的百尺楼还要更高。
这是沐晚晚脖子都快仰断才得出的结论。
楼下的人看不清楼上,楼上的人却可以看到楼下。
尤其是修仙的人。
而萧风语的目光放在与姜应偲同行的宋竹君身上。
“萧公子在这里看着有什么用,要我说,若是心中真的喜欢,便告诉她。这么默默看着,让人看了心酸。”
萧风语伸手捞了一把路过的云丝,什么也没留住。
这才轻轻开口:“有些东西,若是拥有了,反而差些意思。”
柳闻愔靠在萧风语身旁的栏杆上:“若是差些意思,只能说明,你并没有那么想要。”
萧风语终于将目光投向柳闻愔。
柳闻愔无视萧风语的目光,漫不经心开口:“萧公子,我问你个问题,如果你的人生还有最后一年,你最想干什么?”
萧风语思索片刻,而后开口道:“我想将之前所有想做又不敢做的,统统做一遍。”
“不问是对是错?不论外人评判如何?”柳闻愔问道。
“不问是对是错!不论外人评判如何!”萧风语答得很坚定。
柳闻愔笑了笑:“难得,有个人和我想法一样。”
萧风语又开口:“我还以为柳小姐也要说什么‘正道怎么能不在乎这些,’这种话。”
柳闻愔摊手:“我不是这样的人,毕竟,你去打听打听就能知道,我这人做事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