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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解决掉埃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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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

    我和扎瓦同时问钟义。

    “暗门那里用一个什么东西往外伸,没看清,我点射一下看看什么东西!”

    钟义边解释,边警戒。

    “你个混球,省点子弹,暗门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呢?”

    扎瓦责怪钟义。

    “没事,放心,腰里还缠着一圈子弹呢!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天天准备着呢!”

    这个钟义,一点也不比扎瓦差,一样的老道,谨慎。

    把扎瓦的伤口弄好,我们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情。

    看目前的情况,那个暗门里肯定不止一个人存在!

    那都有谁呢?

    赵三板肯定在里面,因为我们是从这条路的两头往中间走的。

    如果不在里面,肯定能堵住他。

    不用说,赵三板肯定凶多吉少,并且把我们的信息透露给了里面的人。

    埃布拉肯定在里面,那还会有谁呢?

    管他呢,先想办法把里面的人干掉,否则我们没有出路。

    战略确定,剩下的战术就靠扎瓦和钟义了。

    毕竟这些事情他们最擅长。

    扎瓦虽然受伤,好在伤的地方是左臂。

    这家伙就是皮实,用我的衣服把胳膊和肩膀一缠,又生龙活虎了。

    不愧是战场上混过的,单手拿着AK47一点问题都没有。

    因为整个暗道漆黑,我们和敌人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就是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这就好像刘慈欣《三体》里写的黑暗森林法则一样。

    我们要想消灭对方,必须让对方暴露,知道确切位置,然后击杀之。

    可怎么让对方暴露呢!

    正在琢磨,扎瓦和钟义想出了办法。

    扎瓦说,里面的人既然知道我们的信息,肯定知道我们三个男人最危险,手里还有枪。

    我们不妨给他来一个引蛇出洞。

    听了扎瓦的方法,我发表了反对意见。

    这样做,他和钟义实在太危险。

    可他俩不听我的劝阻,还说富贵险中求,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

    我只好答应,然后按计划配合他们。

    他俩先匍匐爬到暗门附近,躲在暗门下面50公分的墙体之下。

    一个人把衣服脱了下来,用枪管挑着往暗门里送,还不断地抖。

    另外一个人,把枪举过头顶,往门里随意点射,并且控制着点射频率。

    果不其然,我们这边几发点射过后,里面突然窜出一条火舌,直接把衣服给打烂。

    这个时候,扎瓦惊恐地喊:“钟义,钟义,你没事吧!你不能死,不能死!妈的,埃布拉,我跟你拼了,你出来,我打死你!”

    扎瓦不停地喊着,语气里带着极端的愤怒。

    接着他俩继续配合,一边开枪,一边举着破衣服乱晃。

    毫无意外,里面又传来了一阵枪声。

    这个时候就该我上场了,重复着扎瓦的演技。

    一边大骂埃布拉,一边哭扎瓦。

    不过这个时候,扎瓦他们需要把新手开枪的状态拿出来,弹道乱飞,毫无章法。

    等里面的又一次响枪后,菁菁上场了,开始哭天喊地地喊我的名字。

    哭得那个叫凄惨,就跟我真没了似的。

    好像看到了几十年后她跪在我坟前哭丧的样子。

    妈的,我们这一群演员,不获奥斯卡奖真可惜了。

    菁菁嚎了一阵后,声音逐渐小了下来。

    这个时候,扎瓦和钟义端着枪对着暗门,静等毒蛇出洞。

    果不其然,过了好一阵,暗门里先是射出一串子弹,然后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钻了出来。

    这个狡猾的毒蛇,探出头的同时,还不忘了照着暗门外的地上一通乱扫。

    可他哪知道,这个时候,我们早就躲到了远处。

    他做梦都没想到,他探头往地上扫射的同时,扎瓦和钟义的枪也同时开了火。

    随着对方的枪声哑火,扎瓦和钟义也停止了射击。

    他俩相互掩护着把弹夹里的子弹卡满,然后拿着战斗姿势往暗门处慢慢移动。

    到了暗门处,俩人尝试把胳膊快速地伸进去,然后再收回来,尝试几次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敢抬腿迈了进去。

    扎瓦打头阵,钟义紧随其后。

    他们进去了好一会儿,才返回来喊我们。

    我和菁菁随即进了暗门。

    刚把腿迈进去,忽然感到脚底下踩到一个软囔囔的东西。

    心里一惊,底盘不稳,一下子竟然跌倒了。

    我本能地想爬起来,用手去寻找支撑点,结果摸到了一个光溜溜的肉球。

    凑过去仔细一看,吓得不轻。

    大肉球上面有几个大窟窿,正往外冒着黏糊糊的东西。

    妈的,你也有今天。

    站起身,照着肉球狠狠踢了几脚。

    等菁菁最后进来,我让她顺手把暗门关上,摸索着划上了插销。

    我俩进入暗门里,走过一段黑漆漆的通道后,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方厅。

    可我们绕着方厅转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任何出口。

    难道这里还是死胡同?

    不可能的!

    我们使用老办法,顺着方厅墙壁仔细敲,终于发现了猫腻。

    扎瓦高兴坏了,来了一个助跑,照着墙上就是一脚。

    咣当一下,方厅的墙出现了一道门,门里是一个类似卧室一样的空间。

    空间里亮着一盏非常昏暗的小灯。

    借着灯光看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嘞上毛巾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赵三板。

    看到我们来了,赵三板一边呜呜地叫着,一边扭动着身体。

    扎瓦看到是赵三板,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一脚,然后把枪顶着他脑袋:

    “你他妈个叛徒!”

    说着就要开枪。

    我赶忙拦住他:

    “算了,肯定是埃布拉逼他的,他也是没办法!”

    “哥,你,唉......”

    扎瓦没办法,只好把枪放下。

    赵三板看到扎瓦把枪放下,拼命地在地上猛劲磕头。

    然后呜呜地伸脖子,往床下示意。

    看到提示,我一惊,高声朝着扎瓦喊:

    “小心,床底下有人!”

    可还是晚了,说话的工夫,床底下已经响起了枪声。

    只听见咕咚一下,扎瓦和钟义同时摔倒,但同时他们手里的枪也响了。

    枪响过后,扎瓦爬了起来,可钟义,却没有。

    看到钟义受伤,扎瓦气得照着床头一脚,把单人床铺一下子踹出很远。

    这时,床底下露出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