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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索自从当上她心心念念的组长以后,忙了很多。
再也不抽空就往我宿舍钻,调戏和烦我了,耳边倒清净了不少。
可时间一长,她不来了,心里总是感到是缺了点儿什么。
虽然从心里烦她,但是她那个荤素不忌的劲儿,有时也挺好玩儿的。
用东北话讲,我可以跟她说话虎掏虎掏的,完全不用考虑她是女的。
她呢,也不忌讳这个,我无论说什么她都不在乎。
比如,有一天无意提起她那天在厕所差点被强奸的事,以为会成为她心中的痛,不愿意提及。
可她完全没有当一回事儿,和没发生过一样。
我恨恨地骂了她一句,如果不是听到你哭,我才不去救你呢!
她却觍着脸跟我说:
“我哭是因为怕怀孕,然后受罪,但是如果是你在后面,我肯定不会哭。
一边享受,还能借到优良的种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靠,这究竟是个什么货呀,是女孩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可她真的是个女的,还是个很年轻的姑娘。
她不来了,耳边清静了,可也没人跟我说话了。
奶奶个熊的,不会真喜欢上了这个二货吧!
不可能的,见到她连老二都抬不起脑袋,还喜欢个屁!
再说,我口味儿也没那么重啊!
估计就是寂寞惹祸!
我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娜索闯了进来。
这真是的,说曹操曹操还真到了!
不过,这里的曹操不是说窝点里的那个。
娜索闯进来后,也不说话,往我床上一趴,嚎啕大哭。
这个二货,真是一个不寻常的家伙,连哭都跟别的女孩子不一样。
人家大部分女孩子都是嘤嘤地哭,可她倒好,哭出来就跟驴叫差不多,吵得人耳根子疼。
我用双手堵着耳朵朝她喊:“你不哭了行不行,再哭房子都塌了!”
听到我的喊声,娜索抬起头,瞪了我一眼:
“你混蛋!”
妈的,这是招谁惹谁了,就是让她不要哭了,还被骂一顿。
娜索虽然平时跟我没大没小的开荤素不忌的玩笑,但是基本上还是尊重我这个师傅的。只要我真的生气,她马上就会老实。
今天张口骂我,估计真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连强奸她都可以风淡云轻,能有什么事让她受到如此大的刺激呢?
我放下捂着耳朵的手,抻了抻她的衣角:
“好了,别哭了!有什么事跟我说一下吧!也许我能帮上忙呢?”
听我这么一说,娜索的哭声开始慢慢变小,一会儿就戛然而止。
她抬起头,泪水和鼻涕弄得满脸都是,有的都流进了嘴里。
她也顾不得擦拭,开口说道:“说了有什么用,你也帮不上忙!”
看到她恶心的样子,我差点没吐出来,咧咧嘴,赶紧找到卫生纸,撕了一段儿递给她: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帮不上忙?”
娜索接过纸,在脸上胡乱一抹,然后扔到了地上:
“你要是去泰国变了性,我就告诉你!”
靠,这是个什么人呢,好心好意解她心宽,竟然调侃我。
算了,爱死哪死哪去!
我也生气了,不在理她,然后想坐回床上。
可一回头,又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
床上被娜索的泪水和鼻涕弄湿了好大一片,黏黏糊糊。
了解的知道这是她的泪水和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潮喷和子孙的混合物呢!
我赶紧又拿起卫生纸一边擦,一边骂:
“你是猪啊,流鼻涕都流这么一大堆!”
“你才是猪,被人抓过来不就是当猪的吗?”
靠,这天没法聊了,说一句她怼一句。
我彻底不理她了,躺到床上,把头扭了过去。
“哎,从你们男人角度看,我和黄静谁比较迷人?”
娜索拽了一下我的衣服,忽然问。
看这个男人是谁了,如果是我,肯定两个半斤八两,都一路货色。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怕她一直跟我墨迹,就没说出口,只能违心地应付她:
“当然是你了,你比她又年轻,又漂亮,又风情万种,肯定能迷死男人!”
妈的,说完违心的话,自己都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真的有那么好?那你怎么不收了我?”
“因为我不是男人!”
靠,又来,这是一会儿不调戏我,心里就难受啊!
“可已经看到你长那个东西了,要不然扒开让我看看!”
娜索说着就要动手。
我噌地躲到床角,破口大骂:“快滚!”
后来才知道,娜索跟我哭这么一场,原来是自己的组长位置丢了。
娜索自从跟吴狗谈判争到这个组长位置后,黄静就闲了下来。
以前她是拉手组的组长,每天开开会,惩罚一下业绩不达标的拉手,也算是威风凛凛。
可组员们现在都变成了拉枪全面手,投到了娜索手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虽然吴狗没说什么,工资照开,提成照拿,可心里的坎怎么也过不去。
后来这个黄静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吴狗给娜索从组长的位置上给刷了下来,让她坐了上去。
娜索在组长位置上屁股还没坐热呢,就被吴狗给请了下来,当然不服气,于是不停地跟吴狗闹。
可不管娜索怎么闹,吴狗就是铁了心地不理她这个茬,让她无计可施。
看到吴狗翻脸不讲情面,娜索倔脾气也犯了,喊着姐妹们跟她一起离开窝点,去投他处。
可她毕竟没在职场混过,把事情想简单了。
她带着大家造反的时候,为了让她出头,大家肯定什么话好听就说什么。
可现在造反成功,已经争取到了自己最大的利益,选谁当组长都是一个样,肯定不愿意跟她一起和吴狗翻脸。
到了此时,娜索才明白,原来是被大家给涮了。
于是她愤怒得像一只发疯的母狗,到处乱咬,但又无可奈何。
最后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去给黄静当组员。
闹腾了一阵,黄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停了。
可这边葫芦刚按下,那边的瓢又起来了!
中国这边的几个组长开始给吴狗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