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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能咬人的狗都不叫!
左兰馨也一样,能动手绝对不跟你吵吵。
虽然被我气得要吐血,但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拿出了家伙什。
对,就是你们视频里看到的那种大功率电呲啦,学名电警棍,电击枪。
她怒目圆睁地看着我,边走还边按电击枪的开关。
看着电击枪不断地冒着蓝火,还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我害怕了,然后后悔。
真是倒霉催的,我这是认不清大小王啊,在人家地盘上还这么嚣张,我不受罪,谁受罪?
思考间,她已经走到了我跟前,拿着电击枪就想往我身上杵。
“左经理,别脏了你的手,收拾人是我的强项,把他交给我吧!肯定给你收拾的服服帖贴!”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传来,拦住了左兰馨。
我抬眼一看,心里一惊:
妈的,怎么会是他?落到他手里,还不如被左兰馨电几下呢!
骚骚那张驴脸已经展现在了我面前:
“靠,你怎么不跑了,接着跑呀!”
这个家伙因为好色,在孟波酒店让我抓到漏洞带着同事们成功跑掉。
回到卧虎山庄肯定被老板给收拾了。
如果今天被他带走,估计小命难保。
我灵机一动,继续嘴欠:
“左经理,我床上功夫很好的,晚上让我陪你吧!”
本来已经停手的左兰馨听到我嘴还欠,拿起电击枪就杵了我一下。
当电的火花碰到我的那一刻,感到就像一根铁棍子猛然的击打到了胳膊上,然后用一块布缠上,接着像量血压那种仪器100倍的速度猛然收紧。
紧接着,胳膊又被一股不明的力量突然甩开,就像不是自己身体一样,完全没有了感觉。
接着就是一种从来没感到的疼痛开始布满手臂,由浅入深,不停地往里面扎,胳膊疼得直发抖。
以前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厉害,但从来没尝试过。
今天这一尝试,还真他妈酸爽。
我被电得蹦了起来,咕咚一下子摔倒了沙发上。
左兰馨看到我受到了惩罚,脸上终于露出了得意地笑,显然是解恨了。
“好玩儿,好玩儿,左经理,让我玩儿一会儿!”
看到我被电得跳脚,骚骚兴奋坏了,一边喊着,一边去拿左兰馨手里的电击枪。
我恐惧着看着左兰馨和骚骚,身体不停地发抖。
“滚!玩儿你妈蛋!哪凉快去哪待着去!”
没想到左兰馨没给骚骚面子,骂了他一句,竟然把电击枪收了起来。
女人心海底针。
显然骚骚也被左兰馨弄傻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就是,玩你妈蛋呀!上次要不是玩儿,就把人给我玩丢了?害得老子被打了一顿不说,到现在还扣工资呢?”
南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在后面踹了骚骚一脚。
骚骚被踹了一个趔趄,委屈地跟南佬嘟囔:
“这头猪,让我们三个都受了那么多惩罚,玩死了才解心头之恨呢!”
“你他妈猪脑袋啊!玩死了,你赔得起吗!
这头猪花掉公司成本150万了,按行内2到3倍的赔付标准算,起码身价300到500万了,弄死他,你以为你还能活命吗?”
南佬气坏了,又追着给骚骚一巴掌。
我他妈是金猪吗,身价涨这么快!
后来才知道,他们不但把买我的成本,还把买菁菁以及其他三名同事的成本,以及在贺岛赌场里的那60万,都算到了我头上。
在深圳的时候,我是一个混入底层,拿着4000块工资,成天混吃等死被人耻笑的三和大神。
结果到了缅北,却成了香饽饽,身价还这么高,也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林总呢?你不是说带林总来追究我责任吗?”
左兰馨看到南佬是自己回来的,没看到其他人,挑衅地边说边看着他!
“你着什么急,他忙着呢,一会儿就过来,到时候肯定有你好看!”
南佬也不理她了,坐到椅子上静静地等着。
这个时候,胳膊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
我一边用手揉着胳膊,一边用眼睛看着左兰馨还有其他几个人,再也不敢吱声了。
办公室里非常安静。
“南经理,林总喊你呢,让你带人抓紧去后院会所那边,一会儿有重要客人过来!”
楼道里的一声喊叫,打破了办公室里的宁静。
南佬听到喊声,本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抬腿就往门外走。
刚走出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回头问左兰馨:
“左经理,这个人怎么办?是留你这里,还是先关惩戒室?”
“林总还没给意见呢,先留我这里吧!”
“留这里倒没关系,但是这个家伙贼得要命,如果再跑了,我们安保部可就不负责啦!”
“放心吧!他跑了我负全责!”
左兰馨说完,看了看我,把电击枪从抽屉里重新拿了出来,似乎在发警告。
南佬看左兰馨主意已定,也没再争,带着骚骚匆匆地出去了。
看南佬走了,吴狗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
“左经理,您看我的事儿怎么办?”
“等林总一起过来定夺,你先到宿舍休息去!我和林总商量好了,然后通知你!”
说着,朝旁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把吴狗带了下去。
“阿龙,你把这个家伙先带隔壁办公室去,等一会儿林总来了,再安排他的去处!”
吴狗被带走后,左兰馨跟她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随从说道。
“好!您放心,有我看着,他跑不了!”
说完,这个家伙像抓小鸡似的把我提溜到了隔壁的房间,然后把门关上,留在门口站岗。
被关进房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还好,利用南佬和左兰馨之间的矛盾算是躲过了一劫。
虽然被电了一下,但是和被骚骚抓走折磨相比,这点罪应该很轻了。
这个时候,我感到胳膊已经恢复正常了,于是趴到窗台上观察楼下的情况。
楼下的大门已经打开,一群人正整齐地站在大门的两侧,像是迎接着什么贵宾。
过了不一会儿,从门外驶进来一辆商务车,停到了楼下。
随后车上下来几个人,从衣着打扮看,非官即贵。
这些人下车后,被迎接的人引领着往楼的后院走去。
迎接队伍中,其中一个女孩子特别显眼,身体匀称,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国内来的人。
她挎上刚下车的一个人,边走边亲密地说着什么。
当她挎着人走到楼角,即将消失在去往后院路上的时候,她忽然甩头用手撩了一下头发。
当看见正脸的时候,我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