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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皇子珩,沅沚加快了步子,片刻便出了山洞,停在悬崖的石阶上他想用观云术探探下面的妄眼,看了许久却是无法看出端倪。
“明明只是一片普通的山林树木,并未见到什么异样,难道这妄眼还会隐身不成?”他以左臂托住的右手,又用右手食指轻轻敲着自己的鼻尖,皱着眉头琢磨着。
煊与和什念二人追出来见到他这副模样却是有些好奇。
“星君在想什么?”什念很有礼貌的问道。
“呵,他能想什么,你不会看不出来吧?他是想下去找妄眼!”
煊与故意拉着腔调的话一出,有些咄咄逼人的意思,任谁听了都不会很舒服,偏偏沅沚根本没搭理他,却是转身继续走上石阶,往崖顶而去。
“看,猜错了吧!”什念讥笑着他。
“真打脸!”煊与抬手便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动作虽然是干净利落,但那的力道却也是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你这就有些假了吧。动作那么大,你怎么不打狠一点儿。”什念看着他轻笑着,我们这位年轻的鸾鸟族王尊,越发的觉得煊与这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你行啦,别再假惺惺啦,赶紧跟上,要不然这文曲星君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到那时,恐怕你后悔都来不及喽。”什念说着接连快走了几步跟在沅沚后面。
“我说,内什么王什么尊的,友谊的小船儿这么快就翻了吗?都不等等我!”煊与在最后面大声的喊着。
“本王可等不起你呀,每次都要等你,你总是罗里吧嗦的在后面儿说着一大堆不受听的话,你就不怕文曲星君把我们两个当成累赘扔下吗?”什念头也没回的回应他。
沅沚在前面听到两人的对话有些好笑,心里很自然的想着,“还用当成累赘这样?根本就是累赘好不好!”
“你总是怕被他扔下,扔下就扔下嘛,你是天界的什么王什么尊,我呢,也是魔域里的不世英才,刚才那什么皇子说的话,我们也都听到了。不就是要找《十稷》吗?还有他那仙师的一本儿什么手记,就这两个东西不用他沅沚我们也能找得到。”煊与是不怕得罪沅沚,为了素儿怼天怼地很正常嘛。
听到这话,沅沚停了脚步,计上心头,“既然你觉得你们两个也能自行找到,不如就这样,本君自己一路,你们两个一路,各自去寻着两本东西。反正碧海潮生这么大,都捆在一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还不如分开,又或者你们两个也分成两拨儿,别一起走,这样兵分三路,自己找自己的,干些什么也就都顺心了。”
“那怎么行,文曲星君你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们俩的能力怎么能和您相比,毕竟您可是玄二的修行。”什念不想被赶走,他知道文曲星君的能力不是吹牛吹来的,那是人家自己行。
“哎!别说,你这个建议提的不错,看不出来你还有些想法。那正好,我们谁也不用跟着谁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他走他的,不错不错这样甚合我心,正好也懒得跟你在一起!”煊与早就看不惯沅沚装的高深的样子,又是不说话,又是敲鼻子的,烦都烦死了。
“好!分了!”沅沚一句简聊,转身就飞到半空中,直接往碧海潮生而去。
煊与见到人家先行一步,觉的自己也不能落后,什么也没说,也飞起来御剑去往目的地。
“唉!星君!煊与!”什念本来还不同意,结果俩人都没理会自己,想着真是别扭,“真是没谁了!”随后召来自己的凤鸣鸟也跟着去了碧海潮生。
沅沚回头看看,吃了一惊,御剑,驭凤,呼啦啦的一个队列,眼前的阵势哪里是去偷偷探查,根本就是去战场,一个天、魔合起来准备打凡界的战场。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一种感慨的笑容,无奈的摇摇头,“唉,随他们去吧,这样明目张胆的飞去碧海潮生恐怕又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不过也好。”
要说沅沚为何说好?那自然是因为他们越乱就越方便行事,这样也就没人有空理会和牵绊他去找那两样东西了。
快接近碧海潮生的时候,沅沚手诀一捏,凭空生出了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傀儡继续前行,而他自己瞬间于空中现实不见了。
后面的两位都眼看着傀儡加快速度冲了进去,赶紧也紧跟着进了碧海潮生,结果没想到是这‘沅沚’消失不见了,只看到了半空中严阵以待的一众凡界修行者,正虎视眈眈得盯着他们。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对面牵头的一声大喝。
“呃……”煊与有些懵圈,怎么就把自己拦下了,那沅沚怎么没人理?
“怎么了?”什念最后到的,他只看到这些人都站在这和煊与对峙,傻乎乎的问道。
“呵呵,怎么了!我哪里知道,那沅沚死活不见了,现在人家在问我们是何人呢!”煊与很是自嘲,现在有些后悔怎么就那么相信老家伙的呢,这下不用说找东西了,就是想脱身也要费些功夫!
沅沚回身看看被拦住的二人,嘴角不经意的有些浅笑,“带你们来还是有些用的!”
他故意让自己的法术傀儡冲进去,又故意设置了冲完就消失的时间差,目的就是为了那些人及时发现煊与和什念的入侵,继而对峙,给自己去找重要的东西争取些时间。
“等等,这种安排,好像有些腹黑的坑人嘛?”他心里不禁诧异,自己何时变的这样攻于心计了,为了达到目的竟是不顾一切,“算了,反正坑也坑了,无所谓了,还是赶紧找到那两样东西比较重要!”
凭着之前的记忆,他又来了当天的那间婚房。
此时的婚房已经全然变了样子,素白一片,都是为了祭奠太子凌瑀而设的,沅沚笑了笑,“祭奠的不错,太子凌瑀的确是已经死了!”
正当他准备捏决进入的时候,院里匆匆跑过一几个人,冲着守着房门的侍卫喊道,“别在这守着了,前面出事了,两个法力高深的贼人就快打进来了!”
“什么人这么厉害,守着前院的都是些废物么?竟然需要我们后院的去支援!”守卫有些不满,“他们前院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们守后院的么?”
“话是这样说的,但大敌当前,我们还是要同仇敌忾,要有觉悟!”
“行吧!”守卫说完便和来者一起出了后院的大门。
沅沚看到这一幕又笑了,“这两家伙还挺能折腾,竟然把整个碧海潮生的人都给吸引过去了,看来本君到是省了不少事!”
他大摇大摆的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又转身光明正大的关起了门。
地面上的血渍都已经被清理的了无踪迹,连地毯都被拿走了,只剩下了青砖铺设的地面,光洁如新。
床榻上也没有了大红色的喜衾,估计是由侍者换走了,上面都是些素白的色调。
沅沚看看了周围的一切,觉得有些东西挺突兀的,比如墙上的鹰雕,床榻的宽度,地面部分青砖的颜色,还有就是唯一一件依然是红色的血珊瑚摆件。“应该就是这几样东西的问题。”他默默叨咕着,捏了一诀,尝试着探一下到底是哪里的问题,结果一无所获,“不应该吧,难道东西不在这里?或是有什么人在这里施了什么法障?”
他仍不死心的摸了摸那个血珊瑚摆件,左右扭动也不见任何异处,触碰了墙上的鹰雕,也没反应,“难道这区区凡界还有连本君都解不开的机关法障?”
又查了半晌,仍是一无所获,当下觉得有些沮丧,坐在榻上,却是想起了当日在这里的发生的一切,他想念素儿了,出来这么久也不知她现在的状况如何,泫席子能不能保护好她,那天帝可还心存着许多想法呢!
想了好久,他靠在了榻边的栏杆上,却被上面的紫檀木雕硌了一下,“什么东西,这床榻不应该是舒适无比的设置么?如何会有这样的配置,竟是如此不合理!”
转头看去,原来这张紫檀木床不单单是宽度有问题,就边这栏杆也是与众不同。三排长长的横木由十九根立柱固定着,每个立柱上都有一条相同材质的龙的木雕,而且形态各异,口中含着一颗红宝石的珠子,唯独刚刚靠过来的这一处有所不同,不是条龙,而是一只洞螈,口中也不是红宝石珠子,而是血色珊瑚制成的珠子,不仔细看还真是分辨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他小心的摸了上去查看起来,果然是可以扭动的,轻轻向右一扭,只听到一声微弱而缓慢的“嘶……”,墙壁上的鹰雕也跟随着右移了不少,露出了一道冥天暗星锁,“原来是个连环机关,怪不得刚才那几个东西怎么都不动!”
星锁的结构很是简单,却是以法力加持着的,散发着隐隐的蓝色光芒。
“这个就简单多了!”沅沚三下五除二的便解开了星锁,血色珊瑚摆件也跟着幻出了一个人形的模样,他走过去才看清,这小像并不是别人,和那皇子珩竟是同一般,估计是太子凌瑀。
小像虽然不大,但模样却是一副凌人的气势,这与那时在洞中的凌珩并不尽相同,左手指向了青砖石地面,看看这里的颜色应该是一直都铺着地毯,所以颜色比较新。
“既然是连环机关,为什么到了这一步却不见有其它的机关显现,难道本君又错了?”沅沚心中犹疑。
正在犹豫下一步该从哪里入手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嘈杂。
“我就说不用去吧,人家前院的人怎么能需要我们这些人的帮助!”原来是刚刚的守卫回来了,此时正在埋怨着另一人。
“我也没想到那两个人跑了呀,再说咱们不都得听令行事么?刚刚是将军下的令,谁敢违抗那可是格杀勿论的杀头大罪!”
“行了,这事也不能怪你,你就是传个话而已!”守卫说着走到了房门前,继续站他的岗,“我还有一个时辰就完事了,你等我一会儿,回头咱两一起去打个兔子回来喝点小酒。”
“这个好,这个我喜欢,那我就陪着哥哥你一起站岗吧!”
屋里的沅沚本想将机关恢复原样,结果听说了这兄弟两人只是想守在外面,便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不曾想,就这么一会功夫,地面上的青砖石“轰隆隆”移动起来。
外面的两个守卫听到了屋里的动静,一把推开了房门厉声呵道,“是谁,胆敢擅闯太子寝殿!”
两名碧海潮生的侍卫,一介凡人而已,修行也就是个始境或是知境的小人物,沅沚作为天族修行玄二的仙师自是不放在眼里的。
所以当他们两人刚刚推门进入,就被沅沚搞定在原地,“呵,是本君!”
沅沚没有伤害他们,只是将他们原封不动的定在一处动弹不得,说不出话来,兄弟两人只剩下眼珠子惊恐万分的乱转而已。
可他们心里却都在问着一个问题,“这又是何方神圣,竟如此强大?”
沅沚捏诀关上了房门,本是不想理这两,经过他们身边走向刚刚开启的密道口,又退了回来,“你两老老实实的给本君呆着,如若不然可难保有命活着!”说着手袖一挥将二人隐去了别处。
随着一道旋转的石阶而下,便是密室的甬道,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光线较暗石壁上安放了几束简单的火把,沅沚又不是看不到,根本就没想点燃它们,行至尽头,一扇铁门拦住了去处,四下里看看却是没有什么机关设置的样子,“难道又是什么连环机关法障?”他心中暗暗想着。
打不开?那怎么可能,既然已经到了近前,估计那些有用的东西就在里面,沅沚干脆抬手就是一记法攻,这下好么,整个屋子都跟着晃动起来,更别提这暗室甬道了,星星点点的落下了尘土碎石,却没有一丝能沾染到我们这位星君大人,再一看,原来是他早就给自己祭起了一道法障,阻隔了一切来自外界的杂物。
顷刻间,这道看似牢靠的铁门倒下,内室里的一切展现在面前。
沅沚慢慢的走了进去,周围是一排排书架,书架上还算整齐的摆放着一些装帧精美的书籍,只有正前方却是不一样,看起来都是些年代久远的东西,连那架子都显得很有份量。
“该是在这里吧!”沅沚来到了架子面前,随便拿起了其中一本看起来,上书《上古奇书》,“呵,还真行,这样的古籍神典都有,看来这个太子要是真的还在的话,应该是个棘手的对头!”
他不屑的扔回去,又拿起其它的一一翻看,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啧,这么隐密的地方都没能找到,到底是放在哪里了呢!”沅沚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悦。“这个凡人还真是麻烦!”
他转身想要离开了,毕竟破了那铁门以后,时间有些久,就算是再蠢的凡人也该赶到这里来了,还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前,还是不太方便和他们动手,浪费时间。
就在转身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刚刚进来的铁门上方,竟然有一个突兀悬空的寒玉棺椁,“真是愁人的设置,密室里放棺材,还吊的那么高,更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静,它竟然纹丝未动!”
沅沚一个飞身来到了空中,暴力施法震开棺盖,却见到了放着的竟然是一位美人,女子一袭大红嫁衣,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微绾,头上着凤冠,肤白如雪,唇若点樱,煞是美丽,虽然是凤眸已闭,但有种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引人无限的遐想,女子手中抱着的是一个寒玉宝盒。
他仔细的看看,觉得这身装扮很是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拿过宝盒,打开来看,一卷人皮和一本看似手札的书映入眼帘,手札上写着几个字《散清手札》下面署名——散清道人原尚离,“呵,原来真的在这!”
他正是暗自喜悦时,外面传进来了嘈杂的语声,好像有人喊着:“快,太子房里出事了,赶紧报告给太师和将军!”
沅沚来不及再细看什么,赶紧捏决撤出了房间,直到离开碧海潮生才显身出来。
“我说大神,您这是玩的什么?让我们兄弟二人挡在那,你却消失不见,你是故意的吧?”
沅沚低头一看,原来煊与和什念两个累赘躲在山间的树上等着自己。
“是啊,星君你这次真的是不怎么地道,害得我两好一顿苦战!”什念也心生不悦。
“呵,让你们物尽其用还不高兴了?”沅沚此时的心情无比畅快,一是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二是看到这两货吃了不少亏觉得很舒服,面上浮现了少见的笑容。
“你要如何,至少先打个招呼吧,不然还以为你就这么让人给逮去了呢!”煊与咬牙切齿的说着,却是难解心头大恨。
“就是就是!”什念同意的点点头。
沅沚不想与他们争执,转身向天廷飞去,东西找到了,他心里最是惦记的便是素儿。
“喂!你等等我们!东西到底找到没?”煊与见他要离开,有些不放心的喊着。
沅沚想的确实很多,东西是找见了,可这人皮卷也只是残的,还有那妄眼之印到底要怎么解,都要再做研究和打算,素儿前面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都是未知的,自己又怎么如同眼下这两个家伙一般,没心没肺的只知道较个劲,找着茬!想到这头也没回扔下一句,“都是小事!”
“行了,应该是找见了,咱们也回吧!”什念算是看懂了,这位文曲星君心里对他们二人那是种完全没放在眼里的感觉。
*以下非正文仅供娱乐*
《闪灵小剧场》
煊与:我的妈呀,人呢?
什念:是啊,人呢?
煊与:我看到他进来的怎么就不见了!
什念:是啊,人呢?
煊与:不会故意骗我们出丑的吧!
什念:是啊,人呢?
煊与:你还会不会说些人话?
什念:本王一直都有说“人”话啊!
煊与:我无语,算你狠!
沅沚:两个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