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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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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婚期临近,一切都准备就绪,计划中为赵华准备的惊喜也悄悄的进行着,为了不让她察觉,只好利用她忙碌的空隙去完成。对于我们来说,这一天一切都自然而然,没有恍如隔世的朦胧感,也没有焦虑不安,所有都刚刚好,风和日丽的周末,朋友同学同事齐聚,精心布置的婚礼现场,双方其乐融融的家长,一点不多一点不少,有她有我足够了。

    等待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是如此的漫长,望着红地毯另一端锦簇的花海,心情就如同这花蕾一般盛开像这阳光般和煦,沐浴着欢歌笑语澎湃着思量着,赵华与我过往的每一个画面,从相逢到相知相恋,再到步入婚姻的殿堂,这看似漫长的岁月,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刚刚发生一样,所有的所有又如同是做梦一样我们都不愿意醒来的梦,此刻的我手里握着鲜花,望着台下的每一个人脸,心里竟有些焦急。

    缓缓的,音乐声响起,凯蒂穿着得体的礼服在台中央站定,把他为我们准备的一切呈现给在座的来宾,灯光璀璨夺目,音乐舒缓轻快,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望着远处的由鲜花搭建成的拱门,等待着赵华穿着精心挑选的婚纱在那里出现,迫不及待的想把准备好的惊喜呈现在她面前。终于万众瞩目的一刻来临了,全场的灯光缓缓的变暗,音乐声也换做了我们最喜欢的那首歌,我们相遇那天校园广播里放的歌,在座的宾朋都安静下来望着花门,就是现在赵华出现了全场灯光聚焦的地方。

    一席量身打造的白色婚纱穿在赵华身上是如此的完美,透过灯光我竟有些想要流泪,我们虽然没有请昂贵的婚纱设计师设计婚纱,没有买让人瞠目的钻戒,但她此刻脸上的笑容却是什么都无法取代的,目光中我看着她望着我的眼神,我笑着,她也笑着,这时我为她准备的惊喜出现了。

    这是我往返于她家乡五次拍摄完成的短片,每一个地方都是她生活过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方,有她上小学时的校园,经常逛的书店咖啡店,还有和朋友聚餐的饭馆。我想即使我错过了她成长的学生时代,但是我想通过时光重叠,看看她走过的路,上过的楼梯,荡过的秋千,发呆时坐的教室,这样的陪伴或许会找到一些似曾相识吧。在小学校园我特意找来了小演员扮演儿时的赵华,所有的台词都是按照她人物设定写的,扎着马尾活泼好动,三好学生又是学习委员,带着同学们一起上自习,空荡荡的操场上传来阵阵的读书声,这一幕幕片段赵华一定似曾相识,说不定那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初中的时候,我想会有隔壁的男生欺负她,我就在短片里乘坐时光机,出现在她的中学时代,在背后保护着那时的赵华,教训“欺负”她的男生。大学时代,时光机留下的更多的是她在图书馆的身影,那些暗恋着她想追求她的人,也都一一被我“解决”,赵华远远的看着大屏幕笑着笑着却突然哭了。

    人生就像是一部电影,我们扮演着自己,也扮演着别人,这也是赵华这么喜欢表演的原因,有时候我们需要换一种方式去思考人生,即使这样做的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却或多或少让自己可以静下心来思考当下我们拥有的生活,这样的惊喜我料到赵华肯定会喜欢。

    正当我沾沾自喜的时候,背后的大屏幕再一次传出声音,我回过头整个人楞在那里。

    画面是几年前我们第一次参加马拉松时候,她偷偷的录下的这段视频,画面里我离赵华有点距离,我还在冲着她的手机屏幕摆手,这时候她小声的对着手机说:将来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把这段视频放出来,看看他当时跑的有多慢,说着把那时的比赛成绩单晒了出来。

    第二段是我们在成都第一次跑完全程马拉松的画面,我在远处做着拉伸,她拿着一瓶水边喝边录着视频,她对着画面说:我们共同的目标就是一起跑遍全国,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把视频给他们看,看看他们的爸爸妈妈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浪漫。

    后面还有很多我们参加比赛和生活中的片段,那些画面我都记得,只是当时不知道赵华对着屏幕说了些什么,从西安长沙到北京上海广州,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她对未来,对于我对于自己的期待和展望。

    站在原地我有些不知所措,凯蒂提醒着我,去花门迎接自己的新娘。我回过神,奔跑着朝着前方,赵华拎起婚纱的裙摆,踢掉高跟鞋,冲着我的方向跑了过来,这时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凯蒂还在念念有词,可是我什么也听不到了,我抱起赵华把她高高的举起。

    婚礼剩下的流程我都没留意,只是在不断回想着和赵华一路走来的每一个画面每一个瞬间,我们拉着彼此的手微笑着望着对方,不需要交谈眼神里都写满了想说的话,想表达的意愿。

    婚姻很简单,从领结婚证到办婚礼度蜜月一个月时间足以,可爱情却没有那么简单,难怪总有人说爱情简单,就是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也有人说爱情复杂,需要相处需要磨合需要考量周全。说简单的比较感性,跟着自己心意走,说复杂的人比较理性,深思处理后进行感情投入,其实他们说的都有道理,感情本身需要的就是一时冲动,有时又是理性考量,甚至有时候两者间会相互转变,但需要明确的是,在需要感性的时候,我们要听听自己内心的想法,需要理性的时候要的并不是权衡而是分析判断,对于理性有一个误区,理性并不是功利只看利弊得失,理性是在思考彼此是否合适是否有未来,判断两个人相处的是否开心适合进一步发展。

    现在人更多的“理性”了,寻找伴侣的时候一直在观望和对比,潜意识里觉得下一个永远才是最好的,不再“感性”的问问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再有冲动想跟对方谈一场奋不顾身的恋爱,这种冲动有人说年龄大了不会有那种想法了,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理性与感性相辅相成,没有这么一种冲动,理性之后选择的伴侣,还能冲动的起来吗?一旦遇见违反理性规则的问题出现,未来的路还会长久吗?

    有这样的一则故事,一个果园里面只有一条笔直的路两旁种满了苹果,只要遇见喜欢的随时可以摘下来然后沿着路走出果园,规则是一旦摘下苹果之后就不可以丢弃再去摘别的,每个进入果园的人只可以摘一个苹果,也不可以回头去摘之前路过的苹果。就这样,有的人刚一进门就摘下了苹果,发现后面的苹果都比自己手里的要好,感到了后悔,也有人在出园之前才草草摘了一个苹果,懊恼曾经沿途遇见过无数比这要好的苹果自己却错过了。其实并不是进门附近的苹果和出门附近的苹果不好,只是那些“比较”让人迷失让人后悔和懊恼。

    这则故事很像我们现代人的婚恋观,那个“苹果”要在什么时候摘才好呢?假如把这个苹果园换成一个画展,我们每个人从里面挑一幅画,那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呢?选择的时候会被画中描绘的意境所吸引,只是单纯的喜欢,没有更多的直观的比较和判断,在鉴赏画的时候每个人都会很用心,仔细的观察颜料画功等等,这时候我们选择的一定是自己最钟情的,后面的画也都不想再去鉴赏了,画中意境是独一无二的,这幅画在心中也自然是独一无二的,没有苹果的大小颜色酸甜那种直观的比较,谁也不能说谁选的画不好,艺术是没有价值的,爱情也是一样,有一次参加老同学的婚礼,大家七嘴八舌的问着新娘,新郎是做什么行业的啊?新郎买的房子有多大啊?难道我们不该问,你们有多相爱?

    最像爱情的应该是画,而不是苹果。

    生活终要回归平静,一如当初的各自忙碌各自安好,看似普通的每一个早晨吃着早餐听着电视里的新闻,看似平常的下午坐在咖啡馆里喝着拿铁看着窗外发呆,看似冷清的夜色叫上三五好友吃着火锅畅谈着来往熙攘。很快我和赵华有了自己的女儿,家里突然就热闹了起来,就连桔子都变得懂事,慵懒的晒着太阳伸着懒腰不再粘着我们。凯蒂的工作也忙碌起来,渐渐的也懂得爱情不是单纯的靠努力就能找的到的,还是认真的过好日子,静等清风徐来就好,林海的生活依旧按着自己的规划进行着,在我们三个当中只有林海是最不愿意做出改变的,他相信在岁月里不变的才是属于自己的,就像每天都会走相同的那条路出门,每次吃饭都会在同一家餐厅坐同样的位置,每个下午都会喝同样口味的美式咖啡。

    赵华的大学同学楚薇刚刚留学回来,工作才刚刚安稳就被家里安排着相亲,似乎每个选择相亲的人最开始都是抱有幻想的,在楚薇的一再恳求下,赵华迫于无奈陪着她去相亲,没想到每一次都会遇见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修然,你把之前给凯蒂整理的材料拿给我看看。”赵华一边洗着水果一边对我说道,我应了一声然后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在书柜里翻着。

    “你怎么想起来看这个了?”我拿出材料放在桌上问赵华,女儿看着大大的文件夹伸手想要拿,赵华顺势递给她一个草莓,女儿小巧的手拿过草莓不再关注文件夹,看着我咬了一口草莓。

    “这不是我大学的室友楚薇回国了吗,陪她相亲了几次,发现这些男士真的是问题很大,我想看看凯蒂的案例里都出现了什么状况。”赵华放下水果,翻看起桌上的材料。

    “你说说看,都遇见什么事了?”我把女儿放在肩膀上左右摇摆着问赵华。

    “你把我闺女放下来。”赵华不放心的说道。我缓缓的把女儿抱起来,继续哄着她睡觉。

    “第一个相亲对象,看起来挺斯文的,可是有些太不解风情了,跟楚薇聊足球聊网游,楚薇实在是接不上话,暗示了几次可是男生又能转过来接着聊,开场白就是,你看昨晚的欧冠决赛了吗?”赵华一脸的无奈。

    “这也不能怪他们啊,理工男从学校走出来步入社会,很多都是没有恋爱经历的,不知道怎么跟女生相处,这些可以理解的,但是吧没人愿意教他们成长,所以……”赵华明白我的意思点了点头。

    “可是,理工男的情商也太低了,就算没谈过恋爱,电视剧总该看过吧,真是同情楚薇。”赵华说完低头看着材料,我看女儿睡着了,把她没吃完的半个草莓放在一旁,轻轻的把她抱回了屋里。

    出来的时候赵华看着材料捂着嘴笑个不停,果然!我就知道会这样。“这些也太逗了吧,看来男女相亲遇见的奇奇怪怪的事情还真是不少。我看有机会我也把楚薇的经历记录下来,毕竟以后要真的做成一档栏目,样本要全面不能只有女性案例没有男性案例啊。”我表示赞同,只是苦于一直也没有合适的人提供素材。

    “你看这个,现在的凤凰男凤凰女还是真是可怕,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让人不舒服。”赵华一说我就知道她看见了凯蒂遇见的哪个人。

    “我跟你说,有一次我去餐厅吃饭,坐我斜对面的一桌就是相亲的,正聊着呢,男方的原配妻子杀过来了,桌子都给掀翻了,原来这个男的还没办好离婚手术就出来相亲,太可怕了。”说完赵华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

    水还没喝完这时楚薇打来了电话,让赵华周末陪她去见一个优质男。听语气,这个男士聊的她还很满意准备见一面继续发展,赵华满口的答应心里却有些许的无奈。

    周末楚薇精心的打扮之后到了公园旁的餐馆,赵华安排好我和女儿才放心的出门了,周末街上的人很多,远远看见赵华走进了餐馆,楚薇这才放下心来,不一会相亲的男生就进屋了,穿着白色的衬衫蓝色的牛仔裤,看上去很干净脸上始终带着笑容,手里还带着一小束花,放在楚薇的面前,楚薇很开心。似乎并不是所有相亲的男生都那么无趣,这位看来就很会讨女孩欢心,赵华想着放下心来看着手里的杂志。

    赵华吃完了几口沙拉一抬头,发现男生坐到了楚薇的旁边,手还不老实的想抱一抱楚薇,赵华看出楚薇很不自然随手拿过水壶走到男生的后面,把水泼了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被撞了一下真不好意思。”赵华连忙道歉帮楚薇化解尴尬,男生很不高兴又不能失态,勉强挤出来一句没关系,起身朝着卫生间走去,赵华看着他走远拉起楚薇就跑出了餐厅。

    “看来,出来相亲还有生命危险啊,一上来就动手动脚,这种臭流氓我刚才应该泼热水。”赵华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说道。

    “幸亏你没泼热水,不然现在咱俩就在派出所了。”说着跟赵华一起哈哈大笑。

    回到家的时候,赵华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经过讲给我听,也是很吃惊,转念一想,相亲或许真的给一些丑恶的人可乘之机,毕竟男生相亲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女生可就不一样了。

    “下次我看还是咱俩一起陪她去吧,毕竟要动起手来也要有个人掩护有个人泼热水。”我嘲笑着赵华的举动,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临近七夕节的时候,凯蒂他们电台联合电视网络媒体准备举办一个盛大的相亲晚宴,这次活动的主持人并不是凯蒂,他顺理成章的混进了相亲的队伍并邀请我去参加活动,帮他看看现场的女生有没有适合他的。而赵华晚上回到家也拿出一个邀请函在我面前晃荡,果然楚薇准备也参加并且叫上了赵华一起。

    活动于七夕那天在市区最大的酒店举行,酒店的大门气派非常,高耸的石狮子威严挺立,大门两侧雕工精美的大理石石柱被两条蟠龙缠绕,刚一进门巨大的音乐喷泉向空中抛洒着水花,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签到处在喷泉的左右两侧,男嘉宾从左侧入场,女嘉宾从右侧入场。凯蒂早早的就在场内闲逛,看我进来连忙叫我在主席台侧面的位置上坐下。

    “你看看那边的几个女生都不错。”说着凯蒂伸手指着不远处几个打扮精致的姑娘。

    “她们几个一看就是大学生,您老人家还是手下留情吧。”我嘲笑着凯蒂。

    “那边自己喝着咖啡的,就最靠边,一身白色衣服的怎么样?”说着指向远处的穿着白色旗袍端坐在那里的女生。我耸耸肩,示意凯蒂过去看看。他兴致勃勃的拿起餐台上的一块蛋糕朝姑娘走去,在她旁边坐下了,我看凯蒂自信满满的样子便站起身四处闲逛尝了几口点心。我正要喝一口桌上的红酒,凯蒂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一脸懵懵的看着他。

    “你这也太快了吧?几分钟就被拒绝了?”我回过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别提了,那姑娘,不那位阿姨是给她女儿相亲的……”凯蒂还没说完我一口红酒差点喷出来。凯蒂一脸嫌弃的瞪了我一眼没再往下说,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蛋挞塞进了嘴里,又继续东张西望。

    “老修,快别吃了,你看那……”凯蒂拽着我说。

    “你要觉得喜欢,你就去聊聊,回回都让我给你把关,你自己也要学着去辨别是吧。”说着我继续在餐台上拿着食物。

    “不是姑娘,你看,那不是悦心吗?她也来相亲?”听凯蒂说到悦心的名字,我连忙放下食物,朝着不远处看着,果然真的是悦心。

    “悦心也有可能是陪朋友一起来的吧,就像我陪你来一样,别大惊小怪的,走上前打个招呼。”说着我准备过去打个招呼,凯蒂连忙拉住了我。

    “你看她胳膊上的号码,是金色的号码牌,这可是只有VIP会员才享有的,你看看在座有几个金色的?”果然,悦心的胳膊上贴着金色的号码。

    “难道是跟林海又分手了吗?”凯蒂问,我苦笑着摇摇头。

    “这个悦心真的是一点没有把林海当成是她男朋友,真替林海不值,可是作为哥们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点到即止的提醒一下。咱俩还是躲着一点悦心吧,毕竟碰见了彼此都尴尬。”我对凯蒂说。

    凯蒂似乎也没了心思寻找心仪的姑娘,跟我在角落里观察悦心和不同的男人攀谈交流,交换微信。

    “老修,给林海打电话约他喝酒去吧顺便试探一下?”

    “你不再看看了?”

    “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不强求,我参加纯属是觉得好玩。”

    我和凯蒂走出会场的时候,打电话给林海,可惜林海正在外地开会,我简单寒暄了几句,最后还提了一句:等出差回来叫上悦心咱们几个人一起去郊游,林海满口答应还说悦心也一直说去郊游,提到悦心林海没有什么异样看来是还没有分手。放下电话,我和凯蒂面面相觑。

    离这不远的地方有家路边摊,是我和赵华经常去的地方,我和凯蒂闲来无事在这边喝酒边聊天。

    “我说怎么没在里面看见你俩,你们上这来了啊?”一回头赵华搬着两把椅子坐在了我们旁边。我一拍脑门,光顾着躲悦心了,忘了赵华今天也陪楚薇来参加活动了。

    “活动这么早就结束了?”我问赵华,赵华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大口。

    “你俩猜猜我刚才看见谁了?”赵华瞪大眼睛看着我俩、

    “悦心!”我和凯蒂异口同声的说道。

    “对,没错,就是哪个绿心,她可真是个绿茶啊,有男朋友还来参加相亲活动?我真想上去……”赵华说着在空中挥舞着巴掌。

    “嫂子,没准她和林海分手了呢。”凯蒂解释道。

    “来,下面请看前线记者发来的劲爆视频。”说着赵华缓缓的拿出手机,按了一下手机上的播放键,我和凯蒂把头凑过去看着手机屏幕上出现的画面。

    画面中是女性更衣室的角落,从门缝里自下而上的拍摄角度,不难看出画面里的是悦心,她正在喝着咖啡等旁边更衣室里的人换衣服,她们随口聊着天。

    “悦心,你现在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不累吗?”

    “一点也不累,姓林的不粘人我说加班他也不怀疑,而且又不经常在身边,不是出差就是去滑雪啊登山的,在身边的时候也什么事都听我的,我不需要花什么心思在他身上,不过说真的他每次去国外回来都会给我带礼物,还是很舍得给我花钱买东西的,有些我不喜欢礼物都让我放在网上卖了。”更衣室里的女孩听到津津有味。

    “那......另一个大叔呢?”

    “他啊有钱是有钱,不过年纪太大了,而且每次暗示他我想买包他都装作听不懂,跟他交往也没什么意思。”悦心轻蔑的说道。

    “你有没有没想过跟他们其中之一结婚?”

    “呵,他们都不可能的。林海的条件在哪摆着就那些固定的收入,大叔我只是跟他玩玩。”悦心的话语中透着刺耳和嘲讽,现在的悦心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可是姓林的对你真的很好啊,我觉得很爱你啊?”

    “爱有什么用啊,又不能给我想要的生活。”悦心有些不屑的说。

    “悦心你说刚刚说喜欢我的那个医生怎么样?我要不要跟我的男朋友分手跟他交往一下?”

    “你就同时相处着试试看呗,反正你又没什么损失,他们又不知道你同时和几个人交往对不对,也让自己多一点选择嘛。今天这个活动还是很不错的,刚刚有个年轻的律师挺不错的。”

    视频放到这就结束了,凯蒂在一旁咬牙切齿摩拳擦掌,看赵华的表情她内心也同样的怒火中烧,没有当场揭穿她已经很不容易了。可转念一想这段视频不能让林海看见,我们应该劝悦心离开林海才对,可林海又真的理解我们的做法吗。

    “你们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

    “楚薇,快过来坐。”赵华这才想起来是带楚薇一起过来的,招呼着楚薇过来坐。

    “这是你姐夫修然,这位是你姐夫的老同学......”

    “你好,我叫王凯,大家都叫我凯蒂。”凯蒂打断了赵华站起来帮楚薇搬过一把椅子。

    “听你的声音这么耳熟呢?噢?我想起来了,你是不是A大的?”楚薇问道。

    凯蒂和我面面相觑“是啊,我和老修都是A大的,你也是?”

    “那就没错了,你是广播站的主持人吧?”楚薇喝了一口啤酒在凯蒂对面坐了下来。

    “来来来,凯蒂楚薇答应你们的礼物送到了!”赵华说完把一盘招牌的羊肉推到他们面前,冲我眨了眨眼。这个礼物看来是一语双关,原来这些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

    “这个羊肉真不错,楚薇你尝尝。”凯蒂没听出来这个“礼物”一语双关,楚薇好像听懂了赵华的意思,笑着尝了一口羊肉点点头。

    “他嫂子,时间八点了该去接孩子了。”我对赵华说道。

    “对时间不早了,凯蒂你负责把楚薇送回家,我们先去接小公主回家,下周去我家火锅啤酒,一个不许少。”赵华起身准备离开,凯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赵华的精心安排,连忙起身说送送我俩。

    “嫂子,真够意思!老修你不早说有这个安排不够意思了啊。”凯蒂小声的埋怨着我。

    “我真不知道有这个节目,都是你嫂子安排的,剩下的都靠你自己了。”说完我拍了怕凯蒂。

    “靠谱!”凯蒂暗自的冲我和赵华竖起来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