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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极致的社死, 显然不是轻易能去的,甚至在很多年后回想起来,依然会头皮发麻,恨不得倒地疯狂打滚, 撞墙到失忆, 忘记这难以启齿的尴尬。
顾瑜接下来几天, 都有点难以面对蔺洲,和正常对话已经尽所有勇气, 表面上的平静都是装来的, 实际只想死。
而蔺洲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冷淡,气场惊人, 令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喘,说话都小心翼翼, 还有人躲起来悄咪咪说, 蔺中将脸『色』那么差,该不会是失恋吧。
随口猜的一句话,却一不小心戳中真相。
而且, 蔺洲的情况更惨,根本还谈上恋爱, 还在暗恋阶段, 试图和对方拉近距离熟悉起来,结果……被疏远躲避。
蔺洲的心情当然很不好。
有责任感的依然完成自己该做的事, 成果也无挑剔, 只是有时候表情吓人些。
终于,蔺洲忍不住。
在走廊上走着的顾瑜,心里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像是被窥视,身后有人跟踪。
直勾勾的视线, 如影随形,不容忽视。
不论走到哪里,都紧紧黏着。
更奇怪的是,那目光不含恶,也有让顾瑜产生反感的情绪,只是觉得别扭古怪。
试着通光脑,看身后的画面,但还是什么都有发现。
基地里那么多觉醒者,按道来说,不能察觉不到一个为如此诡异变态的人才对,但确实有一个人发现不对劲。
因为是唯一的人鱼,所以被盯上吗?
顾瑜正考虑着,把这事告诉蔺洲或是研究团队的人。
一个黑影猛地朝扑来,熟练地跳进怀里,还发一声软乎乎的喵呜声,起来怜巴巴的。
顾瑜愣住,看到怀里的球球,什么都还来不及想,先下识抱着猫进自己的房间。
然后,不道该怎么办。
换做以前,肯肆无忌惮地撸猫,捏耳朵,按肉垫,『摸』尾巴,像个变态一样强埋肚皮吸,但现在道球球和蔺洲之间的联系,抱着球球像拿着个烫手山芋,手足无措。
多碰一下,都觉得自己是个『色』批,在占人便宜。
所以动作僵硬,还俯身蹲下,准备把球球放到地上。
球球怎么能愿。
它会偷偷『摸』『摸』跟踪顾瑜,现在这里,是因为蔺洲的精体感到本人强烈的情绪,在冲动驱使下,再次背着离家走。
球球立刻两只小爪子抱住的手腕,死活不松开,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猫眼,又无辜又委屈地看着。
明明是一只猫,但这眼比狗狗眼还厉害,完掌握让人心软的精髓。
果然,顾瑜停住,有些无奈地叹口气,把它的爪子拿开,而是:“球球,你是自己偷跑来的吗?”
球球:“咪呜~”
给肯的回答。
顾瑜说:“我送你回去,你是蔺中将的精体,应该在那里。”
球球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到这么残忍的话。
这下,顾瑜伸手来抱它,它一点都不黏糊糊钻怀里,反倒是躲什么似的,一下避开的手,逃到一边。
顾瑜追去,球球两只爪子牢牢抱住床腿,像是一只被主人强迫洗澡浑身上下都写满拒绝的倔强猫猫。
顾瑜强硬扯它来带走也不是做不到,但怎么能舍得太大力,平时抱球球都温柔又小心,所以握住圆嘟嘟的爪子拉两下,有些辙。
想想,还是打开光脑,打算和蔺洲说一声。
但光屏浮现时,也弹之前关掉的猫舍页面。
和球球长得很相似的孟买猫图片,上面还有着一显眼的标语——
与猫结缘,相伴一生。
瞬间,球球犹如晴天霹雳,整只猫都傻,陷入呆滞状态,连抱床腿的爪子都无识放松,一副大受打击伤心欲绝的样子。
它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顾瑜,仿佛在质——你不爱我吗?你要抛弃我,去找别的猫?!
球球双眼『潮』湿,大概是想哭来,更有优势,让顾瑜心疼它,但很惜,猫猫不会因为情绪落泪,它又烦躁又焦急,控制不住猫尾巴缠住顾瑜的手腕,像是拴住,顾瑜不能扔下它。
顾瑜被看得心虚,像是自己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但,这是蔺洲的精体……
顾瑜忍忍,还是忍住,伸手放在球球的头上『摸』『摸』,顺手又轻捏一下它的耳朵,很遗憾地说:“为什么你不是我的精体呢?”
球球喵喵直叫,我也想啊!
又好半晌,顾瑜才哄好球球,让它放开床腿,中间不乏保证自己不会逛猫舍,不会养除球球以外别的猫,不会抛弃它等等。
虽然道,这些话说来,蔺洲也很能会到,但对着球球那爱的样子,顾瑜实在狠不下心来。
想,这事是和蔺洲之间的社死,球球是一只爱的猫猫,它又有什么错呢?
反正蔺洲还不道已经道精体的事,现在装作还是把球球当成猫,最后放肆rua一把,之后再收手,不占蔺洲的便宜。
顾瑜抱起球球,挠下巴,捏肉垫,顺『毛』『摸』『摸』,但当然,更的吸猫肚皮捏铃铛是不敢。
撸猫好久,顾瑜都还是不满足,大概是想到以后能很难有机会再撸,非常舍不得。但怎么也还是要把猫还回去,不然等蔺洲上门来找,很尴尬。
顾瑜抱起球球,打算去蔺洲那,但球球反应很快,抱住门,不肯走。
“我说不会不要你,下次还以再来找我呀。”顾瑜低声说,哄着球球。
只是这个下次,不道是什么时候。
蔺洲还会同借猫给吗?
如果不肯,球球偷偷来找,也不能怪吧?
顾瑜有点狡猾地这么想着。
球球终于愿松开爪子,乖乖任送回去,还很黏人地蹭一下,『毛』绒绒的触感极好。
顾瑜笑得两眼弯弯,同时又忍不住想,要不是清楚道球球是蔺中将的精体,其实还真不敢相信,一人一猫相差太多。
看官方资料的时候,似乎有写到,精体在一程度上,真实地反映本人的『性』格。
真的吗?
高冷严肃的蔺中将还会像球球那样撒娇黏人?
顾瑜实在想象不那画面,但真的很想看看。
因为蔺洲是的监护人,在最一开始,蔺洲将自己在基地里的房间号告诉。顾瑜抱着球球,直接去蔺洲的住处。
离得并不算太远。
不,一路上,球球都有些烦躁不安,在身上爬来爬去,甚至肉垫踩的胸口,有点猫咪踩『奶』的感觉。
只要不是有倒刺的猫舌『舔』,不疼,也不在,软乎乎的肉垫触感,按摩还挺舒服。
顾瑜安抚地顺『毛』『摸』『摸』。终于站在蔺洲的房间门口。
大概是道来。
刚到,眼前的门打开。不道的,还以为蔺洲一直守在门口等着。
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一片阴影。
蔺洲看起来像是刚洗澡,头发湿润凌『乱』,穿着宽松的休闲服,比平日随很多,减弱脸上的锐利和冷硬,显得不那么难以接近。
顾瑜注到身上带着的水汽和凉。现在天气已经开始转冷,洗澡应该都要热水,居然还能冲凉水澡。
惊讶一瞬,顾瑜将怀里的球球递去,说:“球球跑来我这,给你送回来。”
蔺洲眸光沉沉地看着,很沉默,顿一下,才伸手将猫接来。
但能成功。
球球两只爪子死死地抱住顾瑜的手,浑身上下都抗拒着回去,连猫尾巴都卷起来,不肯被蔺洲碰到。
实在难以想象,这是蔺洲的精体,嫌弃自己的主人嫌弃到这份上,属实难得一见。
顾瑜一边高兴于球球黏,一边又觉得很尴尬,像是做坏事拐走别人重要的东西。
往前伸手,球球面对着蔺洲,突然有点凶地喵嗷几声,像是在骂什么。
顾瑜惊奇。
精体也会凶本人的吗?这算不算自己骂自己?
蔺洲终于似忍耐不住,强把猫捞来,宽大的手掌按在它背上,下一秒,球球化为细碎的光点,飘进的身体里。
顾瑜手里一空,重量。
“谢谢。”蔺洲道谢,垂眸看着顾瑜,又移开视线,似乎因为很说类似这样的话,得有些不自然,“……要进来坐一下吗?”
向后一退,侧身体,邀请进屋。
顾瑜一眼能看到里面的部摆设,简单但很整齐干净,很有军人的特点。
顾瑜几乎有任何犹豫,摇摇头,礼貌客气说:“我不打扰,蔺中将您好好休息。”
语气是刚见面时的生疏客气,仿佛这段时间的相处都化为乌有,又回到起点。
甚至下识您。
蔺洲双眼一下暗下来,动动嘴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看着顾瑜走。
精体会擅自跑去,完在的料之外,刚发现的时候,还担心暴『露』,但在顾瑜把猫送回来时,心里又猛地一沉。
是不喜欢的精体?还是说……
蔺洲僵立在门口,许久,才像是回,关上门,走进屋内,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仿佛成一座石像,异常沉默。
不什么时候,精体黑猫又跑来。
它蹲在蔺洲身旁,毫不客气地挠一爪子,不满地喵喵直叫,尾巴力拍着沙发。
但蔺洲毫无反应,被挠好几下,连个眼都给。
然后,球球像是挠得思,歇下来,只是将爪子轻搭在腿上,低低地咪呜一声,莫名像是一声叹气,很人『性』化,甚至透着几同情。
蔺洲终于忍不住,大手按在黑猫头顶,让它滚回去。
一脸难掩的烦躁。
却又不该怎么做才好。
而另一边,顾瑜从蔺洲那里离开,稍微走远,忍不住松一大口气。
都有点佩服自己,在那样社死的情况下,还能和蔺洲正常交谈。现在一看到蔺洲,忍不住想到猫铃铛,简直要命。
因为有些心不在焉,顾瑜一个注,走错路,走到一条比较偏而人的路,还撞见人。
似乎还是不该看到的一幕。
霍戈靠在墙边,藤春一手勾住的脖子,一手揪住的领口,将拉下来,放肆地亲着的唇。霍戈的手则搂着的腰,低头任施为,宛如一个忠心话的骑士。不管藤春做什么,都不会拒绝。
不得不说,这像是电影里的画面。
顾瑜愣一下,随即想悄悄离开。
但觉醒者五感敏锐,几乎在顾瑜现的刹那,们发现。
藤春在霍戈怀里转头,看向顾瑜,脸上有被发现的羞窘,而是很坦然,翘唇笑起来。
和霍戈开,然后拉着一起走去。
“好巧,又见面。”
本人都表现得那么自然,顾瑜也无视刚才的事,『色』如常。
藤春接着说:“对,上次忘,你觉得我说的那个方法好吗?”
顾瑜顿一下,才想起来是诱导的那个,只惜还实施成,被美『色』耽误。一想到蔺洲的胸肌,的脸『色』不太自然。
“……挺好的吧。”
藤春笑,“那好。”
的头发上又开几朵小黄花,让顾瑜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上面。
为什么突然心情好到开花?
顾瑜有点不解。
藤春却是很清楚地感觉到顾瑜身上满是蔺洲的气息。这种程度,不是抱在一起做什么几个小时,是和精体亲密接触。
藤春笑盈盈:“你想看一下蔺中将以前的照片吗?”
“嗯?”顾瑜好奇。
“蔺中将以前也在基地里特训,我们当时是同一批觉醒者,是最厉害的那个,每个官都夸。”藤春说着,还轻踢霍戈一下,“对吧?”
霍戈想起以前和蔺洲对打经常输的事,拧眉,有点不悦地点头。
藤春:“想看吗?”
年时期的蔺洲,刚觉醒时的样子。
不得不说,顾瑜很好奇。
忍不住点头,“想。”
藤春和霍戈一起,带着去看。
那是一个历史记录室,里面有书架,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纸质书,同时墙边放置几台查阅机器,能自助查阅电子资料。
不,藤春并有去点,而是领着顾瑜继续往里面走。
那是一条展览长廊,两边墙上都贴着纪念照片。
藤春给指其中几张。
“看这里,这是运动会的时候拍的。”
顾瑜走去,照片背景是跑道,一群十三岁左右的男生女生站在一起的合照,穿着运动服,对着镜头笑,朝气蓬勃,采飞扬。
蔺洲立在一大群人中,依然很突,一眼能看到。比现在青涩稚嫩许多,皮肤还未晒黑,很白,脸上甚至还有点婴儿肥,紧抿着唇不笑的样子,像个小大人,怪爱的。
顾瑜看一会,笑。
藤春又叫,“快来,这张更有思,你一不能错。”
声音太急切,带着遮掩不住的笑,顾瑜不得不走去,结果发现,果然不能错,因为——
那个年蔺洲的头顶上竟然有两只尖尖的黑『色』猫耳!
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虎耳。蔺洲的觉醒体是一只通体纯黑的变异虎,比普通老虎体型更大,肌肉发达,威力凶猛,咬合力更是惊人。
耳朵也不像多数大猫圆圆的,而是有点尖。很像小猫的耳朵,长在小蔺洲的头顶上,爱到爆。
顾瑜瞬间被戳到,看呆。
这照片似乎是偷拍的,小蔺洲并有看镜头,正在和别人对战,眼锐利,锋芒毕『露』,猫耳下压成飞机耳,身后尾巴上的『毛』都炸起来。
藤春指的是旁边那张,蔺洲发现偷拍,冷着脸,伸手猛地拍向镜头,认真细看的话,还会发现脸上有点慌,似乎很不想自己这一面被拍到。
“刚觉醒的时候,大家都会控制不住身体变化,情绪激动容易『露』部特征,蔺洲那时候懊恼死。哈哈,这都是的黑历史。为保留下来,大家都敢跟说,这里还保存有。”
年时的蔺洲不愿别人看到半兽化的样子,顾瑜却很喜欢。
『毛』绒绒的,太爱。
还是在绷着脸的小蔺洲身上,有种强烈的反差萌。
顾瑜手痒痒,特别想『摸』。
简直想穿越回去,抱住好好rua一顿。
以前,还想着说,蔺洲和的精体很不一样,但现在一看,完是一个模子里印来的,甚至比球球还要爱。
顾瑜地看好一会,想到待会要走,还很不舍,转头:“我以拍照吗?”
霍戈到,皱眉说:“如果蔺中将道,应该……”
藤春却一下打断,挡在霍戈面前,笑眯眯说:“当然以拍啊,这里有不能拍照的规。需要我帮忙吗?”
顾瑜两眼一亮,立刻打开光脑,将光屏锁墙上的照片,把它们完完地记录下来,清晰无比。
这样,之后也能随时翻来看。
又看一会,顾瑜终于满足离开,心情也变好很多。
回去路上,有一段路是相同的。
藤春跟闲聊,说到一些有关精体的趣事。
“其实,精体只给关系很亲密的人碰,不只是因为重要,还有一部原因,是容易暴『露』本『性』和内心深处的渴望。以前有个觉醒者是女明星,为保持身材,天天只能吃草,后来有一次工作压力太大晕倒,精体狐狸逃逸,吓得大家去找,结果它根本走远,在食堂里大快朵颐,一下干掉十斤肉,跑来只是为吃肉,吃完又乖乖回去。”
藤春说着,都不禁直笑,“这事还上觉醒者内部的热搜,联邦因此发话,说明星不该追求瘦,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那个女明星终于每顿都有肉吃,特别感谢自己的精体。”
顾瑜,一边同情那位前辈,一边又忍不住想笑。
藤春:“你以后谈恋爱,会把精体交给对方吗?”
顾瑜思索一下,得结果,摇头说:“我也不清楚,看情况吧,毕竟我的精体都不什么时候才会现。”
藤春:“看你的情况,应该快。”
“是吗?”顾瑜还挺期待的,如果也是一只『毛』绒绒,说不不天天觊觎球球,求而不得。
走相同的路,们在叉路,自然道别。
顾瑜准备回房间,躺着休息,还以再仔细看看蔺洲的猫耳尾巴照片,得吸猫,看蔺洲的照片,也能暂时满足一下。
顾瑜眉眼弯弯,心情好到耳鳍都隐隐冒来,尖尖上翘,鳞片流光溢彩。
满心想着『毛』绒绒,走路都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前面转角走来一个人。
顾瑜迟钝愣住。
那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生,关键是,头顶有两个长长的兔耳朵,粉白『色』,『毛』茸茸。
顾瑜移不开视线,有点手痒。
男生感觉到,和顾瑜对视上。顾瑜或许见,但当然是道顾瑜的,基地里有人不道唯一的人鱼。顾瑜很重要,具有特殊的地位,只要不是的要求,基地都会尽量满足。有哪个觉醒者会不想和交好,毕竟以后很能需要顾瑜的歌声治疗。
男生察觉到盯着自己的兔耳朵,忍不住抖一下,主动:“顾先生,要『摸』一下我的耳朵吗?”
顾瑜讶异:“以吗?”
男生有点腼腆,但还是毫不犹豫点头,“当然以。你如果喜欢,我……很高兴。”
顾瑜蠢蠢欲动,终于还是伸手,软绵绵的,像『摸』到一团云朵,手感不是一般的好。
男生红脸,但也还是低着头配合。
顾瑜轻捏几下,准备放开,“谢谢……”
话音未落,顾瑜眼角的余光注到不远处熟悉的人影。
蔺洲不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们。
明明只是『摸』一下兔耳朵,什么的,但在看到蔺洲的一瞬间,顾瑜是条件反『射』猛地缩回手,莫名有种rua外面的猫被球球当场撞见的感觉,无比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