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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走进门来,在沈舒禾身边低声道:“侯爷回来了,听说夫人有客,便又出去了。”
沈舒禾会意点头。
萧昭华啜了口茶,漫不经心地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沈舒禾故作惊讶:“这么快就要走了么?那我送送姐姐。”
“你这臭丫头,听见夫君回来了,就巴不得我快点走,是不是?”
沈舒禾耳根微红,忙否认道:“才没有,姐姐冤枉我。”过去携着萧昭华的手,柔声道:“姐姐想何时走都可以。”
萧昭华轻轻指她的脑袋,“行了,我回去了。”
沈舒禾眉眼一笑。
送走萧昭华,回到屋内,便问道:“侯爷可是在书房?”
“奴婢不知。”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夫人可是想为夫了。”
沈舒禾唇角延逸出笑意,娇嗔道:“侯爷惯会说笑。”
裴谨远笑了笑,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轻轻道:“不想?”
沈舒禾歪头看着他,眸光流动,笑着说了句:“不想。”
裴谨远见她笑得娇美明艳,忍不住亲了一口,“小没良心的。”
屋内的丫鬟早已明白事儿了,当下春燕拿手示意,几人都静静退了出去。
两人嬉闹了一番。
裴谨远抱着沈舒禾坐在榻上,手里把玩着她一缕发丝,心情甚是愉悦。
见此情景,沈舒禾问起镇国公府的事情。
裴谨远听到刘家,眉头微皱道:“刘敬衡跟萧昭华的婚事是老一辈定下来的,这你应该清楚。”
沈舒禾点点头。
“宁王府日趋没落,刘家便起了退婚这个心思。”
沈舒禾板着脸,愤愤道:“这般势利的家族,华姐姐不嫁也罢。”
“不过是牵扯到利益关系罢了。”裴谨远叹了口气,道出镇国公府的立场,“镇国公府是五皇子生母德妃的母家,如今宫中最得盛宠便是这位德妃娘娘,而五皇子又是圣上最小的儿子,自然偏爱了许多。”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有谁愿久居人下,自然想争上一争。”
沈舒禾有些惊讶道:“五皇子有意争皇储?”
“不管有意无意,他既然在那个位置上,就由不得他。”
沈舒禾点了点头。
裴谨言继续说道:“这么多年,皇帝都不曾立太子,也是有意让他们分庭抗争,从而避免一方独大。”
“如今朝堂分为两派,一是听命于惠王的,另一是以镇国公为首的。现两家都想拉拢兵部尚书陈寻到麾下,而这最好的方法就是姻亲。”
“李容原本有意将李隐慧许配给陈寻嫡次子,但阴差阳错被你搅黄了。”
“……”沈舒禾给了他个白眼。
裴谨远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听闻陈寻的小女儿爱慕刘敬衡。”
沈舒禾不由睁大眼睛,“陈思月竟然喜欢刘敬衡,她知道刘敬衡定亲了吗?”
她对陈思月不是很了解,对她的印象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有些许江南女子的韵味。
裴谨远点一点头,“两家的婚事虽说只有少数人知道,但像她这样的家族想知道也不是什么难事。”
“明白为何镇国公府要退了这门亲事了么?”
“明白了。”沈舒禾将所闻跟前世的记忆串联起来,前世李隐慧嫁给了陈寻嫡次子,而刘敬衡远赴边境,并没有娶陈思月。
“谁跟兵部尚书联姻了,相当有了尚方宝剑。”
“在这偌大的京城,只有三方有兵权,皇帝掌管的禁军,职责是保卫皇宫,京兆府尹是维序城中安稳,其余兵权都在兵部尚书手中。”
裴谨远点点头,笑容中带着赞许。
沈舒禾又说道刘敬衡,“那刘大公子是怎么想的?”
裴谨远笑了,“他怎么想的重要吗?”
沈舒禾双眉微蹙,初时想反驳,转念就放弃了。
这边夫妻二人其乐融融,西院里柳氏吐的一塌糊涂,裴谨言在屋里急的坐立不安。
“怎么就吐成这样,要不再请个太医来,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身旁的嬷嬷开口道:“二爷,这女人怀孕都是这样的,吐个把月就好了。”
“好了,你别在这里走来走去的,看的我头晕,母亲今早说你回来就去她房里一趟,你快去吧!”
裴谨言一脸郁闷的来到老夫人房里,“母亲,您找我。”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坐吧。”
看着他一脸愁容,老夫人开口说道:“你生母当初怀你那时也是没日没夜的吐,吃什么吐什么,可把侯爷给愁坏了,变着花样哄你生母吃东西。”
“你出生那会侯府遭言官弹劾,没有一个大夫,产婆愿意上门,你生母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竟硬生生挺过来了。”
裴谨言双眉紧蹙,他生母在他三岁时就跟随父亲驻守边境,在他十一岁那年就染病去世了,对她的印象如今也不过是些模糊的影子。
“母亲。”
“如今你媳妇也怀上了,夫妻之间你要多让她,多体谅她。”
“母亲,谨言明白。”
老夫人笑着又说道:“这头三月,要注意点,不可胡来,明白吗?”
裴谨言迟疑半晌,微一颔首道:“明白了,母亲。”
“嗯,回去照顾你媳妇吧。”
晚间,沈舒禾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叹息一声。
裴谨远洗漱回来,恰好听到,“怎么了,还在想刚才的事?”
“不是。”
“那为何唉声叹气的?”裴谨远下巴抵着她头顶。
沈舒禾抬头打量着他,手落在他脸颊,“弟妹有喜了。”
“好事啊!”裴谨远勾了勾唇,荡漾着不怀好意的笑,“夫人,是怪我不够卖力么?”
说着就要证明自己。
沈舒禾又羞又笑,轻轻推开他,“没个正形,我不是那个意思。”
裴谨远故作头疼,“夫人是什么意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真不假,猜不透。”
沈舒禾转过身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声音很是认真地道:“将来,不是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能生育。”
裴谨远陡然一愣,看着她那落寞的眼神,终是不忍,吻了吻她的眼角,“我有你就够了,如果这辈子注定我与你无子嗣,那也是我杀戮太重,老天惩罚于我,你无需多虑。”
沈舒禾趴在他的胸口,柔声道:“裴谨远,你怎么那么好,好的让人无法不喜欢上你。”
裴谨远迟疑了半晌,慢慢转为惊喜地道:“禾儿你再说一遍。”
“说什么?”
“就最后一句,你说你喜欢我。”
沈舒禾羞涩的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声地道:“我不说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裴谨远笑着凑近她的耳边,“让你知道什么是欺负。”
锦帐里地动山摇了起来,一会就伴着嘤咛声,语音里有带有哀求声:“轻点。”
“你,你还有完没完了。”
过了好半晌,这才平息下来。
只听里面男人的声音粗噶低沉地道:“喜欢么?”
女子声音迷离娇软面上绯红,慵懒地道:“喜欢。”
裴谨远顺势问道:“我呢?”
“你?”沈舒禾搂着男人粗壮的腰杆,语声愈发甜软,“也喜欢。”
两人沐浴回来,裴谨远搂着她,温声道:“这一两日我得去找岳父一趟,明日你命人去递个话,看岳父什么时候有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