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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远头疼地道:“你我夫妻这么久没见,如今见了面为这点小事生气,值得么?”
沈舒禾勉强回他一句:“妾身本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
裴瑾远双手捧住她巴掌大的小脸儿,强迫她看着自己,柔声道:“我也没要你宽宏大度,再说我已经说过桑倾了。”
沈舒禾推开了他,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侯爷请回,别让王姑娘等久了。”
裴瑾远来到跟前,叹了口气:“你到底要怎样?意思是错全在我和桑倾么?你就一点过错也无?”
沈舒禾坦然而淡漠地看着他,“妾身一介女流又能怎么样?既然侯爷说妾身错了,请问侯爷妾身错在何处?”
裴谨远沉默片刻,说道:“你来陵州为何不事先告知我,在将军府又为何不说清你的身份,惹的桑倾误会。”
沈舒禾委屈瞬间涌上心头,自己一路千辛万苦来到这里,竟被如此嫌弃,眼泪夺眶而出,“既然侯爷无恙,妾身明日一早就回京城,不会碍您与王姑娘的眼。”
裴谨远见她哭了,心疼得不行,又将语气放得轻柔,“好禾儿,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我怎么做才不生气?”
沈舒禾带着哭腔,“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与你的王姑娘双宿双栖也好,我都不会阻止。”
裴瑾远顿时明了,探臂环住了她身形,“别闹了,我与桑倾清清白白,何时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沈舒禾忽而扬高声音:“你没有?人家会当着我的面说你要娶她。”
远处的江夏等人听到屋内争吵声,其中一人说道:“头,侯爷好像跟夫人吵起来了,你要不过去看看?”
江夏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害死我,好接替我位置么?”
屋内裴瑾远低头想了一番,“王将军死前我答应他,会好好照顾桑倾,我想着她孤苦无依,便接她到将军府居住,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
沈舒禾听这话却是挑眉道:“你这话的意思,是人家自作多情么?”
裴瑾远携了她的手往里走,“不管她怎么想的,我都只是把她当妹妹。”
沈舒禾娇哼,抬起下巴斜瞅他,“人家会这么想,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人误会了。”
裴瑾远讨好笑了笑:“禾儿说的对,日后我应当疏远她一点,不会让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沈舒禾狠狠剜他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不让你与她亲近,若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给我安个妒妇的罪名。”
裴瑾远顿时无语,他是万万没想到女人竟比带兵打仗还难,左不是右也不是的。
将沈舒禾抱坐在腿上,检讨地道:“禾儿说的对,日后我不会与她单独相处,与她说任何话都让你知道。”
沈舒禾听得心里满意,不过嘴上却还是不饶他:“听说你受伤那会是她日夜兼程的照顾你,你们日夜处在一块,定说了不少话,都说了什么。”
裴谨远听着这问话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倒不是他与王桑倾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而是怕自己一个回答不好,他家夫人先不饶他。
他思量半晌后,终于慎重地道:“那日我受伤回来后,便陷入昏迷,等我醒来已是三日后,若是说了什么,也是迷迷糊糊中说的,做不得数。我清醒后便让府里的小厮伺候了。”
沈舒禾何尝不知道他不会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过是想逗他一逗罢了,如今得了满意的答复,便笑了起来。
她这一笑,裴谨远顿时觉得头上的乌云都散了,忙捧着她的脸亲了几下。
“禾儿以后因何生气,直接与我说便是,莫要因为这些小事气坏身子。”
沈舒禾娇嗔道:“你在府里养了个美娇娘,要我怎么想?”
“……”裴谨远说不出话了,照她这个说法,确实是他的错。
沈舒禾勾了勾嘴角,继而道:“人家一个姑娘,无亲无故住在哪,外面的人怎么看,不都以为你是要娶人家。”
裴谨远蹙着眉,“你说的没错,是我思虑不周,明日我就叫人在外面给她找个院子,叫她搬出去住。”
沈舒禾听着这一番话,知道裴谨远对王桑倾无意,心里的气也就消的差不多,便轻声轻语道:“这事不急,你既把人当妹妹,我们便不能委屈人家。”
“禾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裴谨远哄了这么久才得她原谅,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沈舒禾得了这话,便抿唇笑了,“这时辰有点晚了,你先回府,我就不折腾了,明早再回去。”
裴谨远小心翼翼地观察她的神色,见无异常,便委屈地道:“你看我都在这求你这么久了,让外面的人知道我自己回去,我的颜面往哪放。”
沈舒禾娇哼一声,“我不管,我累了不想动。”
她只是想明日裴谨远光明正大的接她回将军府,气一气王桑倾。
裴谨远低笑出声,一把将她抱起,“你不用动,我抱着你走就行。”
沈舒禾吓了一跳,捶打着他的胸膛,有些慌张地道:“你快放我下来,让人看到了像什么话,我自己走还不行么?”
裴谨远朗声笑道:“这陵州风气比京城开放上许多,你我这般别人只会欢呼鼓掌,不会说什么的。”
沈舒禾听他这么一说,羞的将脸埋在他胸前。
二人回到将军府已是亥时,沈舒禾随便清洗一下,便在里床躺下。
裴谨远洗漱过后,也走了进来,哑着声道:“熄灯睡了。”
沈舒禾轻轻“嗯”了声。
裴谨远将灯熄灭后,熟门熟路的来到床前,掀开帐子钻进去,躺下后,便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这种香味是他早就熟悉的,似有似无,却勾着他的心魂。
沈舒禾见他躺下后,也不说话,只听到沉重的呼吸声,不由抬头望过去,谁知刚一抬头,这男人就压了过来,随即褪去衣衫,覆上她玲珑身躯。
之后便如狂风暴雨一从接着一从,迅疾而又猛烈,直到身下之人不停求饶才停下来。
沈舒禾无力的躺在哪,身上红痕遍布香汗淋漓,全身无一不酸痛,任由他为自己清洗,虽说不是第一次,但这身子已将近一年没与他行这种事,自然承受不住。
裴谨远清洗完一脸餍足的搂着她,看着怀中的人儿因自己一番滋润,变的更加娇艳欲滴,便凑近了她耳朵逗道:“真是个尤物,一股子勾男人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