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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昭华回想起月前,一个夜里刘敬衡浑身是血的出现在自己梦里。
醒后自己心里总是不安,鬼使神差的从禹州到了陵州,见到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刘敬衡,如今想来也许是冥冥之中注定自己要与他纠缠下去。
萧昭华无奈地说道:“你这伤怎么还不见好?”
刘敬衡坐直身子,意味深长地道:“华儿放心到我们成婚那日定能好全了。”
萧昭华眼角不由地跳动,“这事需从长商议,你看你我双亲皆不在这里,这三媒六聘的总不能少了吧!”
刘敬衡亲了亲她萧昭华额头,“这事你不用操心,我都会安排妥当的,我已经写信回去与父亲说了。”
萧昭华暗叹了口气,委婉道:“你父亲怕是不会答允你的。”
刘敬衡轻描淡写地道:“正所谓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况父令。你就安心的等着嫁给我,别想着反悔。”
萧昭华嗔了他一眼:“你整日看着我,又将我护卫关起来,我倒想反悔有用么?”
刘敬衡伸手揽住她肩,悠悠道:“你那护卫我看本事不到家,这陵州乱的很,我不放心。”
萧昭华妥了协,轻声道:“不说这些了,你压根就不信我。”
自己既答应要嫁给他,便不再逃避,他若想在这边塞之地做一个守城将,自己便陪他留在这里。
经过这回,她也看清自己的心,除了他还有谁。
这边萧昭华和刘敬衡刚走,裴瑾远就回来了。
沈舒禾笑迎上去,待进到里屋,服侍着他脱下一身盔甲,顺便说着今日的事。
裴瑾远换完衣裳端坐在床沿,揽着沈舒禾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膝上,手里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沉声道:“刘敬衡算是因祸得福,功名挣得又把昭华郡主哄到手。”
沈舒禾一脸迷茫,问道:“这怎么说?”
裴谨远唇角弧度渐深,懒洋洋道:“这都多久了,比他伤的重的人都回军中述职,就他整日还躺在床上,还要昭华郡主贴身服侍,我听说他私下在购置成婚用品。”
沈舒禾听了这话,目瞪口呆,“这人也太狡猾了,华姐姐知道么?”
裴谨远笑道:“这昭华郡主是何等聪慧,怎会不知。”
沈舒禾笑着点点头,既然华姐姐知道,自己便没什么好说的。
吃过晚膳后,沈舒禾命几个丫鬟烧了热水,又把今日购置的一个大木桶置放在耳房,有好些日子没泡个澡了,终于可以好好洗一洗了。
泡完之后,沈舒禾又将京城带来的香膏全身涂抹一遍,使原本细腻光滑的肌肤更加柔软嫩滑。
沈舒禾把自己收拾妥当了,回到寝室,见裴谨远坐在那里手里拿着封信,正看得入神。
裴谨远抬头见沈舒禾过来,忙将信收起来,笑道:“洗完了。”
沈舒禾点头,坐落在他身边,问道:“看什么呢?”
裴谨远将她纳入怀中,懒懒道:“不过是营里一些小事,说了你也不懂,天色不早了,我们歇息吧。”
沈舒禾见他不愿多说,就没有多问,掀开被子躺好。
裴谨远靠过来,手缓缓侵入她衣襟,“这抹了什么,比之前更嫩滑了,跟块豆腐似的。”
沈舒禾抬手去挥开他的手,低哼道:“拿开,手上的老茧磨得人疼。”
说完转身背对着他,她不喜欢他这样的大男子做派,什么事都瞒着她,等做好了决定,又要她顺着他意思做。
裴谨远却不肯放过她,俯首过去逗她道:“这就嫌疼了,之前不还求我用力些。”
说着欺身索吻,不安分地双手,剥落她寝衣。
沈舒禾推了推他,“到底什么事?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得了闲再说。”裴谨远语带笑意,继续手中动作。
他越是这样说,沈舒禾心里越是不痛快,他想要干嘛,她就越不配合。
他想撬开她的唇舌,她就咬紧牙关。
他喘着气让她放松些,她偏偏紧绷着。
裴谨远唇角一笑,知道身下之人的意图,低压地在她耳边道:“你真是知道怎么拿捏我。”
沈舒禾笑哼一声,“谁叫你每日脑子里没个正经。”
裴谨远捏了捏她鼻子,叹了口气,“这北夷这次虽退兵了,终是个隐患,过几日你就回京城。”
沈舒禾一听气就上来了,“裴谨远,你想赶我走,你不忍我跟你在这里吃苦,怕我在这里出了事,的确,这里的方方面面都不如京城,可你知不知道我也怕,怕突然有一天你就不见了,怕再也见不到你。”
“我不愿在京城一天天数着日子等着你,你就算赶我走,我也会再回来,我就是要留在这里。”
话到末尾,沈舒禾把之前积压的担心,忧虑一股脑化为泪珠,抽搐地哭着,手不停地擦着泪,像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裴谨远紧紧地抱着她,轻轻拍打着,哄道:“不走,不让你走了,都听你的。”
沈舒禾抬头看着他,鼻音浓重:“你说的,下次再敢把我丢到一边,你就别想再碰我一个手指头。”
裴谨远笑了,随后帐内地动山摇起来。
末了,不知道是谁惩罚了谁,裴谨远抱着她,怜惜地亲她额头亲她唇儿。
沈舒禾便是有心与他较真、赌气,也因这番闹腾实在是太乏了,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裴谨远大手在她后背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安抚一只猫儿。
沈舒禾昏睡中嘤咛了几声。
第二日醒时,已是时近正午,枕侧早已空空,还好如今不用晨昏定省,省了不少麻烦,不然得被多少人背地里笑话。
沈舒禾气鼓鼓地穿衣,一头长发挽了个简单的发式,素面朝天,也难掩其姿色。
春燕走进来,看着沈舒禾身上被男子疼爱一夜过后,那种漾在骨子里的妩媚风情,嘴角微微一笑。
“夫人,侯爷说您昨晚累着了,让奴婢做了一碗冰糖燕窝,您喝了好滋补身子。”
沈舒禾心里狠狠骂了裴谨远一顿,那个男人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的,威风凛凛,其实那都是骗人的。
他骨子里就是个下流痞子,是个没正经的,变着法子的折腾人。
沈舒禾喝完冰糖燕窝,随后问道:“侯爷呢?”
“侯爷一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练了会拳脚,后杨将军来了,两个人出门去了。”
沈舒禾点了点头,这行武的男子真是铁打的身子,精力充沛。一夜风流后,第二天还能雷打不动的起来,没有丝毫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