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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过耳,树叶零乱,呷一口香茗,披一袭宁静,秋天已然到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夏去秋来。
此时已经离张仪遁走的那天晚上有一个月了,张仪舒展了一下筋骨,骨头之间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一个月没有动了,骨头都有些松了。
这一个月也让他把伤势疗养好了。
张仪走出山洞,望着碧空上飘动的白云,喃喃道,“天气不错啊。”
张仪顺着逃走时做下的标记回了奎山城,发现奎山城与一月前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处坑坑洼洼的废墟。
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来这里了,来这里的修士更多只是把这里当做景点来看,欣赏一下高人的战斗场面。
欣赏完了,那这就是一个废墟了。
也没有人提议在这里重新建一座城池,谁也不知道两位高人会不会突然回来,见到这新的城池不顺眼,再打上一遍。
总之,城内诸多家族断绝了,有些还在外城留种的,还勉强存活了下来,不过没有了家族的庇护,这断绝了也没什么区别。
五冠商行总部也没了,虽然也没什么影响,毕竟五冠商行靠山是乌当上山。
甄荞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张仪挠挠头,一月不见,甚是想念啊,那动人的腰肢,那柔软的枕腿。
啊~可惜这一切都没了。
佳人难觅啊。
等下,好像.....张仪猛地想起了些什么,凭借着记忆,看向了某处,那里如今已经是百丈巨坑的一部分。
而在一个月前,它是一家店铺,亦是住宅,已经住着和他是同一个地方来的人。
但它的主人现在已经死了。
曾经的话语还在记忆中浮现,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和他聊这么嗨了,就算是师妹陈繁依也一样。
聊着小说,聊着游戏,聊着国产剧的垃圾剧情。
可惜,他只是张仪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而张仪却是他生命的终结者。
也有可能是顾卿。
张仪想了想,朝着南州方向悠哉悠哉的晃荡过去,现在褚夏国已经没有什么好呆的了。
顾卿应该在褚夏国待了有几十年了,结果就只有一个蛋,就算真的还有蛋在褚夏国,也是隐藏的极深,短时间内找不到,那还不如找大师兄玩。
现在大师兄应该在床上吧,张仪脑海里浮现了一幅幅图,轻声一咳,制止自己脑海中的想法。
马路上不时驶过车辆,入秋的季节也让商队加紧了赶路的步伐,得要在下一座城池里好好休整一下再出发。
商队往往是在春末开始出发,在众多城池城镇间举办集会,秋分时刻便回到商行里,准备过冬了。
褚夏国的冬天温度并没有十分低,但褚夏国临近海洋,较为潮湿,没人愿意在大冬天出门赶路。
可惜的是张仪出来这么久,也没有遇到商队遇难,一位老奴誓死保卫小姐的剧情。
等下,好像有个护卫保护小姐来着,叫什么来着,张仪有些忘了,也不再去细想。
褚夏国离南州大约有四五万里远,全力赶路大约几日就能到了,不过以张仪的性子,自然是不可能的。
说不准路上就遇到了英雄救美的情节,好让张仪好好发挥一下自己的实力。
然而,一路上张仪除了还不错的碧蓝天空之外,倒是没有遇到佳人了。
真是越走越想念甄荞呢,张仪坐在马上,微微摇头,扇着扇子,手中捧着《太黄经》,这书不愧是经典,无论看几遍总是能被吸引。
“道长!道长!”从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呼喊声,急促而慌张,显然这人遇到了什么急事。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三号青年,张仪自然是义不容辞的为他人帮助,这种精神是值得大家学习的。
张仪翻身下马,牵着小姑娘的玉手,张仪跟着小姑娘到了马路旁的一处密林中。
不要问为什么小姑娘不拒绝张仪的手,因为他帅。
也不要问为什么张仪要帮助这位小姑娘,因为她...因为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要助人为乐。
张仪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老汉,和蹲在一旁着急的流着汗水的青年,还有身旁的小姑娘。
嗯,这是一家三口,父亲,哥哥和妹妹。
“道长,还请道长救救家父。”青年见到张仪后旋即跪下,对着坑坑洼洼的地面就是一顿磕头,头破血流,地面上也粘上了血迹。
“良人...”小姑娘低声喃喃,话语中带着痛心,看着青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地面,想要阻止他却被推开,眼眶中含着泪水。
她知道青年是为了救父亲,她也跪在张仪身前,与青年一同磕头。
良人?人妻嘛,可惜我不是曹操,张仪摆摆手,让两人起来,“起来吧,会救你父亲的。”
“多谢!多谢道长!”两人又多磕了几个头,额头上早已血肉不清,膝盖也因摩擦破了几个洞。
小姑娘连忙站了起来,来到青年身旁将其扶起,青年本就身子弱,这磕了几下头,更是感觉头晕眼花,头冒金星。
小姑娘扶着青年到一旁坐下,汗水已经打湿了脸颊,青丝粘在绯红的脸颊上,纤细玉指将秀发拉开,随即任由它铺散下来,垂落在胸前。
真就童颜**,好像做曹操也没什么不好的,张仪轻声咳嗽,示意小姑娘过来,从戒指中取出疗伤丹,递给了小姑娘。
“喂给你父亲吃下就好了。”
“多谢道长!”小姑娘做出一副还要跪下磕头的样子,张仪连忙制止了,“赶紧去吧。”
小姑娘匆匆跑到老汉身旁,双腿跪下,纤手掰开了老汉略显苍白的嘴唇,将疗伤丹塞了进去。
疗伤丹在进入老汉嘴里后,仿佛棉花糖般融化开来,顺着喉咙流了下去。
小姑娘也是一愣,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丝滑的药。
太阳高高悬挂着,小姑娘蹲在老汉身旁,眼神不断在老汉与与青年之间来回看着,眼中还是满满的担忧。
大约一两分钟后,老汉胸口开始剧烈的上下浮动着,旋即猛地一声咳嗽,眼珠瞬间挣了开来。
一旁的青年连忙起身,忍着膝盖的疼痛快步来到了老汉身旁,面色苍白,让人分不清到底地上的是病人,还是蹲着的是,“父亲,怎么样了?”
“好些了,好些了。”老汉坐起靠在参天大树上,青年一瘸一拐的往密林深处走去,不一会便拿着水壶走了出来。
“父亲,喝些吧。”老汉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便将水壶还给了青年。
青年接过水壶后,想起了还在一旁坐着的张仪,连忙对着张仪一顿鞠躬,“多谢道长!小生这也没有什么东西,只有几本书,实在对不住。”
“无事无事。”张仪合上《太黄经》,微笑着回道,“助人为乐,换任何一个人来都会这样的。”
老汉听到青年这番话后,便知道了是前面这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救了自己一条命,在小姑娘的帮助下,老汉费力地起身,对着张仪深深的鞠了一躬。
“麻烦道长了,老汉这条老命,以后就是道长您的了。”
感受到老汉炽热的眼神,张仪勉强一笑,避开了老汉的眼神,“小事而已,小事而已。”这就大可不必了。
“那,怎么称呼道长?”
“叫我雷风就好了。”
“雷道长好。”三人齐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