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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菊一惊,双手连忙遮挡自己的胸的,可还是迟了些,被他“达到目的”了。
“啊!”骚医生一声惨叫,原来张爱菊握在手中的打火机虽熄了火,但其头是金属的,温度仍然很高,它碰到他左手背了,他被烫了,而且很快起个水泡!
他疼得紧,双手一松,她连忙溜了下来,还说句“对不起”的,她忘了刚才自己被占便宜的一幕。
“对不起有用吗?臭婊子!”骚医生忽然变脸,目光变得凶狠起来,面部也扭曲了,整张脸变得很丑陋了。他说着上前一步,右手一巴掌就朝她脸上挥去!
张爱菊吓得闭上了眼,她真的是不知所措了。
“慢!”王春燕喝一声,左手扬起,用拇指将食指弹出,食指正好弹在他右手肘部的“麻筋”上。
骚医生忽地感到右手一阵酸麻,非常难受不说,右手还忽地无力地垂下的。
骚医生看了眼王春燕,觉得她不简单,又见她怒视着自己,目光中带有让人不寒而栗的神色,不禁感到后背发凉的。
“看你是个女的,算了……”他给自己找合阶下的。
“有事吗?要不要我再教训他一下?”王春燕霸气地问张爱菊。
她摇了摇头,讲:“算了,没事。”
王春燕见张爱菊是如此息事宁人,自己再闹,多少会让她名声更受损,会有更多的人知道她被个老男人“吃豆腐”的。想到这里,王春燕便不语了,拉着她的手走开了。
“美女,大哥要买包烟。”另一桌开庄的小个子的中年老板叫了。他笑着,看去比较随和。
有王春燕在,张爱菊心里不慌,她过去了。
给包中华烟,她得到了一百块。
“坐我膝上,帮我点火,一千块,怎么样?”他也是色迷迷地问。
“可以,但不许非礼我。”她讲。
“那必须的。”他哈哈笑,想她这样的美女坐在怀里,岂不是很美?现在自己开庄,无论输还是赢,开一注都不下上万元的,这千元实在是小钱。
他当她坐在膝上,为他点烟时,真的被她体香陶醉了,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一阵乱亲乱啃的,但他怕王春燕的,过了五分钟左右,他觉得腿有些酸麻,便让她走了。
就这样,十几张赌桌,每张赌桌都有人请张爱菊往怀里坐的,有的还让她喂口香糖,有的见她在怀里,手气旺了,赢了不少钱,便打赏她上千元……
下午六点钟便结束了,要等晚上八点再开始赌了,晚上是赌到零点关门的。
她俩在酒店吃完晚饭后回客房了。
下午不到三个小时,张爱菊竟赚了三万多元!
“姐,这一万给你。”张爱菊递了数好的一万元过去。
“这钱我不能收,因为与我没什么关系。”王春燕讲。
“说什么呢?下午若不是你,我不是要被那骚医生摔一巴掌吗?钱你一定要收下,亲姐妹,明算帐,你不收,我怎么好意思?”
“可是我晚上也不能陪你去了呀。”
“为什么不去?晚上生意不是更好吗?”张爱菊说。
“你去可以,但我是不能去了,晚上必须练功——练气功是不能中断的。”
“姐,我要是有你功夫的一半,我就足够了——女孩子练那么多功夫干啥?”
“嘿嘿,人各有志吧,就似你,不会嫌钱多一样。”王春燕笑讲。
“姐,你每天下午陪我,我每天给你三千怎么样?”张爱菊说。
“……”王春燕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姐,给你五千,五千总行吧?你知道如果没人叫我点烟,我是连五千都很难赚到的。”
“所以我不能要你那么多——你给我五百便好。”王春燕笑讲。
“五百太少了吧?”
“有五百我就觉得足够了。”
“那行,姐,你要用钱,随时向我开口的。”
“好!”
她俩达成协议了。
她睡了一个多钟头,张爱菊去赌场赚钱了,她则开始练功了。
凌晨快一点钟,王春燕刚练完功,张爱菊回来了,她脱衣洗澡时,王春燕见她胳膊上腿上都有几处指痕的。
“什么臭男人干的?要不要我明天为你出气?”王春燕很气愤。
“不要,我现在想开了,男人嘛,不都一个德性?如果一点都不让他们动手动脚,可能从他们的口袋里掏钱吗?今晚我又赚了三四万呢。我们都是穷人,一无所有,不乘现在年轻漂亮多赚点,将来怎么办?别人有车有房,我也要有!”
王春燕无语,她觉得张爱菊变了,转念一想,觉得她也没有变的,她一直都是这样子。
“我不要似她那样赚男人的钱,我要靠本事(功夫)赚钱!”王春燕暗暗对自己说。
早上六点,王春燕又开始练功了,一直练到中午十一点半,然后洗个澡后去吃午饭的。
她每天至少要练七八个小时,有一半时间是或坐或站,闭着双眼在练气功,让体内真气有规则地似水一样流动的。每一次练完,她都是要出一身汗的。
吃完午饭后,她俩去银行各办了张卡,将“多余的”钱存入卡里的。
就这样,每天下午王春燕有到赌场“护驾”,然后张爱菊给她五百元“工钱”——王春燕至多只愿意收五百的。
有王春燕在场,男人们对张爱菊则“尊敬”多了。
晚上则是张爱菊自己去赚外块的,王春燕在宽大的客房内练空。
张爱菊存了六万时,王春燕只存了六千。
一周后,老板将张爱菊叫到他办公室,他让她坐怀里了。
她看一下墙上的挂钟,是晚上八点半。
他告诉他自己大她八岁,有个五岁的儿子,老婆出轨,离了的。
他要抚摸她身子,她先不肯,但听他说如果不满意,立刻叫她俩滚的,相反,他愿意给她30万元,只要那么一次……
她动心了,依了,被他撩拨得火热后,她陪他上床了。
她全身酸痛,当他沉沉地睡去时,她望墙上的挂钟,是夜里十二点半了,便挣扎着起身的。
她每走一步身子都酸疼的。
她刚到门口,客房门开了,王春燕走了出来。
“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没什么事吧?”王春燕望着她,喜忧掺半的。
“没事。”张爱菊摇了摇头,进了客房。
“不对,你受伤了,快说怎么回事!”王春燕真的急了。
“我,我失身了……”张爱菊吞吞吐吐地讲了事情经过。
“30万,那钱呢?”
“我想他应该会给我吧,赌场开这么大,不至于这也赖帐……他睡着了,我怕你担心,急着回来,将这荐也忘了。”张爱菊低着头解释。
“我听我哥和武师傅讲过,他们说男人轻易得到一个女人,往往会不珍惜的。男人对女人的承诺,在得到女人后,往往会不算数的。不是有‘男人说话能算数,母猪也会上树’,‘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的话吗?我担心他会不认帐的。要不要现在去找他?”
“不要,明天吧。”张爱菊说,她不知怎么的,心里竟对他有异样的感觉,还担心现在去找他,会影响他睡眠的。
张爱菊一夜未合眼,她满脑子都是与他“欢爱”的一幕幕,甚至觉得自己愿意嫁给他了。
天亮了,张爱菊对王春燕说:“我不想问他要钱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不想让他误以为我只是贪他的钱才让他睡的……我现在心好乱……”。
“可是,如果一个男人不愿意为女人花钱,他是不可能真爱她的呀。如果他会爱你,他是会给的。但如果他不爱你,你以为他还会主动给你吗?你不向他要,他反过来还可能问你要呢!”
“好吧,下午我问他要。”张爱菊犹豫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