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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天上人间,可真是热闹非凡。
且说那人间,自仙道大会开启之后,关于泽被万灵的消息不知怎的便在人间传开了,但凡有凡间生灵听闻此事者,就没有一个坐得住的,纷纷走出家门,想着“偶遇”仙人。
谁让今时不同往日,可能他们每遇见的一千个人中,就有一位下凡赐福生灵的仙人,那么偶遇并非是一件不可能之事。
他们想要偶遇仙人的念头也很简单,这一部分么,在好奇仙人相貌之余,便是想要沾一点仙气,往后余生让那邪祟不能近身;另一部分嘛,则是想着施恩于仙人,比如给仙人指指路,答个疑,解下惑,如此得一些福报,莫说此生可否转运,只盼望来世托生个好人家;
当然,还有一部分异想天开者,向往着话本中所描述的故事那样,邂逅一位贤惠貌美的仙子,与仙子历尽磨难,最后获得仙缘,成功飞升九重天,与仙子做一对人人艳羡的神仙眷侣
所以这段时间,无论是城中大道也好,乡野阡陌也罢,亦或是林间小路陡峭山坡,均是人来人往鼎沸之象,一扫往日清冷。
但仙人哪里是他们想见便能见到的,整整十日时间,除了一些因为夸口自己见过仙人,并四下散播流言的人受到惩罚外,就再没有一点仙人的消息了,虽然,这并没有打击到凡间生灵们的热情。
因着“泽被万灵”本就为凡间之事,故而,天上虽然也很热闹,终归热闹不过凡间,可等这十日一过,前一百位仙人名册出炉,名为“不落仙台”的第二场对决到来之际,属于天上的热闹,才算真正来到。
又因为太过热闹,所以鱼龙混杂,即使多加防范,但总有些地方防备不到,便如那群芳盛会一样,就算重重把关,结果还是教妖邪混入其中,先毁水月镜花,再盗梅雪宫至宝,眼下的仙道大会,同样教一些人给混了进来。
“但是你们觉不觉得,这也太容易了点”游相轻惴惴地道,“此地乃是最接近天命的九重天,此宫乃为天上人间权利之巅云上天宫,我们几个尚未飞升的凡人修士,怎么可能这般轻易混入其中”
另一边的闻人晋同样担忧,道“方才那位天兵大人搜查我等,我见他面色古怪,眼神惊异,该不会看出我们的真实身份了罢”
他二人话音刚落,中间的江笑便被惊得呆毛直立,赶忙拉着他们往角落躲去,左右一看,见无人关注此地,才舒了口气,抬起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低声道“这里可不是凡间,你们说话小声些,仙人五感敏锐,隔老远都能听到我们在说什么,回头没教人查出来,反倒让人听出端倪,准得让贤弟笑话我们一辈子”
见二人连连点头,他才将手放下,摸索进了袖子,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件物品,游相轻与闻人晋定睛一看,见到的便是一截珠圆玉润的莹白小骨头。
江笑宝贝似地将骨头捧起,对他二人道“有这块我向贤弟讨要来的小仙骨在,寻常仙人不会察觉到我等有何不同之处。”
闻人晋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他瞧着那小骨头,微微笑了一下,道“原是仙骨庇佑,怪不得我们以凡人之身来到九重天,却无一点不适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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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忽然顿了下,江笑抬头一看,正瞧见游相轻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掌,他颇有些危机感地将骨头藏了藏,警惕道,“游公子,小仙骨比较怕生,轻易不肯让外人碰的。”
他着重强调了“外人”二字。
游相轻因他防备的姿态无语片刻,目光却又止不住流连在骨头上,不知是好奇,还是怀着何种心理,他有些异样地道“你方才说,这是你从岑公子那里拿过来的我之前听说,他曾受过剔骨之刑,那这骨头,便是他的仙骨了”
江笑愣了一下,旋即失笑道“我倒是从未想过此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这骨头并非出自贤弟,它主人不明,只是喜爱贤弟,才一直跟在他身边,况且你们瞧它这模样,俨然是先天仙人的仙骨,贤弟乃半妖散修飞升,二者之间,怎可能有直接关系。”
闻人晋闻言惊奇道“原来这还是先天仙人之骨,江兄真是见多识广,晋自愧弗如”
游相轻也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但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盯不放,道了句“原来如此”后,便侧身将四周环顾一遍,慨叹道“真不敢想,有朝一日,我竟能踏足九重天上,尚未飞升,便可一睹天宫风光。”
江笑收好小骨头后,拍了拍他的肩,道“以你们的仙缘,飞升是早晚的事,就当提前熟悉环境吧。”
这话一出,半响无人应答,只换来那二人古怪的视线。
江笑慢吞吞收回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方才所言的不妥之处,恐多说多错,再将天机泄露,轻咳一声,赶忙转移话题道“走了走了,仙台挑战就在今日,估摸着马上便要开启了,咱们得抓紧些,去晚了说不得连个站位都没有,咱们可是来为贤弟助威的,若是站得太远,岂不白跑一趟”
另外两人相当认同,在他提醒之后,甚至比他还要心焦,跟在其他仙人身后,走得比江笑还快,只可惜他三人均为凡人修士,无法驾云代步,因担心暴露身份还不敢御器追赶,故而总是跟丢,或是跟错了人,走到其他地方去了。
好在跟错一次之后,江笑很快凭借他的好人缘与路过的仙人搭上了话,那位仙人没有多想,便稍上了他们三个,一道抵达会场,才与他们拱手道别,去寻他那几位早他一步过来的仙友去了。
江笑等人也不含糊,与热心仙人道别之后,连忙往云梯上走,寻找着空缺席位。
可由于他们来得实在太晚,所以云席之上早就坐满了仙人,哪怕他们很有自知之明地往一些视野和位置都相对较差的地方走,也没见到还有云彩能同时容纳他们三人的。
就在江笑与闻人晋商量着是要暂时分开,还是退到云席外的区域伸长脖子眺望时,游相轻忽然出声了。
他朝一处视野极好的位置指去,惊喜道“你
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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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同样是一朵浮于半空的云彩,距离他们并不算太远,是一个不管站在哪里,都极容易看见的好位置,而且很是凑巧,就他们所见,那处云席之上只坐了两个人,便刚好空出三个位置。
但这样的好位置直到现在还没被坐满,未免有些奇怪,考虑到可能存在帮忙占位置的情况,是以江笑三人过去时,先是朝那两位仙人拱了拱手,随后礼貌询问起了此事。
坐于此席的两位仙人乃是一男一女,男子手持一把折扇,穿着绿裳,面容不算普通,但放在遍地都是仙人的环境中,也实在不算多打眼;女子则着一身藕色纱裙,虽娇俏绮媚,却也并不特别出众。
三人过来时,这二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唇角均似有若无地挂着一缕笑意,待被来者惊动,那缕笑意便面向来者,乍一看,好似是对他们笑的一般。
待他二人听完江笑的问话,那仙子面上的笑容加深了些许,绿裳仙人则摇动扇面,笑呵呵地招待他们,直说此地无人,三位安心落座便是。
待三人坐下,他将折扇合上,笑道“相逢即是有缘,能在芸芸众仙中与三位仙友同坐一席,实乃缘上之缘,在下陆过,舍妹陆明珠,敢问三位仙友如何称呼”
江笑本就是个自来熟,与谁都能聊上几句,陆过询问之后,他便顺势将三人的化名介绍出来,彼此一番客套,很是投机地聊了起来,一边的闻人晋和游相轻插不进去,也担心说错话,只在一旁听着,眼睛却是十分好奇地往仙台处看去。
正看得入神,那打从他们过来就没说过一句话的明珠仙子竟在此时启唇,徐徐问道“两位仙友可是在找人”
她这话问得突然,另外两人没有防备,下意识点了点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不由对视一眼,随后闻人晋转过头,温和解释“早闻妖皇尊主大名,今日前来,是想瞻仰其风采,故而在人群之中找寻,只可惜,他似乎还不曾到场”
明珠仙子“呀”了一声,旋即掩唇而笑,悠悠道“这不是巧了么,我与兄长前来,也是为了一睹这位仙云榜上的风云人物呢”
江笑的注意力立即被她的话吸引了过来,带着疑问重复了一遍“仙云榜上的风云人物”
这话不待陆明珠回答,邻席的仙人忽然拔高嗓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也让那话语传到了他们耳中
“要不说这妖皇岑双怎么值得下注呢,撇开他那充满传奇色彩的前半生不提,端看这几日,那也是相当精彩啊
“关注过仙云榜的都知道,那榜上头五日压根就没有他岑双的名字,到得第五日时,榜上排名已经稳定下来,一百名开外的仙人都不知被甩开到何处去了,可就在此时,岑双这个名字忽然出现了,且一出现,便夺走了梅雪宫那位小王爷的头名
“可那位王爷怎甘心屈居人下,当即认真起来,其愿力增长的速度快出之前两倍不止,于是接下来的三日,一众仙人都能看到,头两名的对决那是相
当胶着,几乎前一日还是岑双第一,到得下一日,便轮到那容仪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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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费傅史葛写的揣了主角受的蛋后我跑了第 139 章 仙道大会九吗请记住域名
“哈哈,那时一众仙人也都是如此以为的,所以谁也没想到,在最后两日,妖皇的愿力居然会一个时辰增长一次,且增长的数量都是甲级任务才能做出来的,在他这样的速度下,莫说一个容仪,就是十个过来,才堪堪比得上一个他
“也是此时大家才明白,他之前哪里是与容仪小王爷打个平手,分明就是在戏弄对方啊,当然,这一点只是大家的猜测,至于那位妖皇是如何想的,恐怕只有他本人才知道了。
“但仅凭他一己之力,便将仙云榜上的局势搅乱,又将一众仙人的情绪玩弄于鼓掌之间,更引来各方势力关注,如此人物,还不值得诸位下注”
“说得这般好听,他既如此厉害,你怎么不压他”
“咳咳,这个么”
“哼,说白了便是你也不相信他能稳站仙台之上,顺风顺水地站到最后一场对决去,你将他吹嘘得如此厉害,不就是想哄骗我等将愿力都押到他身上,然后你自己再去押容小王爷,再以此大赚一笔”
“这位仙友言重了,我相信另一位仙友绝无此等险恶用心,不过是否要在那位妖皇身上下注,确实需要考虑一番,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他岑双再厉害,终归不可能在数十位仙人的轮番挑战下站得住脚,更别提这些仙人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
“是啊,我记得之前听一位专门研究不落仙台对决规则的仙人说过,在仙云榜前八名守仙台,而后九十二位仙人攻仙台的情况下,最好的方式其实是不显山不露水,韬光养晦蛰伏于暗处,待守仙台的仙人因一场场对决而感到疲惫时,再一举将仙台攻占,似妖皇这般锋芒毕露,必将成为众矢之的,实乃有勇无谋的下下之策”
“仙友所说固然有理,可恕我直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计策都没有作用。”
“但那位妖皇能有以一敌百的实力么你我都不知道,在这百人之中,究竟藏有多少黑马,往届仙道大会不也如此,越是大家认为一定能夺得魁首者,越是不可能的那个,反正我是不敢将愿力压在这位有勇无谋的妖皇身上。”
“你们算是彻底勾起我的好奇心了,不管妖皇到底能不能夺得魁首,我现在就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人,是否与传闻一致说起来,他怎么还没出现,我看那些散修啊新飞升的仙君啊都过来了,他一介被贬仙官,身份低微,架子挺大”
“可不是,你们瞧,以容仪小王爷为首的先天仙人们都过来了,就他还没来,不会是要弃权罢别呀,我刚将愿力都压给他了,他要是不来,我找谁哭去啊”
外来看客齐聚云席之上,诸宫贵客端坐云阁之中,而在二者之间,还设有一处云台。
能站在云台上的,除却灵宣殿一众前来维持大会公正的仙官外,便是天
宫各殿忙里偷闲过来瞧热闹的仙官了。
可仙官们等了许久,
也没等到想象中的精彩武斗,
于那会场之中,更是一片安静,只因在“不落仙台”对决正式开启的情况下,最高的那一座仙台之上却空空如也,头名不在,余下的仙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仙官们看着眼前这一幕,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凌宣拂尘一摆,眉头紧皱,对身侧的清音道“岑双怎么还没过来,他作为仙云榜第一名,理当第一时间上至第一仙台,眼下这一炷香已经烧去了一半,他若是不能在余下半炷香时间内赶来,按仙道大会的规矩,就要默认他在这场对决中落败”
清音摇了摇头,未语。
凌宣急得拿拂尘敲头,敲了两下,转而想到什么,忙声道“对了,讯灵清音,你快传讯问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突然反悔不来了,还是被什么事绊住了,只有将此事问明白,我才能想法子为他迂回”
清音被他说得微怔,又被凌宣催促着回神,抿了抿唇,道“我并未与他互刻灵印。”
“”凌宣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质疑道,“你可莫要骗我,我这两日时时听见殿下念叨,说岑双不愿理他,却与你十分亲近,教他好生羡慕莫说殿下,就是我,在天宫的这些年,也从未见他与哪位仙官这般交好,凭你与他的关系,怎会连最基本的灵印都未曾刻下”
清音却答非所问“他以前在天宫,一个交好的仙人都不曾有”
凌宣道“非要说的话,殿下算一个吧,但因为一些事你也知道他的身份,以半妖之身登天,却在基本都是凡人修士飞升成仙的天宫,就凭人与妖之间的间隙,能有几个愿意与他说话的”
清音道“但在天宫之外,也没有任何宫阙愿意接纳半妖修士。”
凌宣沉默片刻,倏而一笑,拂尘搭在臂弯,慢慢道“这千万年留存下来的隔阂,并非你我,也并非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若那些半妖真有本事,比起等待别人施舍,不若自己将局面改写,就像那位姻缘殿主当然,我是不认可他那些残忍偏激之行为的。
“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讯灵的事,清音啊,你跟岑双是怎么想的,这都多久了,怎么灵印都没有,跟避嫌似的,就算避嫌也没必要避在灵印上啊,你想想,万一你们以后谁出点事,却迟迟联系不上对方该怎么办就像这次,岑双他就”
灵宣殿主本欲长长说上一通,好生教导清音一番,可话才起了个头,便停了下来,他抬头往云阁处看了一眼,又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最后叹着气与清音挥别,乘风直上云阁。
云阁之上,各宫贵人端坐四方,虽因最终对决未至,贵人们并未到齐,但以天后为首尚未驾临云阁的贵人,基本是对仙道大会本身兴致不大的,而各宫需要挑选仙官,或是一睹新仙代风采的掌权人们,基本都坐在这里了。
对仙道大会极为关注的天帝陛下,自然也在这里。
凌宣朝上方拱手屈身,唤道
“陛下。”
天帝微微抬手,温声道“怎么回事,既已宣布对决开始,为何迟迟无人行动,各位宫主都在此处看着,莫要让他们等急了。”
凌宣又一拱手,道“回禀陛下,仙云群英尚未到齐,其他仙人为表道义,才不曾行动。”
那上方安静片刻,才出声询问“何人未至”
凌宣道“仙云第一,岑双。”
坐于右上方的容悉帝君听到这个名字,不自觉皱起眉头,冷冷开口“他既然没到,撤了他的名次便是,难不成让这么多人在这等他不知所谓。”
“这”凌宣道,“按照本次仙道大会的规矩,若守仙台的前八位仙人迟迟未至,会有一炷香时间为其保留仙台之位,一炷香后,该仙人仍未登台,才能撤其名字,让位给后面的仙人。”
天帝颔首道“既是早定下的规矩,那便按照规矩办事,你回去罢。”
凌宣再一拱手,领命告退。
汇报的人离开后,安静许久的云阁即刻响起了不大不小的议论声,所议论之人,自然与那位任性迟到的妖皇脱不开干系。
一时间,除了正上方的天帝没有说话,便只有左上方的锦玥太子安静着了。
锦玥太子似乎对各位宫主所聊之事毫无兴致,对他们口中的人更不关心,他抬手取来一个仙果,手上荧光划过,那仙果便只剩个果核,果肉则被分割得整整齐齐,每一块都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平铺于玉盘之中。
在另一个玉盘内,已经堆叠了十数个果核。
站在玉盘前的小鸟撑成了个圆球,一身羽毛也被仙气蕴养得鲜艳起来,但不知是否因为此地人多,且威压极重,将这胆小的鸟儿吓到了,所以站在桌上微微发抖,却又不敢太过明显,只有羽毛瑟瑟抖动着。
一边的仙侍递来一块手帕,锦玥轻笑着谢过,擦手之际,往下方看了一眼,手头动作随之一顿,失笑道“诸位,我看人间的那位妖皇,似乎已经过来了。”
此言一出,各宫宫主如何反应暂且不论,高坐上方的天帝陛下是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他的目光因此和缓下来,垂眸往下一看
整个云阁都陷入了一种迷之安静中。
安静的不止有云阁,还有云席上的一众仙人。
原本空荡荡的第一仙台终于有了人影,且那人影还是骑着一只十分奇特的坐骑突然出现的也不能说突然出现,只是因为那只腿长翅小的纸鸟跑得实在太快,仙人们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那台上便多了一人一鸟。
鸟是古怪的鸟,人也是古怪的人。
岑双可不知自己已经被定位成了“古怪的人”,他十分从容地将被疾风吹得歪七扭八的发冠扶正,又从容地将松松垂下一半的青丝甩到脑后,露出了那张遍布蛇鳞的面孔,再从容地抖了抖破布条似的衣袖后,习惯性将手往袖子里伸去。
伸到一半,才想起他如今穿的衣服宛如从丐帮打劫过来的一样,条条破布连他的指头都遮不住,实在不适合用来藏爪子,便从容地拐了个方向,负到身后去了。
他轻咳一声,抬脚踢了踢因飙车而将自己飙到脱力的千纸,将其使唤走后,才笑眯眯地转过身,面向下方那群等待了大半炷香时间的仙人,徐徐开口“劳诸位久等,在下半途遭人打劫,才耽搁到了现在,还好是赶上了。”
“”
诡异的沉默中,岑双微微一笑,并不过多解释,抬起另一只手,是一个“请”的姿势,礼貌询问道“那么,有哪位仙人要来争夺我脚下的第一仙台在下此刻心情甚佳,定会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