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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夏对于水令羽的反应,还是有一定的准备,他本来也没想瞒他多久。
发现苏夏情绪的转变,水令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准备说了?”
苏夏轻咬了一下下唇,“你之前精神力暴动,这不是没有安抚剂,你又一直想喝我的血,我没办法就喂了你一点。”
“一点?”水令羽声音轻飘飘的。
苏夏顿了一下,“好吧,是一些。”
“我也是没办法,这才给你喝的,没想到你的精神力暴动就这么平静下来了。”
水令羽收拾好东西,转头看向有些垂头丧气的苏夏,生的气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自己有什么资格和苏夏生气?
“苏夏,下次不要再这样了,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苏夏眨眨眼睛,他第一次看到这么愧疚的水令羽。
想了想,苏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下次我肯定不会这样了,这不是昨天你伤的太重了,我才这样做的。”
“啊!不如我带你去那个山洞里看看,说不定里面有别的路可以走。”
水令羽知道苏夏在转移话题,但看着他那双澄澈的双眸,只能默默地塌下了肩膀。
算了,以后自己多照顾一点吧。
至于,苏夏的血可以缓解精神力暴动这件事,被水令羽死死的压在心里。
“以后不要随便给别人你的血,走吧。”
“嗯?”苏夏疑惑的看着水令羽,什么意思?去哪?
水令羽带头走向山洞,他刚刚就注意到了这里多了个山洞,如果不是苏夏从里面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山洞竟然通向冰层里面。
苏夏见水令羽走向山洞,就知道之前的事情,他是不打算问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对于自己血液可以缓解精神力暴动这件事,水令羽一定是发现了,但他只是提醒,就说明他不会暴露出这件事。
苏夏按住自己岌岌可危的马甲,跟着水令羽进入了山洞。
两人走了一会,苏夏停下脚步,费解的看向前方。
水令羽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是一条直路,并没有岔路。”
苏夏指了指前面的分岔路,“这两条路,有一条是刚刚才出现的。”
水令羽上前检查了一下,“这两条路是一样的,你还记得你刚刚走的哪边吗?”
苏夏左右看了看,“不记得了,因为那条路刚刚没出现,所以我的记忆已经不能作数了。”
苏夏想了想,试探的伸手唤出自己的塔罗牌。
他想试试已经离开冰墙的自己,现在可不可以使用精神力。
白金色的光芒闪过,塔罗牌出现在苏夏的手里。
“精神力可以使用了。”
苏夏笑着拿过塔罗牌,轻轻一挥,在精神力的控制下,在空中完成了洗牌,切牌,码牌的一系列动作。
水令羽在旁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苏夏完整的占卜流程。
苏夏看着面前扇形的牌组,心里问了一个问题,“哪边可以离开这里?”
他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心意抽出了一张牌,其他牌自动合拢,消失。
苏夏翻过这张牌,“魔术师,正位。”
“看来应该选左边,而且我们似乎还能有不错的收获,或许可以得到一些极具创造性的东西。”
“创造性?”水令羽看向左边那条路,若有所思。
苏夏收好牌,转头看向水令羽,“我们走吧。”
水令羽点头,和苏夏一起走向左边。
……
赛场上,因为苏夏和水令羽一直没有直播画面,大家都在猜测是不是出了意外。
诺曼和雷文也是心急如焚,但是比赛是一定有伤亡的。
最后还是安德森拿出了一个定位系统,上面有很多红点在不停地移动。
雷文疑惑的看着视频里的安德森,“这是什么?”
安德森哈哈一笑,颇有些自得的介绍,“这是我们第一军团的探测器,所有参赛队员身上我都放上了定位装置,就是为了防止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样?”安德森笑着看着雷文和诺曼,“我是不是有先见之明?”
诺曼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这个只会打打杀杀的人竟然会动脑子了。
雷文不理会他的炫耀,直接问道:“那哪个是苏夏?”
安德森低头摆弄了一下,画面里出现两个红点,还在不停的移动。
“这两个就是苏夏和水令羽同学的位置了。”
雷文对着地图看了看,“他们这是在什么地方?”
诺曼从衣服里拿出一张地图,大致比对了一下,“应该是冰火平原。”
“冰火平原,那里离我们着陆的地方远得很啊,”安德森有些困惑,“他们是怎么跑那里去的?”
他又查看了其他人的位置,“其他人都在千里之外,怎么就他们两个在这边?”
知道苏夏和水令羽的下落,雷文和诺曼放松了一些。
诺曼看着手里的地图,研究了一下,“我记得那里可是有个不小的遗迹,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到。”
“遗迹?”安德森翻了翻地图,“我这怎么没有标记?”
诺曼收起手里的地图,“N78星球的消息是保密的,这地图是我从别的渠道弄来的。”
“别的渠道?”安德森怀疑的看向诺曼。
诺曼轻笑了一声,“放心,没违反规定。”
雷文没有管两人的交锋,他悄悄拿走诺曼的地图,看着代表着苏夏和水令羽的红点,研究着他们可能遇到的危险。
……
“啪嗒,啪嗒”
隧道里回响着苏夏和水令羽的脚步声。
水令羽警惕着看着前方,苏夏小心着两人身后可能到来的危险。
“等等。”
苏夏拉住水令羽,“你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水令羽疑惑的看着苏夏,“声音?”
他侧耳倾听,但是什么都没有。
“你听到了什么声音?”水令羽问道。
苏夏歪了歪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风声,但仔细一听又像是哭声。”
他又进一步形容了一下,“很像我们在冰洞里,我听到的那个声音,应该是风吹过某个缝隙的声音。”
水令羽皱了皱眉,他确实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