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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焉北寒一日不除,本谷主寝食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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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粱肖接过谷主手里的木匣,端着它开始给每个人发药。

    焉北寒低头接过,假意放进嘴里的瞬间,掌力已将其化为乌有。

    不到一盏茶功夫,所有人就地而卧,呼呼大睡。

    焉北寒和暗卫们依然模仿。

    见众人睡倒一片,谷主阴森出声,“粱门主,你们寻人速度太慢,照这样下去,血狼门如何快速壮大。”

    粱肖扑通跪下,语言惶恐,“谷主息怒,附近年轻村民基本都被撸来,明日去远些地方。”

    “嗯,加快速度,焉北寒一日不除,本谷主寝食难安。”谷主嗓子沙哑中带着金属被划痕的刺耳音色,令人牙痒痒。

    一听就不是真人发声,定是口腔中含着某金属之物。

    “属下马上去找裘婆,多要些蛊虫。”

    焉北寒假装睡着,实则将他们谈话净收入耳。

    见他们说完话离开山洞,才睁开眼环视四周。

    这会的山洞里,除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再无其他。

    “老爷。”

    风花雪月来到焉北寒的身边。

    来的时候,焉北寒吩咐他们称他老爷。

    “走。”

    看此情景,这些人要睡很久,血狼门的人在这种时候绝不会来这里。

    他们离开也不会被发现。

    焉北寒和暗卫们按照来时各自默记的暗号,逐一对照,安全出洞。

    “老爷,我们先去杀谷主!”风起率先出声。

    竟敢暗地里训练人马造反,其罪当诛。

    “老爷,让我们四个宰了他!!”其余三人义愤填膺,同声附和。

    焉北寒沉下一口气,眼眸寒意骤起,心里冷哼,此人胆子不小,竟敢觊觎他焉家打下的江山。

    活腻了。

    百花谷就在血狼门的另一边紧挨着,想必那个谷主一定在此。

    然而此时不可,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须赶紧找到那个裘婆。

    她定是制作蛊虫的草姑婆。

    粱肖和血狼门的人已经去她那里取蛊虫,不可让他们得逞,否则又有多少人被害。

    然而当他们走出山洞时,粱肖已不见踪影。

    “追。”

    焉北寒看着下山的路,冷声道。

    追到山下,也没有发现血狼门的人。

    奇怪。

    焉北寒他们的轻功了得,粱肖等人断然不能比拟,可人呢?

    四下查看,不说平地,连树林中也没有人影。

    “此处去裘婆那里定有小道,他们抄近路走的,我们找个人打听。”

    焉北寒抬眼望向远处,林间飞鸟自由戏耍,可见无人惊动。

    他们哪里知道,粱肖等人是从百花谷后面出山,直奔裘家小院。

    没有目标,只得找人打听。

    因附近男人连连失踪,很多人家害怕都已经搬离这里,走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看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农。

    风起上前问道:“老人家,您可知道裘婆住哪里吗?”

    不问还好,一问老者丢下锄头就跑,就像躲避瘟神一样,唯恐被染上恶疾。

    几人一头雾水。

    殊不知,这里的人对草姑婆深恶痛绝。

    认为她制作蛊虫出来就是害人,村里有些妇人为了拴住外出男子生外心,都使用情蛊控制自家男人。

    他就是其中被迫害人之一。

    这些年他一直守在婆娘身边,不离不弃,直到婆娘去世,他才突然醒悟。

    原来他外面有个相好的女人,等了他一辈子。

    那次回来是跟婆娘摊牌,想和离的,不知怎的,莫名就喜欢上家里的恶婆娘,相守一辈子没有出过村。

    婆娘一死,身上的情蛊自然消失,他才恢复原先的心智。

    出村去找当年相好,奈何她因为思念成疾,已经离开人世。

    去她坟头烧了纸钱,哭述自己这些年的情况,不是负心,请她宽恕。

    回到村里后,从此不去婆娘坟上看一眼,一直郁郁寡欢。

    今天见有人问起草姑婆,本能抗拒。

    焉北寒不知所以,见其逃离,便晓得他知道地方。

    好不容易看到一人,岂能放过,“跟上。”

    老者见他们没有离开,反而跟在他的身后,脚下的步子迈的更快。

    然而山路崎岖,一不留神,脚下被树枝绊倒,人踉跄一下趴到地上,此处陡坡,他伸手没抓住树枝,“咕噜噜”直往坡下滚。

    等到焉北寒他们赶到时,老者疼的嗷嗷叫。

    “跑啊。”花落调笑道。

    四个暗卫好整以暇的看着老者,看你还跑不跑。

    老者清瘦的脸颊气得通红,心想,不是你们追,他怎么会摔倒。

    别过脸,懒得搭理他们。

    “不得无礼。”

    焉北寒对属下言毕,接着看向老者,言语温和,“老人家,需要我们帮忙吗?”

    听见这话,老者转头看向焉北寒,见他器宇轩昂,自带威严,一定是他们的领头。

    人家说话客气,他也不能耍脾气。

    主要是他也不敢耍,此处偏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没有人看到,他只能等死。

    于是,稍微软了脾气,瓮声瓮气道:“不想看着我死,就送我回家。”

    “呵呵。”

    焉北寒笑道,这人还挺倔,“你们去把他扶上来。”

    “是,王爷。”

    月沉没加思索,脱口而出。

    “王爷?”

    老者听到有人喊王爷,浑浊的眼睛顿时在焉北寒身上停留。

    怪不得看着与众不同,原来是皇家人。

    不知他们到这里所为何事。

    月沉见自己闯祸,立马跪到焉北寒的面前,低声认错,“王爷,属下知错,请王爷责罚。”

    是非之地,怎能暴露身份。

    这是大忌。

    焉北寒瞥了他一眼,冷呲,“下不为例!”

    他们就五人,本就冒着巨大风险,事情还没有开始处理,再者,此处血狼门手下众多,稍有不慎,就会带来危险。

    来时,焉北寒已经交代过,喊他老爷即可。

    月沉见是一个老者,故而放松警惕。

    见焉北寒放他一马,惶恐谢过,“月沉谢王爷不罚之恩。”

    言毕,众人皆看向坡下老者。

    杀还是不杀,就等焉北寒一句话。

    焉北寒睥睨老者,此时他的眼里已暗藏杀机。

    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他的身份。

    当他的手刚要挥起时,老者好像看到他眼里的杀气,吓得差点当场嗝屁。

    借个胆子,他也不敢忤逆王爷,赶紧哆哆嗦嗦道:“王爷,请饶小老儿一命,小人一定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