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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多想了,连忙按照江老说的去做。
可是这伤口上的毒远远要比两个人想象中的快上许多,苏云裳刚查出这是什么毒,那毒素就已经侵入了君司麟的五脏六腑,而且已经引发了原本停留在他身上的毒素。
江老加快速度,不断的给他进行针灸、放血,待他的情况稍微稳定了之后,便去帮苏云裳。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制出了解药。
让君司麟服下之后,苏云裳又让景炎准备药浴要用的东西,几人又急急忙忙的将他弄进浴桶中。
帮他擦了擦额上的汗之后,她摸了摸他的脉象,这时才松了口气。
“休息一下吧。”那边的江老正用毛巾擦着汗。
苏云裳回头看了一下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因为着急也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不过她现在还无暇去管这些。
“看来,你还是挺在意这小子的,如此,我也就放心了。”江老笑着嘟哝,“本来我还以为这小子是一厢情愿呢。”
“什么?”苏云裳没有听清他后半句说的什么,便追问了一下。
“没什么没什么,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了,泡完药浴之后卧床静养即可,老夫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他就站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苏云裳将目光再次放回君司麟身上,心里却思量着,若是这次没有江老,只怕是自己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情。
虽说某方面自己掌握着顶尖的技术,但是还有很多地方,自己还是要跟他学习的。
待将君司麟挪到床上之后,他们这才去问景炎,在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原来,众人在御书房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很多刺客,其他人为了护驾,大多也都受伤了,但是数离皇帝最近的君司麟伤得最重,其次就是苏良枫,太子也伤的不轻,后来诸多侍卫赶到,这才将事态控制住。
得知这件事之后,明月也是急得团团转,苏良枫一直在宫中,也不知伤势究竟如何,可是现在王爷也是重伤,她也不好再给王妃添堵。
而苏云裳全程都没有说什么话,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床上的人身上。
虽说毒素已经控制住,但是若十天之内他还醒不过来的话,就难办了。
此次说的是皇宫中出现了刺客,但真实的情况谁知道呢,皇宫戒备如此森严,又有那个神秘道长在皇帝的身边,还有那么多的侍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让刺客混进去,而且数量还不少。
她非常有理由怀疑,此次的事情,分明就是贼喊捉贼。
至于目的,自然就是针对君司麟等人了,而其他人,比如说苏良枫,则是这场政治战争中的牺牲品。
可是人说虎毒还不食子呢,可若真是君贤冶搞的鬼,为何太子也受伤那么严重呢。
她有些想不通。
翌日,皇帝派人送了一些慰问品过来,表面功夫做的极好,说是让君司麟好好养伤,而且那太监还要亲自见到君司麟,这才离去。
苏云裳顿时就有些不悦,便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给那太监送了一份“小礼物”。
想必回去之后不久,他就会全身起红疹了。
那太监刚离去,小铃铛就前来跳进了她的怀里,最近它倒是老实的很。
“灵狐?”江老突然走了过来,好奇的打量着小铃铛,“你这是从哪得来的?”
“好可爱啊。”江笑笑也上前说着。
小铃铛突然主动的跳进她的怀中,正当苏云裳觉得奇怪的时候,就看到它冲着江笑笑手里的糖葫芦咬了过去,这下便理解了。
见状,苏云裳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您认识这种狐狸?”
“不算认识,只是偶然在书上见过,具体的还要回去查阅一下。”
“那您这次离开的时候,不如带它一起离开吧。”苏云裳接着说,“它跟你们去山上的话,说不定会更安全些,在这里我不一定能照顾好它。”
而且上次还让它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听到这话之后,小铃铛似乎有些不情愿,重新跳回了她的怀里。
江老不禁轻轻的笑了笑,“只要你舍得,我也没什么不同意的。”
“谢谢您。”苏云裳笑道,而且到时让看着小铃铛的那个暗卫也一起跟过去,可以随时往这边传信。
本来小铃铛是不愿意的,但是当江老在院子里烤了几只烤鸡之后,它便粘着江老不离开了。
江老常年生活在山中,对于处理野味自然是有一手的。
对此,苏云裳也放下心来,江笑笑本不想回去,但有了小铃铛作伴,也不觉得那么枯燥了。
虽说君司麟一直躺在床上,但是体内的毒素已经慢慢的稳定下来,江老不喜欢告别,于是就准备趁他还没醒的时候就离开。
苏云裳还是有些不放心,想让他等君司麟醒来之后再走。
“三天之内,他肯定会醒过来的。”江老直接放下话,“若是没醒,你找人将我追回来还不行吗。”
“您的话我自然是信的。”她不禁被这话逗笑了,确实,自己有些太过于紧张了。
送他们离开之后,苏云裳便转身回去,这时,宫里突然又来了人。
说是春猎马上就要开始了,到时候还请晋王带着女眷参加。
这次的太监没有要求进去,说完之后就离开了,但是听到这话的苏云裳还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君司麟现在都还在床上躺着,皇帝就派人来传,这不是故意为难人吗。
她忍不住想要对这人做点什么,但是被明月的话拦住了,说是君司麟现在已经醒了过来。
“太好了。”她轻声开口,一路小跑的赶了回去。
后面的几人忍不住感叹:“王爷和王妃的感情真好啊。”
进到房间之后,果然看到君司麟此事正在床边坐着,见她进来,甚至还想要下床。
“别动,赶快躺回去。”苏云裳连忙过去,强制性的让他又躺了回去。
“我已无大碍了。”看着她紧张自己的样子,君司麟不禁露出了笑容。
“你是大夫我是大夫?”她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随后又去安排人熬药做饭,这才又坐下来摸了摸他的脉象,“最近两个月只能坐轮椅,不能再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