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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月圆,正是赏月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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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骞如是说着,举起面前的酒杯朝着乔昭所在的方向微微示意,乔昭正巧看见了,便举起了手中的茶杯隔空无声应了。

    正式的你来我往的祝贺结束,便是中秋禁曲丝弦乐缓缓的伴着,乔昭也就着面前的月饼盘中取了喜欢的欢快地吃着,那方高台,乔皋与乐清敏一左一右坐着。

    在乐清敏身边甚至还坐着她的男宠高梦,高梦正用右手喂着她吃东西,看到这里,乔昭深觉没眼看,便侧过了身朝向中央舞池跳着玉月嫦娥。

    御花园挂上了银白色的绸缎将此处萦绕成了仙境的模样,宴会到了后半段,乐清敏起身离开后,众人便也在御花园走动,乔昭也站起身走到乔皋的身边,问着:“一起走走吗?”

    乔皋俯瞰着面前的大臣,见着乐骞拉着陆止的手起身,便摇摇头,说着:“你去,我去了怕是会让他感到不自在。”

    “好。”乔昭应下,行礼离开。

    御花园总有人少的地方,人虽多却只占了御花园的十分之一还不到,乔昭如往常那般走小道到了比较隐蔽的一处花庭落了坐,阿苏在一旁取了井水就着小蛊热茶。

    不多时乐骞带着陆止出现在不远处,见着乔昭,便匆匆走来。

    “殿下。”乐骞先行了一礼,陆止愣了后便也跟着行礼。

    “都起来吧。”乔昭指指身边的椅子,“坐下来,有话慢慢说。”

    乔昭看着眼前的陆止,心中涌起的感觉很奇怪,唯能够感觉心脏被蚂蚁细细啃噬的酥麻感,她张张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便转头冲着阿苏所在的地方喊道:“阿苏,茶还没好吗?”

    “快了。”

    乐骞见着气氛尴尬,主动站起来说着:“殿下,这便是臣子常与您念叨着的远房表弟,他姓陆名止。”

    “陆止么?你一直在朝天城生活?”

    陆止点点头,一双眼的瞳孔微微扩大,给人的感觉怯生生的,就像是一只小小的羊羔。

    乔昭上下观察着陆止,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直到阿苏走进来将茶一一列好,说着:“殿下,乐公子,陆公子,请喝茶。”

    阿苏是刻意的,好在乔昭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回来,她望着面前青瓷釉的袖巧茶杯,端起荡了荡茶面,说着:“陆止是个好名字,你的父母呢?”

    “都还在朝天城呢,我的家族世代都在朝天城生活,父亲是陆梦豪,在乐家军中做了个小小的管事儿,母亲是婵梦,只是个寻常人家的女儿。”

    “嗯,来说说你吧,此次入京是为了什么?”

    “父亲和母亲让我跟着乐堂伯准备应试赶考。”

    “那你自己的想法呢?”乔昭抿了口茶,望着陆止的双眼,他的目光就像是小白兔般脆弱敏感。

    “我没什么大的想法,只不过自小爱看些杂书,认字后便常常花钱去买杂书回来看。”

    “竟如此,你若是常常入宫倒是可以到金禾宫中去找我,杂书只要人写了的,我这儿都有。”

    “殿下,这恐怕不行。”乐骞插话道,“陆止如今被祖父长期关照着,平时我也带不出来,若不是这次中秋,恐怕也不见得他能够出来得了。”

    “没事的,”陆止接了话来,“殿下,我会记着您的,您不用担心。”

    奇奇怪怪!乔昭在心中默念着,虽然改变了些什么,可为什么要强调记住?若是往仕途方面想,用脚趾都能够抠出个没用吧?

    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着,乔昭却面上带了笑容,说着:“你记着我也是好的,陆止,你是哪一年月生的?”

    “我母亲告诉我说是天玺五年一月底的,具体的我给忘了。”

    乔昭愣了下,随即又明白过来,便是说:“没想到你看起来小小个的,居然比我还大几天。”

    “殿下说笑了,我见您与我如此相似,或许我只比你早出来些许时间也不奇怪。”

    “是啊,你和我长的好像,看见你就好比在照镜子一般。”

    乐骞见着气氛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行,立刻站起身,忙不迭说着:“殿下,这眼看着月亮也上来了,怕是要散场了,我和表弟就先行告退了。”

    乔昭愣了下,也只不好挽留,只好点头并目送着乐骞拉着陆止的手离开,见着人影消失,才问着旁的阿苏:“你说,他这么聪明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阿苏收拾着坐上的茶盏,笑道:“我的公主,你可高抬我了,我又不是他们心中的蛔虫,怎能知透彻的想法?”

    “也是,只是奇怪,像是与一个圆滑的大人交谈,倒丢了过往的记忆中的印象。”

    “还奇怪呢?早些时候你就吐槽了,现在还在吐槽?莫不是不前反退了?”

    “我哪有,人家感觉到不同还不能说了哦?”

    “是是是,小公主,你看谁来了?”

    乔昭转头看着了穿着玄色常服的乔皋,小小脑袋上还带着九龙冠,他提着常服的下摆匆匆走来,人未进花庭,便匆匆开口问道:“怎么样?见着他了吗?”

    “见着了,第一印象不一样,他说他是一月底出生的,又说只比我早出生一些时间,我拿不准他究竟是个什么想法。”

    “这个也简单,不过需要时间来应验,不过这赞求不谈,等着他真正入宫后有的是时间,”乔皋匆匆喝了口茶,问着,“落牡丹?”

    “嗯,怎么了?我给自己亲哥哥准备他最喜欢的茶都不行?”

    “也不是,不过你这暗示也太明显了吧?”

    “明显啥,当事人是何模样都不清楚,”乔昭反嘴怼着,望着乔昭与自己完全没有相似的脸,问着,“前些日子你们提起来的东巡如今有眉目了吗?”

    “内务府正在纳后宫相随名单,要我说这后宫就这几人,还需要想多久?要么是你要么是她要么是你们两个人一起。”

    “不知道,正巧此时我哥也上来了,也许其中乾坤藏了几重都与他有关呢?”

    “当下也找不到相关联之处,便先放下吧。今日中秋佳节,大臣都各自找了好地儿赏月,我们也找一高处吧。”

    “御花园的高处?”乔昭左右看了看,“上树不错。”

    御花园的大树也有了段历史,除了枝头便都是粗壮的枝干,两人将面上袍子脱下放到花庭中,三两步攀上了最高处的枝干,各自倚靠着树干,望着天上的圆月,今夜无云,月亮便显得格外的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