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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什么啊,当然是迎春姐姐的喜事了呗。”林梵笑说道,“今早回来的时候,我碰见官媒的人来给迎春姐姐提亲了。”
史湘云一听,也是兴奋地‘喔’了一声,随即也哈哈笑起来说:“当真是好事呢,不知道迎春姐姐现在知道不?”
凤姐儿歪在炕边,手里拨弄着茶碗,嗔道:“你们两个把嘴巴管紧一点,这事情现在才刚有一个眉目了,等完全定下来了,再说也不迟。”说着,又让平儿端来的瓜果摆上,看样子是准备要同史湘云这个久不来妹妹磕牙的迹象。
林梵见状,便借口说道自己今日本就没大休息好,先回遥泉轩去。离去前,又问了史湘云是住在她的院子里还是要住在三春姊妹那儿,史湘云想了想,决定去三春姊妹那儿。得了回应后,林梵便快步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一到了自己院子,林梵便让身边的人退下,自己独自去了书房。
坐在书案前,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她小心翼翼地摸出了袖子里的那个小纸团,平稳了自己的呼吸后,才慢慢展开。
蝇头大小的文字细细密密的排列在纸团上,随着阅读,林梵觉得这突来的信息量简直让她脑子运转的吃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看完的,更是浑浑噩噩的记得自己点燃了油灯,然后亲自把这纸团烧掉,火苗舔到了手指,也不曾察觉到疼。
她就那么安静地坐在书房里,一直到深夜几个嬷嬷丫鬟都担心不已的前来劝她睡觉后,适才魂不守身地简单洗漱休息去。
床帐落下的那一刻,她便是立刻触动了自己手腕上的手腕,一个闪身前去了基地。
她在基地的休息室里写了很多自己能记得的,一切关于《红楼》这个大坑的后人臆想的可能推断。她从来到了这个平行世界时候,就有了记日记的习惯。现在,她要翻阅她之前写的笔记,还有她写的日记。因为傍晚回来之后看到的那个纸团,让她没办法心静。
那个纸团上清晰的写明了,贾母是被人下了一种能迷糊人心智的药,现在下药的人就在这府邸里,随时控制着贾母。还有便是关于二房王夫人偷用大房的印章在外面包揽诉讼的事情,也一一记录告知。现在那人控制了贾母,顺带把二房给弄走,还给大房一个安宁平顺的环境,让林梵同她大舅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当然,这些也不是白白做的,也要林梵付出一点回报。那些纸团人的恩威并施地告知林梵,现在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大事,只需要她把在京郊八个庄子里的屯粮直接市价的十分之三价卖给一个叫王跃的人。若是不做的话,今年江南那边的官场那边,即便是有人护着她的爹,他们这边的人手,自然也会做出一点行动的。
这纸团的来信人,根本就无法猜测是谁那边的,一下子就牵扯了好几方人物<="r">。布局下棋的人到底是谁,以她目前的经验来说,根本就理不清。但是她知道这是一个坑,到底是给谁挖的,目前还不清楚。可她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个棋子,还是好几方人博弈用的棋子。
这种糟心的感觉,太心塞了。
林梵坐在基地里的休息室里,一点点的翻阅自己的日记,结合着自己能记得的推断与剧情,试图想要搞清楚这些事情的一点蛛丝马迹。
很可惜的是,除了知道是在挖坑,自己在做棋子外,一无所获。
就连贾母身边到底潜伏了谁,又是谁下的药都不清楚。稍稍能安稳一点的就是,那个药虽然迷惑了心智,但是贾母的身子没有问题。每天还是会准时的起来吃喝拉撒运动,就是脑子不大清醒而已。林梵从心底来说,只能期望老太太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下去也好,免得醒来看清楚了自己最爱的二儿子被分了出去,到时候把自己气的一命呜呼了,那才是麻烦了。
在基地里翻阅了很久的日记之后,林梵疲惫的离开,回到了红楼世界里,放松了神经之后,躺在床榻上睡得格外沉。
可她不知道是,在她好眠的时候,京中的皇子府邸里,几乎全体无眠。
圣人这一次,病情似乎是真的加重了。那病症来的太过奇怪,每日里时周身疲软无力,哈欠连天,整个人困乏极了。皇三子与皇四子虽然是在监国,可是寻常,好多折子都是圣人亲自批阅的。这几天来,圣人疲惫的连折子都不想批阅了。
加上南方各地大旱,眼看着就是颗粒无收的情况,朝堂上也是闹腾不断。
国库虽然在这几年里断断续续的收到了各家的还款,可终究是杯水车薪,还是不能彻彻底底的解决问题。一个字,内里是真的穷啊。
加上众人都看好的贾赦,这次虽然是有带头捐献粮食了,然而一个人的力量又有多大呢?况且年前雪灾之际,他几乎是搬空了庄子里存粮,现在能捐献出来的,尽管少,但是心意已经到了。他的带头下,各个世家官员纵使不情愿,但是多多少少能从牙缝里扣出一点来,好歹过一天算一天。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旱情扩大,问题就真的是来了。
四皇子不知道是从哪里得知了风声,说是年前雪灾的时候,京中许多粮商囤积了大批的粮食,至今都没有卖出来的迹象。况且这一批粮食屯的数额极大,完全够一个军队的开支。
这太过明显的话,一瞬间就让还在病中的圣人顾不得身体,下令彻查。
这一声彻查令下达,林梵这里就出现了小纸团,京中也是无数人失眠。
当然,只是林梵还没有收到那个彻查令而已。
屯粮什么的,她打从买了庄子之后,就是非常有规划有计划的囤积。毕竟她是后世来的人,最起码的常识与见识是有的,知晓在这样落后的社会生产力的状况下,只有粮食才是保障。可这忽然一夜之间,有人看上了她的东西,还不知道是谁看上的,用了几乎是抢的手段来从她这里抠走她的心血,并且还用她爹来威胁他,这让她很不爽。
她在第一时间里就猜到了到是七皇子,可是想了想,这写信的口吻与站的局面又对不上号。若是长公主那边,更不像这位公主的作风。那位公主的作风,从来是要先斩后奏。就比如在秦可卿身边安了眼线,那都是弄得妥当了,才给她看的<="l">。
现在写给她纸团的人,分明都不符合,而且还知道七皇子与长公主在她爹身边有人,这让她的确是投鼠忌器了。
就如那纸团上说的,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按照要求来。
早晨起床的时候,本想着找大舅贾赦商量一下这个事情的,谁知道大舅早早地就去上朝了。
林梵心底有事情,那边三春姊妹同史湘云叫她过去一起玩耍,都找了借口推了。她一个人懒懒地窝在书房里,想着该怎么应对。想了一会儿之后,又独自拿出了账本,开始盘算起了庄子里的屯粮与各色货物,以及这上半年来的收入。
临到中午,眼看着贾赦就要下朝回来的时候,静芸忽然给她递来了邀请帖。
静芸满脸担忧地凑到了她耳畔说道:“是长公主的人送来的,说是要请姑娘过去叙叙,好久不见姑娘去她那里走动了。”
这倒是来的快,昨日早晨才同那丫鬟说,有本事让其主子出现来请她,现在就来了。
林梵拿过那帖子,看了一眼后,就丢在了书案上,淡淡说道:“这大热天的,也不怕燥热烦闷,聚在一起闹的头疼。”说话间,斜着瞥了那一眼金粉写的文字,哼道,“明早是吧?我去就行了。静芸你去给我准备准备明日出门的行头,我今天中午去前院里同大舅与大舅母一起用午饭。”
贾赦一下朝,满肚子的窝火气。
朝中圣人旧事重提,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然后火力又一次集中在他的身上。最初的导火索,就是当年的还债的开始。圣人觉得贾赦这个挡箭牌简直是太好用了,爱不释手。但是却从来就不想一下,贾赦下朝后要面对的各种的冷嘲热讽。
清官难为,中流更难站。
两边都不能得罪,那就两边都受气。
一回到家里,看到外甥女同女儿夫人都在等着他一起用膳,这窝火的心思有要稍稍收敛一下。
林梵瞧着贾赦那张不好看的*图分布表的脸色,霎时间就知道了今日这大舅多半是在朝堂上受气了,这饭桌上,除开邢夫人能说几句外,就林梵能开口提话。
“大舅,赶紧吃饭,吃完我有事情要告诉你。”
贾赦夹着菜的筷子顿时放下,哀叹道:“林丫头,你大舅我今日是累的什么都不想说了。”
“哦,我知道。”林梵淡然道,“这事情不说也的说,反正你都受气了,不在乎再多那么一点儿。况且这事情,你还非听不可。”
贾赦默了:“……”
邢夫人在一旁催促道:“老爷,林丫头从来就是说正事的,您赶紧把饭用了,去书房同林丫头商量事情。咱们家里,就林丫头最能懂您说的话。”
林梵冲着他点点头,埋头吃饭。
贾赦又一次长叹:“我明天不想上朝了,我真的是受够了!”
“咳咳咳!”林梵听到这话,顿时脑海里很不合时宜地冒出一句经典:受够了,那你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