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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处死胡同里,陈异和其他义使正在对一具无胸女尸进行侦查,这是继挖腹女尸后出现的第二具恐怖女尸,陈异蹲在无胸女尸身边抬起女尸的右手看了看发现中指上的指甲断的有些不自然,然后又看了看其他的四根手指上的指甲上面都有指甲油而且指甲还很长,陈异仔细观察了下发现中指上的指甲是被人生生撕下来的,断口摸上去还有些刺手,不管这指甲是女主人自己弄断的还是凶手觉得会留下证据然后将其硬生生的撕下来的,这都是一条重要的线索。而当陈异再次看到李大人时竟然发现他额头上出现了一道伤痕,那时陈异便开始调查了李大人的一些资料。
陈异此时已经站在了黑衣人的身边,陈异把脚放在黑衣人的腰上用力一推黑衣人则翻身仰面对天躺着。
“呃?陈异你这是干嘛?”其中一个义使看到陈异的此番举动后有些不解。
“我会给大家一个惊喜的。”陈异蹲下来伸手向黑衣人脸上的面罩抓去,当陈异接触到黑色面罩时,他觉得手好像碰到了什么冷冷黏糊的液体,陈异翻过手来看原来是还未干的血液。
陈异突然面露怒气一手狠狠地抓着黑衣人脸上的面罩用力一扯,面罩被陈异拉长随后一弹又回到了原来的长度,“咔嚓!”清脆的声音响起,一道白光闪过。而暴露在空气中的脸已被鲜红的血液覆盖着,可是大家依然能够清楚的认辩出这是谁的脸庞。陈异再次扫过黑衣人的脸庞看到了那道他最想看到的伤疤。
“李……李大人!”
“啪!”手中的工具随手而落摔在地上弹动了两下。
宋莹猛的一抬头快步向陈异这边跑来,此时郑盼盼早已站在了黑衣人身边,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呆呆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不,应该是李大人。
而此时陈异却微微一笑,“果然和我想的是一模一样。”此话一出大家都齐刷刷的抬头向陈异看去,从一开始陈异的表现就与以往不同,所以大家也都明白了陈异一开始可能就知道真相。
“你们留下来把活做完,我有事回趟义门,明天一切的秘密都会水落石出。”陈异留下一句话后便转身向后走去上马离开,胡同里留下了面面相觑的义使们。
天君独自一人拖着白裙走在路上,天君低着头小指头碰来碰去自言自语不知在说些什么,这时一束火光射过白裙,随后一阵吆喝声响起,天君依然低头捏着自己的小指头,陈异的马儿来到天君身边减慢了速度,天君向旁边看了看发现是陈异便不耐烦的说:“我不是说了换了衣服再去吗,你跟来干嘛?”
陈异露出了诡异的脸庞,“喂!你穿裙子挺好看的!”陈异在后面就发现前面孤单走着的白衣女子是天君于是不肯放过取笑他的机会,“嗯,有情味。”陈异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让天君惊了一下,刚才的取笑很正常可是后面这句是什么意思呢?
“后面那句什么意思?”天君偏着头粗声问道。
“要是你女朋友看见你穿成这样,她会怎么想啊?”陈异斜着身子呲牙笑道。
“关你屁事!”说后天君不再看陈异而是大步向前走去,陈异耸耸肩催促马儿走了。
医生已经来到了胡同口,医务人员抬着担架带着黑衣人上了马车走了,胡同里留下了当时的几位义使,郑盼盼慢慢贴近宋莹说:“宋姐,凶手为什么是义门的人啊?”
宋莹闭着眼睛脸颊上反射着点点闪光,“这是做梦。”说完后宋莹缓缓撑开眼睛一股眼泪涌出,红丝丝的双眼无力的看着远去的马车,“是李大人吗?是吗?”
接着其他的义使也一个一个的经过小宋身边说了些安慰她的话然后骑马离开了,不过义使们还是留了一辆马车给小宋和郑盼盼,郑盼盼看着一个个远去的同事们鼓起勇气看着小宋说:“大姐姐我们去喝酒吧,一定要喝醉!”小宋缓慢转头看着郑盼盼。
天君换了身男士装来到了义门和两位男义使坐在一间小屋子里面对面的谈话。
“为什么要扮成女性?”
“为了抓住胡同屠夫,这还不是想帮你们分担压力嘛,尽早破案。”
听到天君的话后义使没有感激之意反而是一脸愤怒的看着他说道:“胡同屠夫有我们小队来缉拿,你来凑什么热闹?”
“这有什么区别大家都是同事。”
“上面把这个案子交给我们小队,就由我们破案,你破了那就是说我们无能咯?”
“我没这个意思。”
“你最好没有这个意思,要记住这个案子不是你们小队的任务,你还只是个代理义使,有些事可不能越界。”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尽快破案而已。”
“最好是这样。”
“说说刚才发生的一切过程。”
“今晚我换了衣服……”
天君刚说完这是门被打开了,义使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年龄五十岁左右穿着白色义使制服的男子站在门口。众人见后立马起身说道:“千户大人!”
来者正是当日天君送酒的千户白大人,天君冲着门口的白大人微微一笑然后起身向他走去,“白叔,抱歉。”
听到天君的话后白衣义使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脑袋,“臭小子,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你太胡来了,不过……你的破案能力还真不是一般啊!只是我实在想不通凶手竟会是李大人,那可是我多年的老战友啊!”
“没关系,你会有一个新战友的,嘻嘻。”天君看着眼前的白衣义使笑了笑。
“什么?千户大人竟然和这小子的关系这么好,难怪他会这么嚣张,原来有后台啊!”刚才那位对天君恶语相向的义使靠着墙身子有些向下沉。白衣义使带着天君离开了审讯室。
一个月后李大人能下床走路了,小宋也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在一间审讯室内李大人和其他两名义使对望着。
“李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请不要再这样叫我,我不是李大人,老子在义门里兢兢业业的干了几十年破过无数大案,就年二十年前的雨夜屠夫一案也是我破的,可是这些年来我不巴结不奉承就得不到提升的机会,为什么?难道巴结上司比破案更强吗?”
“李大人,您的事我们都明白,可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而杀人吧!”
“二十年前所破的雨夜屠夫一案是我这一生最光荣的事情,我本打算在我退休时给义门送上一份厚礼,以为这样就是最有力的报复,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出现了个天君,这小子不一般啊!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我当年的影子。”
“两名死者的手脚你放在那里了?”
“我烧掉了!”
“有一点我不明白,当匿名信寄来时您完全可以把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可是您为什么又要再次作案呢?”
“是我就是我我干嘛要让别人承担!谁也不能抢走,为了证明他不是,所以我就再次犯案了。”
“那天晚上你明明知道义门里有计划,你为什么还要在当晚作案?”
“因为我发现那个女的不是小宋和郑盼盼,所以我觉得会更加安全,谁知道那女的竟然是那小子!如果又有一桩命案发生的话,那会显得义门更无能。”
“您也是义门的人啊!”
“我破过无数的案件。”
“您的思想太有问题了。”
三天后李大人送进了监狱。天君也因为这次的事件成为了真正的义使,可是城市的上空依然阴霾重重,大家实在想不通李大人为什么要承认呢?如果李大人死不承认,最多只能判他强奸未遂或者故意伤人,马上就可以退休享受晚年的李大人为什么在最后却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灰蒙蒙的天空半透半明,冷风寒霜的夜晚总是难以入眠,没有月亮的夜晚总是让人莫名的心生恐惧,有时血淋淋不可怕,黑漆漆才可怕,未知总是要比惨不忍睹更让人着迷,漆黑的夜晚,未知的明天,循环的世界,胡同屠夫也循环的上演着!
旭日东升看不透只是因为雾太浓,最为寒冷的早晨街道上已满是行人,大家在雾里穿梭街上来往,而谁也没注意街道旁的胡同里,就算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出现过挖腹女尸好奇的看上几眼也因浓雾而无法看透,如今这个胡同已经成为了死亡区没有多少人愿意看更没多少人愿意接近,就连胡同两边的商店和面馆都变得萧条了许多。
到了午时浓雾被太阳赶走,视线越来越清晰,躲藏在胡同里的苍白女尸也渐渐剥开迷雾浮现出来,这时几个十多岁的小男孩相约来到了这个被大家称之为死亡区的胡同口,出生牛犊不怕虎十多岁的小孩根本不会把这种事当回事,心中总是对这样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尤其到了青春期的时候胆子越发的变大知道那里危险还更要向那里去,于是三个十多岁的男孩壮胆一起来这个被大家称为死亡区的胡同里看看到底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死了几个人嘛!每天在这国家不也死了成千上万吗!
三个男孩来到了胡同口并没有走进去,不是临时突然害怕了,而是真的害怕了,三人双腿打着哆嗦面色苍白牙齿打架的看着胡同里,其中一个男孩抬起右手弯曲的中指像卡了鱼刺一样的吐出叫声:“死……死人,真……真的又有人死了!”叫完一个转身踉跄向前蹭了几步摔在地上又快速爬起来向来的方向跑去,其他两个男孩也无声的向男孩奔去。听到叫声的路人皆是以不解慌张的眼神向跑在最前面的少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