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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小薰推得这一下,感觉头晕眼花,精神也恍恍惚惚的,她那一句不相信周家人,打击到我了。
好一阵子,我才恢复过来,回头看过去,小薰已经走很快了,我不敢逗留,立刻狂奔过去,追到小薰的时候,一把拉住她,急促的说道:“别去,我二叔真的明天就到了,真的。”
“你放开我!”小薰神色阴沉,淡淡说道。
我摇了摇头,肯定不能放开她,反而抓的更紧了,她使劲甩了甩,但我依旧没有松手,小薰又着急的叫道:“你快放开我,现在去霍叔可能还有救,明天就真的没救了,你快放开我!”
她这么激动,我真的怕她和我动手,我打不过她的,索性抬起左手,一不做二不休,一记手刀打在她的脖子上。
激动的小薰整个身体顿时软绵了下去,而后瘫软下来,我立刻将她扛起来,朝着车内走去。
我开车远离这边,直奔车站过去,我没脸面回去季家,没有把人救出来,还把霍正雄搭进去,回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季秋交代,来车站我也是为了等我二叔,这样下车我就可以看到他。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趴在方向盘上睡着的,听到小薰的叫声之后,我才睁开了眼睛,天色已经大亮了,车站里更是人来人往。
我回头看了一眼小薰,她身上贴着符箓,我当然要定住她了,要不然她那暴脾气上来,我可承受不了。
“你放开我!”
我看着她摇了摇头。
“我要吃早餐!”
“我去买,你吃什么?”我小声问道。
“吃包子!喝豆浆!”
从车里走下来,我在附近买了一些早餐,带着来到了车里,不过依旧没有放开她,而是坐在后座喂她吃。
很明显,小薰就是为了让我放开她,早餐放在嘴边上都不吃,反而问我二叔什么时候到。
我昨晚给二叔发过信息,此刻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只是有一句到了给你打电话这样的回复,具体几点到我不清楚。
“等等吧,很快就到了,小薰你放心,我接到我二叔,立刻就带他过去。”我放下包子豆浆说。
小薰就这么靠在座椅上,气呼呼的闭上了眼睛说:“我看你二叔也就那样,估计和你一样是半斤八两!”
我舔了舔嘴唇解释:“你别这么说我二叔,我二叔真的很厉害,他不用符箓就可以施术,他是真正的术士。”
“我不管,我就是不信任他,你快放开我!”
“我放开你,你别跑,老实待着。”我试探性的说,她点了点头道:“我不跑。”
我没再说话,把她身上的符箓取了下来,紧张的看着她,还真怕她现在就跑掉,不过是我多想了,她伸手拿起了包子豆浆开始吃,我也松了口气,回到驾驶位上继续等着。
直到上午九点,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二叔的电话。
二叔到了,就在车站里,让我进去接他。
车站里不允许车辆进去,我将车停在这里,和小薰一起进了车站,本来让她在车里等的,可是她不愿意。
车站大厅里,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和三年前没有任何改变,一米七的身高,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中山装,还背着一个灰色的大袋子,他就是我二叔,周海山。
我家是不缺钱的,二叔之所以是这样的装扮,跟他自己的性格有关系,二叔不在乎外表,那一套中山装,是二叔和我叔母结婚的时候,叔母为他量身做的,叔母去世之后,二叔就一直穿着这一身装束,不论春夏秋冬,脏了就洗,衣服没干之前就不出门,总而言之,不穿这套衣服,他绝不会出门。
“二叔!”我大叫着对二叔招手,朝着二叔走过去。
他看到了我,指了指我笑了起来,大步朝着我走了过来,可当他距离我只剩下半米的时候,蒲扇般的大手,狠狠刮在了我的脸上,打的我脸蛋生疼,巨大的力道让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还不等我起身,二叔就抓住了我的脖子,两根手指捏着穴位,那叫一个疼,我被他抓的只能缩着脖子求道:“二叔,疼疼疼。”
“疼?你小子还知道疼!三年来就不知道给二叔来个电话?你这个白眼狼!”二叔骂着我,丢掉了手里的行李。
我的眼前出现了二叔的兰花指,脑瓜崩要来了,我急忙闭上了眼睛。
只是这一个脑瓜崩在我的意料之外,二叔只是轻轻弹了我一下,松开了我说道:“走吧。”
我揉着发疼的脸蛋,准备捡起二叔的行李,倒是小薰突然提了起来,乖巧的说道:“二叔,我叫小薰,我们走吧。”
“哎,这小丫头,阴阳画师吧,真好。”二叔乐呵呵的笑着。
突然,他又抬手,粗壮的手指揪住了我脸上的肉,轻轻一扭,疼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满说:“二叔,你干嘛啊?刚见面,你就这么对你大侄子,二叔,疼!”
“疼?你小子交了女朋友都不告诉家里,我看你是不知道疼!”
“二叔,您就放开周辰吧,您误会了,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还好,她及时解释,二叔才松开了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之后,笑着说道:“哎哟丫头,你这眼光二叔佩服,就知道周辰这小子靠不住,不找他最好,他没出息,以后等二叔遇到合适的,就介绍给你。”
我听的一脸扭曲,这还是我二叔不是,居然胳膊肘往外拐,硬损我。
二叔啰嗦着,我们一起上车了,我也不多言,直接开车去工地那边,让小薰给二叔解释昨晚的事情。
“霍家的人么,太好了,终于可以让霍家欠我一个人情了,哈哈。”二叔大大咧咧的笑道。
我看了看后视镜,无奈的说道:“霍正雄被霍家逐出家门了,现在和霍家没关系,要不然也轮不到您来救。”
“你小子再用这样语气和我说话,我就好好带你小子练练!”二叔立刻严肃起来。
我只能闭口不言,二叔的单个训练,我小时候就体会过,那简直是酷刑,而且他是说到做到,绝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