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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旭把准备好的红薯拿出来请武安伯与大将军过目,好吃的红薯丸与红薯饼就是这玩意做出来的,除此之外还能水煮炸条。
红薯的做法太多了,还能晒成红薯干,做在红薯粉,制成红薯条,方旭一想那些做法,感觉眼前堆着一座金山。
这不是红薯,这是钱,这是钱!
武安伯与大将军都被高产惊到,当听到还能切成片晒干贮存时,更是激动的握拳,这东西可以当成主粮吃。
“旭儿,那书真的找不到了?”武安伯一阵肉疼。
方旭摸、摸脑袋,认真点头,那就是他杜撰出来的书,当然不存在。
武安伯更肉疼了,他送进松林院的有不少是孤本,都是花了大把银子寻来的。
武安伯夫人的手已经爬到了武安伯的腰间,她不好责怪方旭,还不能责怪自家相公吗!
这个偏心的家伙,明明小儿子才是聪明过人爱好读书的好孩子,为什么好书不往小儿子那里送。
如果小儿子读了那本书,肯定不会烤火,肯定会珍重的保存下来,发挥书籍的最大作用。
武安伯咧咧嘴,方旭看的暗乐,父亲对母亲是有感情,看着感情还不错呢。
此时方旭不知,大将军其实也想掐他,只是没好意思下手,大将军也是爱书之人,听到方旭以前干的混账事,手痒痒。
安慰好夫人,武安伯就贮存与播种的问题向方旭请教,当听到可以两季栽培时,武安伯笑意更浓。
再寻问育苗的事情,方旭也能答上来,武安伯更加欣慰,当年的苦心没白费,大儿子到底是读进了脑子里。
当初为了让大儿子读书,他可没少花费心思。
知道在座的各位也就大儿子懂的多,武安伯当场拍板红薯送到松林院,由方旭收藏,同时派人去山里寻找种子。
不管那边有多少,全部收购秘密运回来,待到来年开春就种植,若是真如方旭说的那般高产,哈哈,这功劳谁也抢不走。
武安伯甚至想着明年把府里的地全部用来种植红薯。
这个想法得到武安伯夫人的支持,不说三四千斤,只要两千斤,这份大功劳就跑不掉。
而且红薯做出来的东西那般好吃,价格定然不便宜,即赚了功劳还赚了银子,这好事哪处寻?
一家四口一边吃一边畅想未来好事,气氛那叫一个融洽,武安伯夫人看方旭的眼神都多了两份真诚。
若眼前的不是大儿子,而是换成小儿子,武安伯夫人发誓她真的可以付出真心。
只是这个儿子抢走了她的儿子的爵位,这让武安伯夫人很不舒服。
爵位啊!
吃着美食想着爵位,武安伯夫人心里的欢喜都淡了很多,自打燕帝登基以来,还没封过一个爵位呢,倒是削了不少。
可见以后的爵位越来越难得,唉,她可怜的儿子,那般的聪慧过人,真是不公呀。
方旭不知武安伯夫人的想法,吃的很开心,不时给武安伯挟菜,给武安伯夫人挟菜,给他的媳妇儿挟菜,忙的很欢乐。
饭后,武安伯带着夫人离开,方旭与大将军并肩在院里溜跶,一不小心两人都吃多了。
大将军慢悠悠的把朝堂上发生的事情讲出来,想听听方旭的看法。
方旭的看法很简单,那就是狗咬狗,让他们咬去,咱们就看戏,只要不危害到自家就行。
大将军嗯了一声,随后说道:“今天有部下提醒我去大牢看望前兵部尚书。”
“心腹吗?”方旭警惕起来,怀疑有坑在等着大将军。
“不是,是部下,新部下。”大将军重点落在后三个字上,她是从边关回来接管禁军,禁军中的部下,与她关系一般。
就是这么一个关系一般的人提醒她去大牢,大将军这才重视起来,她还记得相公不允许她靠近大牢。
“有人不想让兵部尚书再活下去,同时也想利用兵部尚书做点事。”方旭轻笑一声,说道:“约束你的心腹,一个也不要去大牢。”
“你担心他们通过我的心腹做手脚。”大将军抬眸望向方旭,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儿格外灵动,似有星光隐藏其中。
“请不动你,也只能请你的心腹,想来定国公是不会上当滴。”
方旭呵呵了,那些人真是贼心不死,非要质定国公府于死地。
定国公自然不会上当,他可是得到了大将军亲自上门的提醒,这种情况下还上当,定国公不用活了。
不仅没有上当,谁提醒他去大牢,定国公就派人查谁,还别说真让他查出了问题,把身边隐藏极深的钉子拔、出来,定国公很得意。
同时对方旭这个女婿也更看中了,纨绔怎么了,臭味远扬又如何,就冲这份警惕,这份机灵,就比那些世家公子哥儿强上百倍。
“相公,提醒我的部下要查吗?”大将军问道。
“查啊,你可别小看这些杂鱼,只要挖的够深,说不得就能挖到大鱼身上,我倒是好奇是谁下的这盘棋。”
方旭负手而立,风来长袍飘飘,俊美的容颜隐在树阴下,阳光透过枝叶散在他的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大将军侧头盯着方旭打量,很想揭开那层面纱看清方旭的灵魂,这一定是个有趣的灵魂。
方旭感觉到大将军的打量,抬头45度望天,露出沉思,他真的对兵部左侍郎背后的主子产生了好奇,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呢?
是英雄还是枭雄?
刑部大牢人满为患,刑部尚书这段时间头发都增加了许多,愁啊,生意太好,压力山大。
倒是狱卒们一个个喜气洋洋,生意太好,小钱钱赚到手软,请他们跑腿递消息买东西,不管是哪个服务,都是银子开道。
没有银子就没有人权,那会天天挨打滴,而且还是重打,打到你肯出银子为止。
小小的狱卒小小的权利,大大的油水!
兵部尚书这几天一直阴着脸,头发全白,皱纹密布,再也看不出当初的荣光。
原本犀利的眼神变的浑浊,一股颓废之身在他身上漫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