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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馨雅怀疑我跟桂梅有一腿!
“你想到哪儿去了?这怎么可能?”
“那可说不好。现在的年轻女孩子,哪知道她们怎么想的?”
我有点忍不住想笑,馨雅比桂梅大几岁,并且当初我提醒馨雅对桂梅不知底细不要盲目信任的时候,她还不以为然,认为桂梅喜欢我的话说明我身上有值得她喜欢的地方,现在却为此脸色发白。
“你别想多了。桂梅也可能像你说的,是个懂得感恩的女孩,不想我有麻烦才撒了谎。”
“把自己的名声不要为你撒这样的谎,你觉得正常吗?”馨雅看来还是疑虑未消。
“桂梅相信我不会半夜去猥亵别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为我作假证。你既然那么不相信我,为何也要一起做假证呢?做假证其实也是犯法的,你不知道?”
馨雅气得无语,憋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我...我是桂梅硬拽着去的,她说她有证据证明你晚上没出门,我怎么知道她要说的证据是那个呀。我...我想...她说先把你弄出来再说...我就...我也是一时糊涂。”
一个馨雅的误会就足以让人头疼的,雯雯这个时候更是不依不饶。
雯雯不知道从哪个渠道知道了是桂梅去作证把我救出来的,在约好的地方见到我就劈头盖脸地将我骂得狗血喷头:“你往我肚子里塞个孩子不肯认账,转身就去勾搭新来的小姑娘桂梅。上次我都说过你一回,你还不承认,现在你怎么说?”
“你说话太难听了。我什么时候勾搭过她了?”
雯雯不理我那一套,只顾发泄。“人家可是比你小20多岁的孩子,你说你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还是真的喜欢她?我真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有你这样的爸爸感到羞耻。”
“桂梅说的不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桂梅。”
桂梅你冤死我了,害死我了!
“桂梅的脑子没毛病,她难道不知道撒这样的谎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我越是辩解雯雯火气会越大,只好随她去了:“信不信由你,反正那晚我肯定没跟桂梅在一起,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说过你没上过我的床呢,可是你的孩子眼看着就要出生了。”
“真的没有那回事!”
“那就是说那个报案的女孩其实并没有冤枉你,对吧?”雯雯学理工的,思维的逻辑性就是不一样,只是这种非白即黑的推断显然就是故意打击我的。
实在解释不通,我也来气,伸出双掌往下压的手势,破罐破摔的态度:“我也懒得跟你解释了,你爱信不信,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无所谓,行了吧?”
我很少大发脾气,一般情况都是尽量控制自己,现在这种状况,我一而再再而三被冤枉,在馨雅和雯雯这两个对我都有着特殊关系的人面前遭遇空前的信任危机,我没法再像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见我这么大脾气,还是在琢磨什么,雯雯好半天没有说话,眉头微皱,凝视着窗外的大街。
“桂梅真喜欢你?”雯雯像有什么新发现似的,猛然转过脸来,盯着我问。
“她刚毕业的一个小孩子。”我不好正面回答。
雯雯眼睛微闭,眼珠上翻,大概是想明白了,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现在的小姑娘,真是太有心计了,为达目的,真是不择手段。”
“你在说什么?”
雯雯手臂一挥:“你别管我说什么,还是说说你准备对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吧。我一直给你留着颜面,想着你毕竟是这孩子的爸爸,现在看来我真是替你想得太多了。你说吧,是你亲自宣布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还是我来帮你报喜?”
“你要干什么?”
“你紧张什么,孩子认父亲,光明正大。”
“雯雯!”我低吼一声:“我跟你说了,这里面有误会,误会!你就是不听!”我气得起身就蹭蹭地出了咖啡厅,第一次这样冷酷地将一个女人扔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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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在公司,馨雅跟我相敬如宾,雯雯见到我横眉冷对,只有桂梅还是热情不减,可是我还不得不极力回避。
晚上回到家,没了馨雅,又回到从前那种空荡荡的日子。
我以不停地给妻子烧香作为慰藉。
想到为了能跟妻子说上话,为了能够知道妻子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好还是不好,我一次又一次地惹火烧身,如今馨雅不相信我,曾经对我一往情深的雯雯把我当成人渣,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如不是因为女儿,真想扔下一切做一个真的鬼魂,我不相信就找不到我的妻子。
事情好像成了一堆死扣,第一个扣似乎只有桂梅能够解开。
找桂梅想办法吧!
我把我的想法跟桂梅说了,桂梅马上从座椅上弹跳起来:“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让我当众承认我说了假话,那天晚上根本没跟你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作伪证是犯法的,让警察知道了,你还要被关进去不说,我恐怕也要被搭进去享受几天。”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你本来也是做的假证啊,那也是违法的呀!”
“是假证。可那毕竟别人不知道是假证啊。再说了,我不做假证,你就要被冤,你究竟选哪一个?”
是啊,哪个都不对,怎么取舍?
“你说怎么办,现在这个局面,总不能一直这么误会下去吧?”
桂梅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眼睛一瞪:“这有什么好误会的,这不是明摆......”
桂梅戛然而止,不往下说了。
“桂梅,别再打哑谜了好吗,你知道我现在处境很艰难,你知道什么就告诉我,算是我求你帮个忙。”
桂梅变得很不耐烦:“我哪知道什么,反正我不能公开承认我做伪证。”
我又磨了半天嘴皮子,丝毫没能打动桂梅,她的脸始终侧向窗户外面,一言不发。
“要不这样,你不愿意公开承认你做了伪证也行,你能不能私底下向馨雅和雯雯解释一下,把事实真相告诉她们两个就行,你去解释依然属于做证,我去说就当做狡辩了。这样被她们误会当人渣,我心里实在接受不了。”
桂梅终于将脸转回来的时候,眼圈红红的。
“桂梅,你究竟怎么了?”
桂梅从容地从纸巾盒里抽起一张餐巾纸,擦着眼睛,反过来宽慰我说:“别着急,我肯定能帮你洗清冤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