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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赵风如喝了狐狸精的“勾魂汤”一般,对爱情也有了曲解,可是他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愚钝。顿把自己也当作“木疙瘩”了,不透气,不爷们,面对如此一个投怀送抱的大美女,竟然不敢下手。
“真是太弱鸡?”
“傻子!”
所以一愣之间,真有些呆若木鸡了。还望着人家妮儿傻笑,很腼腆,就老实巴交的那种。
也可以说木疙瘩,真不透气。中看不中用。
不透气归不透气,这个家伙,却正在梦游,妮儿要是一身霓裳,怀抱琵琶,指定是个仙子,再来一番轻歌曼舞,岂不是美哉!
“整个天下都是朕的!”
一番臆想,鼻子都快流血了。还“呲”着大牙笑,“嘿嘿嘿,嘿嘿嘿,好看!”
“真好看!”
看赵风还在发愣傻笑,有点异常,于是,徐凤儿在他眼前挥了好几挥手,又问:“走不走,啊,走不走?”看着藕瓜嫩白的玉臂,赵风方才回过神来,“嗯嗯嗯,不走了。”
“不走了。”
“不不不、不是,不是的。还、还得走,不能这么干,真不能这么干?”赵风又语无伦次。
“呵呵呵,怂样!”徐凤儿轻蔑地看了一眼赵风,撇了撇小嘴又说,“真是的,装么哩!一个大男人装什么装?不愿意留下就拉倒,谁还求着你?”
而心中却偷偷念叨:男人,哪有不偷腥的?老娘还就真不信了,今晚拿不下你?
尤其这样想着还献了一个狐媚,又灌“勾魂汤”,所以,紧接她就温柔滴伸手靠近了赵风,抱住他的腰。
“来,再亲我一下!”
可赵风听到徐凤儿刚刚说过的那些话,短暂一回忆,不自主地就张大嘴巴,“不、不是吧?这样真不行!”可两只大手,却把人家小-蛮腰给搂的更紧了。
并且还真鼻了亲了一下她鼻子。
此时此刻,尽管赵风上了套,但徐凤儿心中仍有点不屑,故意推开赵风说,“这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特别是您这些开出租干夜班的男人,想调戏俺的多了去了,可俺以往还真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还他妈装?”
“老娘还真是特么败了我?”一个不注意,妮儿还爆了粗口。一边捂嘴故意遮掩,一边还欲擒故纵偷着笑。
这次,赵风如此受宠若惊,嘴巴不免张得更大了,心里念道:“天哪,这个女人怎么这个样?竟然还说粗话啊?”其间也许是由于嘴巴没把好门,他的声音还是外露了。
妮儿有听到,却装着没听见,还佯装推,撵人,故意说,“走走走,你走吧,你走吧!”
其实,这就是人类最高层次的智慧——激将法。
还别说,真管用,只见赵风趁机又抱住她,“妮儿,生气了?不走了,这回就是被雷劈死,俺也不走了!”
“呵呵呵,咯咯咯——”
俩人都笑了,很开心,很放荡。
“没生气,就知道你不会走。”妮儿抬头望着赵风说。心中却沾沾自喜:哼哼,小样的,老娘不信拿不下你?
而赵风依然无能为力抗拒这种妩媚,所以,抱紧妮儿又一阵深吻。
其实说真的,女娲造人的时候,对于情爱的认知非常单纯高洁,压根就没有考虑到爱情这么周全,而仅仅只是繁衍人类生息不衰。
所以,很多生命的真相古人早就给我们保留了下来,只不过现代人都被太多欲望迷惑了双眼,不光看不清生命的真相,还亵渎了情爱,践踏了爱情。
抚今追昔,现代文化永远再也回不到古时的高度。当下这个社会观点如此现实,恐怕无人会有能力推翻。甚至多年以后也不能。
两个人亲了一小会,赵风又说话了,无意的,不存心责怪,“妮儿,以后可不能说粗话,啊,这,多有损你这么美的形象?”
“啊,是嘛?今回怎么不叫姐了?”妮儿仍在故意刺激赵风的神经细胞。似乎好让他兴奋,能即刻提起来男人对女人特有的某种兴趣。
谁知赵风这货还真是个木头疙瘩,不灵通,没细品人家美女的内涵。却装逼说道:“女人说粗话真会变丑的!”还没轻没重没真没假地用右手拧了一下人家脸。
一个没注意,可能是弄疼了。
这回,徐凤儿也不乐意了,她手一划拉撅着嘴,“怎么啦?怎么了呀?俺就说粗话,就说粗话!你个笨猫,就是笨猫!”说着话,捶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胸肌就彻底撒开了娇。
她自己都觉得出来,为了心爱的这个男人,真拼了,也可以说疯了,下死本,所以,完全就再也不管不顾什么脸面不脸面的了。万一要是过了这个村没有了这个店呢,岂不是后悔都来不及?
“呵呵呵,笨猫,我是笨猫?”
赵风说着话似乎有些诧异。
“嗯,就是笨猫,大笨猫!”徐凤儿更加矫情。捶打赵风胸脯也更带劲,似乎还有含某种怨恨。直嫌乎他人帅脑子却不灵转。
“我不是笨猫,我是老虎,我还是一个非常凶猛的老虎!”说着话,就像一只猛虎一样呜呜叫着抱起徐凤儿就扑进大床,随后便是双方情愿的一阵彼此撕扯。
当然,画面太激情,也太狂野了。
此时,就连那房顶漏点的雨滴也好像很有节奏地“啪、啪”弹着助乐,还幸好没弹在床上,却距离床沿也不远。尤其这天气,这温度,这烛光,这酸爽,让他们翻滚的更尽情。
疯了,妮儿真是疯了。
在这样的雨夜,反正自家老公也来不了,徐凤儿彻底豁出去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把自己身心全部都交付给眼前这个叫赵风的男人。
其实,赵风何尝不这样想,车子坏了,也回不去了,雨还下那么大,竟还有美女作陪,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于是尽显男人本色。
“不急,不急,我去吹灭蜡烛!”徐凤儿推开赵风便婀娜下了床,还拿大红盆子接了雨水,里边也有块擦车的酱色大毛巾。而赵风却迫不及待了,“快快快,妮儿,来来来!”
“来来来!”
“你看,刚才还想走,现在又那么急?你们男人,真是的?!”妮儿看似口吻埋怨,实则是矫情。
矫情的很,而且更妩媚。尤其是回眸浅浅一笑,真勾人,真勾魂。
“快快快,妮儿,来来来!”赵风又喊。只听“噗”一下子,妮儿就把蜡烛吹灭了,她还掀起帘子踮着脚尖往玻璃窗户外头看,“很好,一个人没有,乌七八黑的。”借着打闪的光亮,她赶紧上了床。还没爬稳都,一把就被赵风抱了去。
所以——
尽管今夜下雨有些清凉,可在这夏季这种场合,两个人不免还是都有些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