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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儿抬头望着赵风,又说,“我真的好命苦!”
“不是骗你的——”
“嗯,这个我信!”赵风很是同情妮儿的遭遇,“那怎么不离婚?离婚后,再找个好的男人。”
听赵风这样说,妮儿“啊”一惊,过后,又沮丧着回答,“离婚,哪有那么容易?都这把年纪了,禁不住折腾。再说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儿女没有亲生父亲。”
“要知道父母离婚,闺女儿子的会多受伤害,多么不开心,打击多么大?”
“可不能轻易离,我还想要儿子呢?”
“啊——”赵风猛一愣,一下子真蒙了,“你不是说不会生儿子吗?怎么还儿啊女的?”说完话,仍感到疑惑不解,还特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
“难道又被圈套,又被骗了,可自己并没有什么损失哪?”赵风有点纳闷。
“呵呵呵,干嘛呀大惊小怪的?刚才,人家那是说漏嘴了打个比喻逗你玩呢。俺没有儿子,俩妮儿,安安妮、安安妞,就俩闺女。”徐凤儿露出短暂媚笑,还是那么勾人那么勾魂。尤其,半遮半羞的胸部,两个山头好大,好诱人。
“逗我玩?”
一下子赵风也来劲了,“小熊妮,我叫你骗我,还逗我玩,我也逗你玩,小狐狸精!你个小狐狸精!”说完话,赵风就故意抓挠徐凤儿两个腋窝,弄得徐凤儿顿时笑的差点就背了过去。
“啊哈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好了,俺改了,俺改了,真改了,不逗你玩了?”妮儿娇媚娇美还向床上仰下身子,娇笑不止,还娇羞妖娆婀娜。
可赵风不依不饶,似有故意。
“逗我玩,哼哼,就让你尝尝我赵爷的厉害!小样儿的!”赵风还是肆意地挠她腋窝,还有脖子及小蛮-腰。尤其赵风借势还骑在徐凤儿身上晃来晃去,一下子又勾起了徐凤儿的兴趣,甚至癫狂。
所以一下子狐狸精又动情了。
紧接两个人看似穿好的衣服又都撕扯下来,即刻又翻云覆雨,又尽情地相亲相爱起来。癔想中,妮儿就像一只受了伤等爱的狐狸,而赵风就是一个丢掉枪可恶的猎人,他们彼此奔跑起来,在雪地里,互相追逐,相互嬉戏,摸爬滚打,都非常卖力……
然而两个人的爱,刚要到好时候,忽地“哐哐哐”有人砸门。
“哐哐哐……”
“哐哐哐……”
砸门的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急促,顿让两颗火热的心,激灵一下子,都提到了嗓子眼。
尤其是赵风,十万火急地穿上裤衩,抱起衣服,光着两个大脚丫子,就在屋子里打起转悠,却还慌不择路,弄得锅碗瓢盆乱响,“啊我天哪,怎么办啊?姐,妮儿!”
“我?”
赵风惊慌失措。
可人家徐凤儿很是淡定,从容不迫,冲如坐针毡的赵风会意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别怕,亲,怕么,有我呢!我去问问是谁?有么事,一会儿再来。”
话语间,徐凤儿拿睡衣挡了挡自己的胸,眼神又诡异地冲赵风献了个妩媚,样子,特别的美,也特别风骚。很勾魂。
可这些赵风似乎都来不及欣赏或者多想,只有“嗯嗯嗯”点头如捣蒜,却不忘了,往自己身上着急套衣服。
而且他嘴里还在嘟囔,“天哪,这要是被人家老公抓了现形现场直播那可了不得、不得了啊?那这回非得把脸丢大了不可?恐怕,还得挨顿胖揍?弄不好,再通报到公司,更丢人。那以后,自己怎么还在出租行业混了?”
想想就后怕,所以,赵风更紧张了,奶黄色的裤子都让右腿,给插错了裆,弄左腿去了。“哎呀妈呀,看来这一套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赵风心惊肉跳,更加慌乱。反过来正过来,比划好几回,好不容易才穿正了裤子。
“谁啊,大清早就砸门,这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真是的!不清净,这?”徐凤儿故作姿态,一通瞎喊瞎咋呼。
大嗓门。
“我,牛三,牛麻子。”门外的人应道。
“噢,是你啊,有事吗?牛麻子。”妮儿问,还有点嗲。有意的。
“诶,没大事!”牛三在门外渡着步有一搭无一搭的,有时还踮脚往屋里看。
“真没事啊?”妮儿又故意问,想巩固一下阵地,侦察一下敌情。好增加防御,以便应对。
“嗯,真没事,就是看你前厦塌了,还有个车?好奇!”牛三实话实说。
“没事,滚,别耽误老娘睡觉!”
“小瘪三,净多事?!”
徐凤儿一听不是猪头老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同时自家嘴上,也没轻饶了站立门外已久的麻子牛三。
牛三是徐凤儿的房东,附近有名的村霸、地痞无赖,曾霸产占地,强收租强收保护费,还长得尖嘴猴腮满脸麻子死难看。如今,他都活到五十多岁了仍旧是一个好色之徒,还倚老卖老,常常欺负外地人。
可以说,他是典型的隔壁老王,总会趁人家男人不在家,专偷人家老婆。
不过今年他听说国家“扫黑除恶”动真个的,所以,最近收敛了不少,不再像从前那么强势、霸道,或者欺行霸市,或弄一些违章建筑整的门头房都是他的。
今年,黑恶势力牛麻子是有所收敛,不再为所欲为,可他好色好财的毛病,却怎么也改不掉,或者改不了。
所以,就因他老想人家徐凤儿的好事,曾被猪头老安找人揍过他都好几回了。他却仍死性不改,还不死心,有事没事总想来转转,看看有没有可乘之机。
而且每每好事还没有捞着,甚至,连妮儿屁股都没有摸到就莫名其妙挨了揍,还不能说无处诉苦,只能干吃哑巴亏。
尤其人家徐凤儿还老是躲着他,不给他好脸子,只要是他一靠近,不是打就是骂。别说,还真怪了,这货却还越来劲,越发的对人家徐凤儿来兴趣了。
似乎不把徐凤儿弄到手,他誓不罢休的样子。不过他只能偷着来,他知道现在是法律社会,再不敢以身试法,或明目张胆。
甚至有时候他还很气馁,意思是:实在弄不到手也就算了,毕竟那是人家的东西,乱动,真会挨揍,到时候不光要付出惨重代价,甚至都会为此丧命。
所以,莫名其妙挨了几回揍,牛三也觉得自己理亏,没报警,更为了以后好收租子;所以,从那几回挨揍以后,他也没有找人报复过徐凤儿老公安尚春。
甚至最近都不大敢再对徐凤儿有非分之想了。
尤其他还摸不清徐凤儿会不会就像自己的老婆那样飞扬跋扈,母老虎,动不动就骂人,撕耳朵。
所以,一般情况下,牛三只好距离徐凤儿远远的,望梅止渴。有时候,还傻笑。这一笑,他,马蜂窝一样的嘴脸,显得更加丑陋无比。也更不招人待见。
这会儿,麻子牛三一听徐凤儿又破口骂人了,指定屋里没意外。
可隔着门帘踮着脚尖,往屋嘛也没看见,只好一瘸一拐又悻悻地离开了。
临走,他那也匪夷所思的撂下了一句,“娘的,这个熊娘们!说不定屋里有男人,不干什么好事?”
“无疑指定有男人!”他样子还鬼鬼祟祟甚是起疑。不停回头看。瞎捉摸。
麻子牛三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因为他感觉门口的那辆出租车子有问题,再说了,还有那塌了半拉的破房子。可他却没有怀疑是车子给撞的,老以为昨夜雨太大,指定是被大风给刮倒的。
一想:反正不用自己修,所以也没在意。
可他那也是走走停停,不住地回头观望那台出租车。
“这、这个车从前没见过,难道是猪头老安替夜班又换新车了?”一番想,他觉得这个逻辑很靠谱。
尤其怕挨老安揍,再想想老安胖大自己瘦小,年龄差距还大,自己老了,老安还年轻力状的,压根也打不过他了。
所以赶紧溜,趁机溜,要不然老安起来起了疑心真揍人。
可他又突然想:万一那个车子不是猪头的呢?
“唉——”
牛三一声叹息,又暗暗嘟囔:“管那么多干嘛?又不是自己老婆,她愿给猪头戴绿帽子那就随便戴,压根就不归咱管?只要不欠我房租就万事大吉了?”
可是他,还是走走停停,不住地回头观望那台出租车。
“……”
他这般无聊,弄得屋里俩人,却都是心惊胆颤的。
毕竟这是在干偷事,尤其还是偷男人。
也可以说是在偷女人。
特别是徐凤儿从门帘一角偷偷看着麻子远去,不由随口骂了一声,“这个熊麻子,净耽误人家好事?”随后,徐凤儿整个小身子又火热起来,衣服一扔,把整个人就裸在赵风面前,眼神也更加妩媚,就又勾紧了赵风的脖子。
心跳骤然加速,一下子狐狸精又动情了。
“别、别这样,姐,妮儿!被人逮着咱们就完了?”赵风胆战心惊,语言也不利索。
可,当他看着徐凤儿火辣辣的目光和火辣的身材时,心念又一动,想都没想,一把就把徐凤儿搂进了怀里,抱上了床。
于是,两个人热血上涌,彼此吻的都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