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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上,吴知意这些两天为了方便一直做男装打扮,长发扎起一个马尾,这会懒洋洋的屈膝半坐,手提着顺来的烈酒,一面喝一面看系统投过来的画面,显得分外随性。
晚间的大漠风沙很大,吹动广袖。
没办法,古代小世界没什么娱乐,又是去和亲的路上,前前后后就那些人,没一个能养养眼的。
马匪得稍晚点才来,她闲的只能看系统的直播解闷,喝了一口烈酒,辣劲上头冲的意识醺醺然,吴知意盘坐沙子上,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
“按我写小说的经验,接下来就要开虐了。”
你真的是写小说的?前女友系统表示很难相信。
吴国京都的一家小医馆里,北堂璇闭了闭眸对吴霁月厌恶至极,冷声道。“闭嘴!”
“昭仪公主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理智告诉他,君臣有别,他应该敬称吴霁月为萧阳公主殿下,可这样阴狠恶毒娇纵的女子,又怎配和昭仪同为公主。
心上人对厌恶之人的维护激怒了自幼娇纵的吴霁月,她怒不可遏,扭了脚的委屈漫上心头,她究竟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北堂璇。
简直是不识抬举!
怒火突破理智,她毫不相让。“昭仪就是个狐媚子,勾引人的贱人。”
北堂璇更怒了,他没救下心爱之人本就心存愧疚,哪容得下旁人这么污蔑,嗓音如寒冰。“昭仪公主天家贵女,仪态万千,又自愿为和平远嫁漠北,六公主如此污言秽语可是对两国邦交有所异议?”
“昭仪公主此去乃是入主东宫,六公主对别国皇后如此不敬…”他想说简直是没家教,又顾及皇家便默然不语,吴霁月看他一双眸子如寒冰,眉眼尽是厌恶。
心下刺痛,朱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分明是被逼和亲,什么自愿!我为什么要尊敬她!”
北堂璇冷笑一声,态度愈发厌恶。
吴霁月见此反倒破罐子破摔了。“我告诉你北堂璇,你注定是本公主的,你再怎么心心念念昭仪那个贱人,她也回不来了!”
她声色俱厉,心下发狠。
得不到北堂璇的心,她也要得到北堂璇的人。
北堂璇笑意更冷,眸光讽刺。“殿下出身皇家,竞如此死缠烂打,您口口声声说昭仪公主是贱人,依臣看来,公主殿下的行为可配不上萧阳二字。”
心上之人如此评价她,仿佛一刀刺入心脏生生鲜血淋漓,北堂璇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她才犯贱吗?吴霁月疼的心脏抽痛,偏偏更加执拗,不愿放手。
“本公主命令你,闭嘴!”娇艳少女狠狠的发了一大通脾气,砸了小半个医馆。
北堂璇赔了银子,两人这才出了医馆回到街上,夜色将晚,七夕的街上有各种各样的摊位,吴霁月冷着脸,眼一斜招呼卖糖葫芦的小贩过来。
随身带的小荷包系回腰间,少女眉眼娇纵明艳出声。“过来,本公主赏你的!”
行在前面的北堂璇仿若听不见,惹得吴霁月气呼呼喊道。“喂!喂!”
“北堂璇,你这么不识好歹,该生气的分明是我!”
她忍着脚疼小跑追了上去,劝道。“你就算娶了昭仪又有什么用,本公主分明是在帮你。”
北堂璇如寒冰冷冷的看她,浑身低气压到一贯天不怕地不怕的吴霁月都感知到了危险。
良久,他扔下一句话。“你不配提她。”
吴霁月怎能不气,心下暗恨,等昭仪的车队到金国,一定叫母妃想个办法给那个贱人好看,理智回笼,她也知道两个人想和平相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提吴知意。
“那行吧,你也不许提她!”吴霁月举着冰糖葫芦,娇纵又隐含撒娇。“所以你吃不吃嘛,北堂璇。”
“你不是最喜欢吃糖葫芦了吗?”北堂璇面色冷冷,嫌恶道。“我不喜欢。”
他最喜欢吃的是知意买的糖葫芦。
一整个晚上,吴霁月都忍着心脏发疼跟在北堂璇身后,前女友系统语气复杂。【“男主明明这么喜欢吴知意,为什么后来会改变态度?”】
知意反驳。“男主喜欢的是没觉醒之前的吴知意,可不是我。”
“况且人心易变,男主的心又不是石头做的,怎么会捂不热?”
她接着反问。“假如有个貌美夺目的异性天天跟着你,追着你跑,你会不会心软?”
前女友系统想了想,觉得那画面实在让统慌乱。【“我还是个宝宝,而且根本不会有同类追着我跑。”】
知意好奇道。“为什么?”
“我写小说这么多年,听说最近系统界的系统都泛滥了,难不成就没有一只母系统能让你喜欢?”
前女友系统气呼呼不假思索。【“我才不会喜欢上母系统!”】
前女友系统是个少年音,按他现在的语气确实是公的,吴知意不动声色记下,原来前女友系统和系统不是同一个种类吗?
这人工智障藏的有点深。
她很早就发现,前女友系统看似是个老油条系统,实则不怎么了解人心,对人情世故更是半点不通,她就好奇,这系统之前的宿主难道绑定了个寂寞?
夜色更深,大漠的更深处传来一声模糊的狼嚎,半月遥遥挂在天边,长长的车队燃着火把,晚秋跑在前头,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公主,奴婢可算找到你了!”
她念念叨叨。“公主您万金之躯,以后千万不要一个人出来了,可担心死奴婢了!”
一个老嬷嬷走了出来,这是赵贵妃塞进车队的人手,为了监视控制她。“昭仪公主身负和亲重任,怎能如此无礼,若是让金国贵族误会我吴国贵女都如此不端庄又如何是好!”
“老奴身兼教导之责…”陈嬷嬷面色严肃看着知意,后者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闭嘴。”
“我是公主还是你是公主,你在教我做事?”陈嬷嬷还欲再说,空气中忽然传来一阵破风声,吴知意向右躲了一步,那一箭径直穿透陈嬷嬷胸口。
事实上,若是她没躲开,那一箭是直冲着她来的。
“有人袭击!保护公主!”晚秋高声尖叫。
李将军闻惊变面色不变,有条不紊的下令结盾阵,一面吩咐弓箭手放箭。
前来送亲前,他刚从金国的战场上下来几个月,习惯了战争,突如其来的袭击并未对车队造成影响,一波波的箭羽飞过去。
按道理来讲,马匪和正规军队相比根本没法比,然而记忆里,这个马匪的头领分外狡猾,这一波箭羽,根本没有对对面马匪造成什么影响,对面有沙丘,箭羽极少数才射到了马匪们躲藏那处。
盾阵内,吴知意要了一副弓箭,李将军为了安抚倒是给他了,主要他这两天发现昭仪公主不好管,索性借弓箭约定。“殿下在盾阵里面如何都行,莫要出去!”
说罢还是不放心,环顾左右,指使一个银枪小将道。“保护好公主!”
吴知意本来不大赞同,目光触及到那小将手里的银头红缨枪,蹭的一下亮了。
李将军领兵剿匪,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他皱了皱眉,按道理少有马匪会袭击有军队护送的车队,这不是送快递吗?
一送一个准。
马匪领头的这么狡猾,能在军队的箭雨下保住手下,怎么会不提前打探消息,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和亲的车队。
等等?李将军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车队的是和亲的啊!
他当即下令转马往回走,按道理来说他往回赶的十分及时,假如车队里没有一个反手夺了长枪,眼神发亮,翻身上马的昭仪公主的话。
“众人听令,随我一起击溃马匪。”吴知意骑在马背上,红缨枪一指,气势滔天,策马直直朝领头马匪带的队伍冲了过去,后面的晚秋看傻了眼,简直想土拨鼠尖叫。
啊啊啊啊公主,我的公主,我那么大个公主呢!
丢了银枪的小将也傻了眼,和晚秋面面相觑,心思难明,伸出尔康手骑马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