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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歌你说话别这么刻薄,我是把你当女儿的。”
宴轻歌微微嘟起了嘴,可怜兮兮地说道:“是吗?可我没有把你当娘啊怎么办?”
雅夫人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她紧紧地揪住了袖子的内里,咬紧了牙根回道。
“后娘总比不上亲娘,我能做个续弦帮着老爷好好打理府上已经知足了,从今往后我也一定会努力不辜负老爷的期望。”
“雅儿你一直都做的很好,王府交给你我很放心。”
“姨娘的确做的很好,处处都很符合沐王爷的心思,不过也的确应该努力,上次管地我弟弟都失踪了,下一次万一潇潇也失踪家里的晚辈就快爵迹了。”
宴轻歌双眸森冷地盯着他们。
雅夫人哆嗦了一下,被陈公公看在眼里。
宴惊天赶快说道:“他这个逆子这些年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就是不回家,可急死了。”
“哼,我们家一个逆女一个逆子,倒是只有你和宴潇潇是父慈女孝了。”
宴轻歌不耐烦的甩袖低吼:“今天拉个宫里人来我面前演戏一通,不就是想逼我退婚再扶正雅夫人吗?
我成婚也是不给皇族脸面,我去退婚同样把皇室得罪的干干净净。
你们再把家里安个正牌夫人想处处压着我,到时候更方便你们做事。
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好,可惜我不是个傻子了!
陈公公,婚事照旧,我下午就去王府和摄政王商量成婚的事情,请太后放心。”
“你去?”陈公公好心提醒说道:“婚事都是长辈出面,或者媒人出面商量,哪有一个姑娘家亲自去的,不怕被人笑话吗?”
“多谢公公关心,不过我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笑话,况且我家的这两个算的上长辈吗?到了摄政王府不玩阴招拆散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轻歌你怎么能这么说,咱们家里出个王妃也是喜事,我们怎么会拆散你们呢!”
“行了,演戏演的太过只会招人烦而已。你做你的正牌夫人,我做我的摄政王妃,咱们两人互不干涉。
但是我成婚当日绝不拜你们两个,肖想让我跪你们拜父母!”
“你,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来人,来人啊!”
宴惊天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从里面冲出来就要找人揍她。
四周下人都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冲过来的时候,宴轻歌已经带着豆蔻走出了中堂。
宴惊天气的不行,捶胸顿足的骂道:“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谁家出嫁女儿不拜父母的?就她特别啊!”
“老爷你别气了,她可能只是说的浑话而已。”
“浑话?你看她那个样子,怎么可能说的是浑话,我真是要气死了!陈公公,今天我真的没空招待您了,您请自便吧”
陈公公笑道:“杂家也打扰多时了先行告退。”
“请。”
陈公公一离开,宴惊天的表情马上变了,他站只要办一脸淡漠的样子看着陈公公的背影。
雅夫人也擦了脸上的眼泪说道:“老爷,你说他会在太后面前把宴轻歌的轻狂刻薄说给太后听吗?”
“只要太后问,他多少都要说。”
“可是宴轻歌刚才也说出了很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雅夫人有些担心,害怕陈公公的嘴上把不住门,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告诉太后就大事不妙了。
太后本来就偏向宴轻歌,万一再因为此事对他们动了心思,宴家的处境就难了。
宴惊天冷笑说道:“你以为这些年我的钱是白花的吗?难道陈公公还会站在一个破鞋的身边?”
“也是,这样咱们多少能放心点了。”
陈公公上了车,他的徒弟小春见他笑眯眯的,便好奇问道:“师父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上了车就一直在笑?”
“这个钱你收着,给自己置办点财产以后老了也有依靠。”
“都给了我,那师父您呢?”
“我有这个啊。”陈公公拍拍手里的小锦盒:“这鼻烟壶价值万金当世仅此一只,宴惊天这个乡巴佬自以为是个王爷还是读书人,但是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倒是他那个女儿真是不得了。”
陈公公拿起鼻烟壶,下面的绒布是空的,直接透出金子的颜色。
先是价值万金的鼻烟壶,然后是一个镀层的足金盒子。
更可怕的是在盒盖子上贴着一张房契。
宴轻歌没别的手段,就是看人下菜碟,还特别舍得花钱。
知道他的喜好,也知道这些奴才对别的不上心,最在意的就是送终养老的事情。
初次见面就如此大方,倒让陈公公有些看不上宴惊天了。
小春子也很纠结:“两边的礼物咱们都说了,师父您回去如何禀报太后?”
“沐王爷的意思是希望咱们偏袒他,宴轻歌的意思是让杂家把听到的看见的如实禀告。虽然有点麻烦,可是摄政王也让人传了信,咱们也就只能如实禀告了、”
“是,那徒弟也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他心里有点同情宴惊天,这些年没少花钱,可谁让他这么多年都没成功。
比起外姓王爷,还是自家的王爷更靠谱。
宴轻歌从中堂出来就走出了门,刚转完一团影子从天而降,大叫一声“娘亲亲”就砸了过来。
宴轻歌轻车熟路地接住了他的,嫌弃的提着他的衣领说道:“你又偷跑出来!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吗?”
“嘻嘻,娘亲亲都出门玩了,怎么能把我一个人留在那边呢,不怕我被坏人对付了?”
“呵呵,什么样的坏人能对付你啊。”
“有啊,就是长得丑八怪的那几个,我在沐王府转了转,看见昨天那个丑八怪在家里发脾气,已经杀了两个妹子了。”
“是吗?妹子的尸体呢?”
小白得意洋洋地说道:“娘亲放心,我已经让人跟在他们的后面,把妹子的尸体藏起来了。”
“很好,明天咱们又有戏看了。”
小白吸吸鼻子,似乎闻到了很诡异的味道。
他眉头一动宴轻歌立刻有了警觉。
这小子不知道像谁,天生就有敏锐的神经,小小年纪就对身边的危险非常敏锐,甚至超过了她这个娘亲。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说,应该是像他的混账老爹吧。
“娘亲亲……”
“好久没活动了,一会儿带你玩点有意思……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