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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这样,要不是事情被捅破了,可能过不了几天宴轻歌也死了吧。”
雅夫人和宴潇潇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该用的手段都用了,本来已经平息的事情因为宴轻歌的出现又闹起来了。
不仅如此,就连陈年老账都翻出来了!
宴潇潇被人指指点点,她急红了眼分不分场合叫道:“你个死丫头别含血喷人,我什么时候让那个小贱人下药带宴轻歌出来了!”
“就是你吩咐的,我当时都在旁边看着呢,二小姐你不能翻脸不认账啊!”
“你胡说,我当时明明是让馨儿做的!啊!”
宴潇潇惊吓地捂住了嘴,全身的毛孔炸开,瞬间将内里的贴身衣服打湿了。
她真想给自己两耳光。
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把事情真话说出来呢!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
宴轻歌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宴潇潇似乎是顺畅的日子过的太习惯了,已经忘记以前在她面前演戏的时候了。
她步步逼近宴潇潇,宴潇潇就步步后退。
就连雅夫人也已经傻了,她的女儿被人逼退,她也没有反应,傻呆呆的站在原地没有动。
“宴潇潇,你现在是承认当初下药把我弄出府的事情了吗?那一年你才十四岁,怎么就这么狠毒呢?是天性如此,还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不是的,我没有,你们别听她的,这个疯女人是胡说八道!”
宴潇潇越解释,下面那群围观的人就越不相信。
宴潇潇看着他们一张张的脸,心里第一次对贱民产生了恐惧的心里。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们会将自己生吞活剥一样……
“不是我,我没有做,娘,娘!”
宴潇潇一声啼哭把雅夫人的思绪拉回来。
她凶恶地推开了宴轻歌骂道:“嫡出庶出都是老爷的子女,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今天这事情摆明就是有人在找麻烦,你们顺天府的人要是不给合理的解释,当心你们大人的脑袋!”
“哟,姨娘现在是在威胁顺天府的大人啊?是仗着宴惊天是丞相?但是大家同朝为官,他以势欺人也不好吧。”
“你给我闭嘴!”雅夫人狠狠骂道:“宴轻歌,你在这里一天就一天是沐王府的人,沐王府有麻烦你也别想好过。”
雅夫人转头看向雨桐,霸道的指着她骂道:“这个小贱人诬赖家主,不知道安的什么居心,来人,给我把她押入暴室!”
“慢!”
她想杀人灭口,宴轻歌偏偏不让她如愿。
豆蔻听到主子的吩咐,便立刻堵住了管家的去路把他们挡下来。
宴轻歌说道:“既然发生命案又有证人和尸体,就应该让衙门的人查案才对,你怎么能直接把人关入暴室呢!”
“宴轻歌,先别说你什么身份,你的那些烂事儿我都不稀罕说你!就说沐王府的事情你管过什么?这个家的女主人是我,你休想在我面前吆来喝去!”
“本王也想知道宴轻歌是什么身份,她的事情又是什么烂事儿!”
一道清冷的声音轻松的盖过了街面上所有吵杂的声音,路上的人闭嘴转头,看见明黄色的穗子立刻躬身低头往两边靠。
马蹄迈着整齐的步伐慢慢的开过来,马车停下的时候,一股肃杀的威严震慑整场。
慕容翊轩从马车里面走出来,穿着一件青衫,看似与世无争的样子,可眉眼抬起的时候,宴轻歌只有四个字形容:霸气侧漏。
“很热闹啊?”
他声音上扬,轻佻地看向雅夫人。
虽然雅夫人已经见过他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见面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憋闷。
慕容翊轩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骄傲和霸道,总让雅夫人感觉自己低人一等。
无形的自卑……
“刚才是本王好像听见有人在质问宴轻歌是什么什么?”
慕容翊轩慢慢走过来,他的气息逼近,所有的人都被他的威压压住不能动。
宴轻歌习武数年靠丹药改变了身体的部分感知。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灵压。
细腻,霸道又醇厚……
她庆幸自己没有跟慕容翊轩为敌……
“没事吧。”
慕容翊轩走到宴轻歌的身边,才收敛住自己的灵压,伸手握起她的手,触碰到了宴轻歌手心上的伤口,心头微微一颤。
这伤口应该是四年前造成的,看来那一天晚上真的吃了非常多的苦……
慕容翊轩转身散发出强烈的威压直逼雅夫人,她是个毫无反击之力的妇道人家,在受到威压的时候,双膝砰的一下跪在地上。
脑袋里面冲入一股奇怪的漩涡,搅地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她捂着自己的耳朵瘫倒在地上身子也跟着抽起来。
宴潇潇见状冲过去急忙说道:“殿下您不能这么对我娘亲!”
“她侮辱本王的未婚妻,本王将她千刀万剐都不为过,有什么不行的?”
“可她是我母亲!”
“所以呢?”
所以?宴潇潇慢慢品这两个字,突然笑了起来。
是啊,早在他当众维护宴轻歌而羞辱自己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跟慕容翊轩是不可能的了。
这么多年她对他一心一意,竟然换不来一点儿真心。
反而还给宴轻歌做了嫁妆。
宴潇潇盯着慕容翊轩,真想将他的胸口刨开,挖出他的心脏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宴轻歌看她的模样便笑道:“摄政王这些年也艳福不浅啊,总有人对你死心塌地。”
“这份死心塌地你要吗?”
“呵呵,我可不敢在身边收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天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她捅几刀。”
“宴轻歌你给我闭嘴!”
宴潇潇的身上又开始火燎燎的疼痛,她的一切都被宴轻歌给毁掉了!
宴轻歌戏虐的看着雅夫人,她用傲慢的眼神提醒宴潇潇不要太嚣张,否则雅夫人的耳朵今天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宴潇潇还是顾虑自己的母亲,看雅夫人受苦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忍气吞声的说道:“我娘亲刚才是一时气急才说了错话,请摄政王高抬贵手。”
“二小姐不应该求本王的原谅,应该去跟轻歌求情。”
“什么?你,你让我跟宴轻歌道歉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