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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惊天看着这两人旁若无人的秀着恩爱,内心就像是有把火焰在燃烧,这两个人简直恬不知耻!
可眼瞧着慕容翊轩如此,心里也明白,自己是不能拿那逆女如何了!
宴轻歌,一面有些肉麻,一面却也注意观察着其他人的神情,尤其是宴惊天的。
虽说他也是个王爷,可到底不是皇室血统,不过是个积功累封的外臣罢了,与真正的皇族血统比起来,他还是差了许多的。
别说这么一个功勋震天的王爷,就是个闲散的王爷在外头他也照样得恭恭敬敬的,至少面上得过得去,这事儿闹得这么难看,可好巧不巧,这慕容翊轩竟选在这个时候提亲,哪家提亲有他这样随意不声不响把东西拉来,往这门前一放,便等着提亲了?
若是今日什么事都没有,自然也可以高高兴兴的,就当是一家子人,从未有什么隔阂和和气气的,这在王爷面前也还算是说得过去,可今天闹了这么大一出,他人还没到府门口,便有机灵的报耳神将事情报了过来,闹得这么难看,这王爷还选在今天之前,这是帮那小贱人狠狠的在打他们的脸啊!
宴惊天是个官场老手,岂能不明白慕容翊轩的用意,想想他对宴轻歌的重视,再想想这么多年对宴潇潇的态度,云泥之别,高下立判,看着面前的两人,他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却又苦于面前人的身份不好发作,一时忍耐一时火起,整张脸上青青白白好看极了。
“王爷。”正在此时,宴轻歌开口了。
慕容翊轩微微转头,笑着问道.:“何事?”
宴轻歌瞧着慕容翊轩的样子,将小白揽在身边道:“王爷今日能到我家门提亲,真是万千之喜,只是家里如今这样,只怕要扫了王爷的兴致了。”
慕容翊轩见她说的诚恳,可眼角眉梢间却有些促狭的意味,哈哈大笑道:“轻歌此言从何说起,本王今日能够上门提亲,心里高兴的很,如果说有什么人败了本王的兴致,那也不是你,沐王爷忙于朝事,内围不修,叫人钻了空子也是有的,说到底这王府没个主事的人,妾不如妻,总是有些上不得台面。”
此言一出,宴惊天的脸色愈加难看起来,雅夫人母女二人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尤其是宴潇潇,就像是被点炸的**桶一般,;厉声道:“王爷这话可是差了,我母亲管理王府后院多年,从没出过什么岔子,这来往的下人们,哪个不是交口称赞,父亲如此信任母亲,才将府中的事情相托,我母亲便是这府上的女主人,王爷这话里话外的着实贬低我母亲,恕潇潇这做女儿的不能认同。”
慕容翊轩听了,没有说话,只是瞟了一眼,那眼神中,就仿佛是在看一个天大的笑话。
宴潇潇起初还不解其意,后来却仿佛慢慢的回过神来,可慕容翊轩却生怕她不明白似的,慢悠悠的开口说道:“我朝立法妻妾分明,只有正妻和继室才是府上的女主人,妾室不过是正妻和主子们的奴才倘若是得了主子许可,抬了身份,能够掌管后院事务的那也是主子给的体面,这女主人二字确实不妥,虽说沐王府上嫡庶颠倒多年,可是二小姐这话要是传出去,叫哪位言官御史听见了赶明儿大朝的时候,在朝上参王爷一本,那王爷可是得不偿失啊!”
话音一落,雅夫人几乎要闭过气去,以往只知这王爷嚣张跋扈,却没想到这张嘴一开口竟是这等不饶人。
宴惊天脸色难看却又不能反驳,这满京城嫡庶颠倒的不止他这一家,可是,满朝同僚,有人摄于威势,更多的人则是高高挂起,并没有什么人以此相参,可是今日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叫那些政敌们知道了,只怕还真的保不齐有人以此大做文章,更何况,这个慕容翊轩在此,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王爷,妾身就算是沐王府的妾室,可也是后府的女眷,心只知道操持家务,并不知是何处,得罪了王爷,竟要如此败坏妾身的名声?这可让怎么活下去啊?”雅夫人此时也反应了过来,自从这慕容翊轩进了府中,整个王府就像是在听他的训斥一般,从头到脚连自家老爷都没在他身边,占什么便宜。
只有宴轻歌那小贱人从始至终都在王爷的身边看着戏,看着他们大家的笑话。
“雅夫人这话,本王就不知从何说起了,本王今日是来提亲的,可是还没进你王府的门,便看了这一出又一出的大戏,不人说自问掌管后宅多年没有出过什么岔子,难道那两三具的尸体,是平白无故爬到你家门前的不成?
本王定了今日前来提亲,那是向国师大人请过吉期的,可王府今日不是死尸就是闹鬼,知道的人都知道是后宅里的下人出了纰漏,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夫人是对本王有所不满,因此,在存心恶心本王和轻歌呢!”慕容翊轩说话,滴水不漏,就是宴惊天也不能从他的话语中找到一丝的纰漏。
宴轻歌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不愧是在朝堂上多年的王爷,这话说出来,宴家人不仅不能挑出错处,只怕还得作揖请罪,平白的坏了国师挑出来的好日子。
这一点,宴惊天自然也明白,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打算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局面却不防,晏潇潇好死不死的又开口了:“国师定的日子我怎么不知道?王爷自己随意挑了一个日子,却又说是国师挑的,这到底是我们家在给王爷寻晦气,还是王爷存心来找我们家的麻烦?”
宴轻歌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十分感念此人的愚蠢,这么蠢的话也说得出来,果然学得跟他姨娘一样,除了那股子狠毒劲儿什么也没学到。
可是想着想着却又想到当年的自己,连这么愚蠢的人都能把自己折磨的面目全非,最后凄惨生身死,那自己当年岂不是比这宴潇潇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