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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好听,姜家这个格局,就算是今天杀头猪埋下去,明天它都能起来给你表演一个坟头蹦迪,就是这么离谱。
张子鱼心里泛起了嘀咕,心道:“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个种情况下,特么蜡尸世世代代不入土,竟然还没有尸变,这才是最古怪的地方。”
想到这,他不由得看了眼姜伯方这老家伙,该不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
“张先生,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你这里有些冷。”
姜伯方一愣,说道:“我姜家大宅是比别处大宅冷一下,先生勿怪,请。”
姜伯方引着张子鱼向姜家大宅里面走去,姜家大门大户,也有很多下人,此时都出来迎接自己的老爷。
就是主家的人一个都看不到,显然是只剩下姜伯方和他儿子了,儿子是个痴儿,自然不会到门前迎接。
张子鱼打量着姜家大宅的情况,还有这么些下人,那就说明还有些人气,不至于败落到只剩下姜伯方一人独守大宅。
当然,这也说明了,这一次八成是遇不上那一伙追赶飞僵的道士了,有个不小的时间差。
来到姜家客厅当中,姜伯方已经是吩咐了管家去给张子鱼安排住的地方,又叫另一个下人去叫来自己儿子姜熊,好和张子鱼见上一面。
不多时,一个高高胖胖的男人被带上来,看模样得有三十多岁了,不过却没有半点成熟的感觉,更是带着一抹痴相。
“爹,你叫我来干什么,我还要玩小鸟呢。”
一开口,这姜熊倒也不是完全痴傻到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倒像是个十来岁少年的智商。
“熊儿,给张先生问好。”
姜伯方在儿子和下人面前,老爷态度十足,脸色板正,是正统古板大家长。
姜熊吓一哆嗦,连忙对张子鱼双手作揖,模样倒像是恭喜发财。
“张先生好。”
张子鱼点点头,说道:“熊公子客气了。”
“坐在那里。”
姜伯方手一指,就让姜熊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会客,不敢稍有其他动作。
姜熊很是听话,但是张子鱼却也瞥见了这姜伯方武人硬汉眸中闪过悲色。
也是能够将一身武艺在世俗中修习到这个份上,而且还是在这样的姜家大宅,可以说姜伯方命格不仅硬,更是天生一代豪杰。
若是在古代,当个将领绰绰有余。
但是偏偏家道逐渐中落,儿子也是这般模样,不悲哀才怪。
“张先生,小儿这般模样,别看他高高大大,但常常是一病好几天,时好时坏,也没一个具体的病因,劳你给他看看。”
张子鱼点点头,对姜熊说道:“把手伸出来。”
看病张子鱼也是懂的,而且还不错,在加上修炼者的一些手段,真气入体探查,自然更加厉害。
“哎,爹,手上暖暖的。”
他一边号脉,一边真气探查这姜熊的身体情况,虽然在见到姜家大宅的情况时,心里已经是有了预料,但是看到姜熊体内情况,还是不由得摇摇头。
“张先生,小儿的情况?”
“体质孱弱,脉搏外强中干,靠阳气足的补药吊着,但是骨子里却很是虚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像你,习武有成,气血丰盈,可以抵御阴气侵蚀。”
体弱是真的弱,好似千疮百孔一般。
但是根本原因,这姜熊的身体,从骨子到经络,都凝结着阴气和尸气,从他出生的一刻,他就不算是个正常的活人,这般情况怎么可能不多病。
根子不在病,而是在纠缠这身子当中的阴气、尸气。
张子鱼就算用紫胆锻体丹又或是药蛇灵血、灵肉调理他的身体,要不了多久,这姜家大宅的阴气和尸气同样会让他再度变回这般模样。
姜伯方脸色微变:“阴气?”
“不只是阴气,还有尸气,二者自幼纠缠在姜公子体内,将他身体破坏,毁其阳气,压其运道,就连面这灵智也是有所影响的。”
张子鱼有意试试姜伯方情况,故而直接说道:“姜先生,你这姜家大宅的情况,你真的了解么?”
姜伯方脸色一沉,盯着张子鱼,半晌深深叹气,说道:“先生是看出了什么吗?”
“看出了一点,你这大宅阴气有点重。”
姜伯方声音有些低沉,看了眼姜熊,说道:“熊儿,你下去,让所有下人都不许进来。”
一时间空荡荡、凉飕飕的客厅当中就只剩下了姜伯方和张子鱼两人。
“我姜家世代以制蜡为业,逐渐发家,这才稍稍涉及其他产业。先祖创业不易,后人念及先祖教诲,我姜家的人死而不葬,以蜡封尸,将先人遗体保存下来,供奉在祠堂当中,世世代代数百年都是这般做的。”
姜伯方不知怎么想的,缓缓说出了姜家这一恐怖的风俗。
他看着张子鱼脸,一字一句认真问道:“先生,祭祀先祖,欲使先祖在侧,难道也不对么?”
“........”
你问过你先祖亲人想不想入土了么?
张子鱼还算礼貌,倒是没有说出这话,不管是家风也好,风俗也罢,他作为外人倒是不好评述行为好坏。
他道:“姜先生,恕我直言,阴阳相隔本是常态,虽然风水之上有说先人葬宝地,福泽后人,但那都是需要专业处理的。姜家以蜡存尸,一具两具自然还好说,虽然有尸气,但是人气、香火等诸多格局都还能压住,但是一代代积累下来,姜家早已经是尸气缭绕,阴气沉沉,不似人居了。”
“你姜家家大业大,按理说不该人丁稀薄才对,但是在这在宅子里,阴气和尸气完全压过人气,如何能够活的下去?”
“这.......”
姜伯方脸色阴晴不定,他是个古板的人,在他看来保存先人身躯,日夜供奉,这是姜家的孝,但是现在张子鱼竟然说有这般后果,他自然心中相互矛盾,信或是不信,在他心中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你自幼在这宅院长大,又是武道有成,其实你应该也感应得到一点不对劲的事情。”
姜伯方默然几分:“我在姜家习武,确实感觉更加压抑几分。“
他转头看向张子鱼,问道:“先生,小儿这病,可还能解?”
“能解,但是会短命,有些伤害是不能完全弥补过来的,想要长命百岁,是不可能了。”
姜伯方松了口气,问道:“先生,敢问这解法。”
“先处理你姜家先人遗体,然后散去满宅院的阴气、尸气,最后在祛除他身体里的阴气、尸气,温养身体。”
姜伯方脸色又难看了起来,先人遗体他真的不想动,也不想背负不孝的骂名。
“先生,换个地方住,也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