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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既然是姜家的宅院有问题,那么换个地方自无不可。
姜伯方的想法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这个地方不行,就换另一个地方住。
然而张子鱼却是摇了摇头,说道:“别人可以,令公子和你却是不行,姜家是你们祖宅,你们两个都是姜家的人,离开了这里,也仅仅是稍微减弱症状,根本上是逃不掉的。”
这就相当于风水格局被压,不破局逃得再远也没有办法。
也不对........抛开距离说效果也是耍流氓,跑出中国,或者更远的地方或许可以,当然也仅仅是或许。
张子鱼心里默默吐槽一句,然后看向姜伯方,该做选择的人是他。
姜伯方此时心里很是复杂,叫一个古板、传统的老家伙,处理先人遗体,作出违背祖训的决定,这是一个很困难的事情。
他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默然道:“先生可否先替小儿调理身体一二,容我再好生想想。”
“可以,不过这些事情,宜早不宜迟。”
张子鱼没有继续劝姜伯方,这个时候得让他自己想清楚,真要不行,到时候再摇人过来暗中处理了,最多是不太礼貌而已。
这件事情可不是什么自己家的事情,姜家大门大户,在这大方伯镇少说也有百多年历史,先祖连带下人不知道做了多少蜡尸。
真要搞出事情,不止大方伯镇要完蛋,其他县镇只怕都要受到不小影响。
张子鱼的回答让姜伯方松了口气,有时候就是这样,需要做决定的事情能够缓缓,整个人都会放松许多。
他再次招来了下人,先是引着张子鱼去到安排好的房间住下。
虽然张子鱼已经是点出了这个地方的问题,但是姜家向来讲规矩,贵客上门自然不可能让客人出去住的道理。
管家名叫姜利也算是这姜家的老伙计了,三十多岁模样,就比姜伯方小了十来二十岁。
“先生,您现在这住下,被子什么的都是我让下人新准备,您放心用,有什么事情知会一声就好,老爷已经吩咐过了,让我们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姜利说话的时候都是笑眯眯的模样,微微哈腰点头,说个不恰当的比方,真就好像一条听话的狗。
姜利狗是真的狗,别看他现在这般听话模样,为了让姜家这一代彻底绝后,然后想办法吞了姜家世代留下来的遗产。
这家伙可是真就一颗心比墨水还黑,姜熊娶亲他必放毒蛇暗中将那个新娘咬死,要不然就是使出别的手段,让新娘死于非命。
他心思可是够歹毒,反正姜家古板,对于女子向来十分轻视,加上历来风水不好,姜家女子多病早逝已经是数百年来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因此每一次的动手,都没有引起姜伯方的怀疑,只以为是女子命薄,进不得姜家的门。
若真让他拖个几年下去,姜伯方更加年迈,熬不住了,剩下一个姜熊怎么鸠占鹊巢那可都是他说了算。
当然,这是管家不知道姜伯方练武练成了非人类,五十多岁气血宗师,谁熬死谁还说不定呢。
“张先生.......张先生,可是有什么事情?”
姜利被张子鱼打的眼睛盯得发毛,试探着问了一声。
“没什么事情,对了那姜公子成婚了么?”
姜利一愣,稍一思索,低声道:“成过三次婚,不过都没成。”
他声音压得更低,好似关切的问道:“张先生,莫不是这病还与这成婚有关,我家公子的病真的能治好?”
他的模样倒真的是像在关心姜熊的身体,但是眼底却是隐藏了一抹不怀好意。
“当然治得好。”
张子鱼说了这话,姜利眼底不由得闪过狠色。
不过他面上却还是笑着,一副感激的模样,说道:“还请先生尽力救我家少爷。”
姜利在张子鱼的面前演了一场,然后假借还要处理姜家的事情,就离开了房间。
张子鱼颇为好奇,看着姜利离开的背影,自语道:“我还没去找你,可别先来找我,要不然不下狠手就不好意思了。”
三门亲事,那也就是意味着这个姜利手上至少有了三条人命,还真是够黑的。
姜利一走,张子鱼瞥了眼整个方面,房间想必是客房当中最大的一间,还分里外隔间,样式颇为古气。
“阴沉沉的,再好的房间也住不舒服。”
张子鱼手中数到电弧出现,轻轻挥动,电弧瞬间在这房间里窜了一圈,瞬间阴气在这电弧的驱散之下,消弭大半。
不过这阴气源头并不在这里,电弧是治标不治本。
“天清地灵,灵符镇邪,去。”
张子鱼手中数道镇邪符出现,然后轻轻一散顷刻如同飞蝶一样,散落到房间的墙面和木门之上,黄符金黄色光芒一闪而过,门外想要侵入的阴气和尸气一时间被抵御在房间之外。
一番操作,这房间里给人的感觉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傍晚时候,姜伯方让下人过来请张子鱼去吃饭,虽然饭桌上只有三个人,但是饭菜都很丰盛。
三人一个古板,一个半傻子,一个张子鱼是没心思聊天,因此晚饭吃的很闷。
第二天一早,张子鱼起身就让姜伯方把姜熊叫了过来,直接开始给姜熊调理身体。
所谓调理,无非是暂时先把姜熊身上的阴气、尸气驱散出去,然后在用药物手法,弥补身体的一些亏空和损伤。
的张子鱼将符文刻于缸上,烧了镇邪符,然后融入水中,又取药蛇灵血作为引子入水,一边温补,一边祛除这身体里的尸气和阴气。
捣鼓了一早上,总算是都处理好了,然后让姜熊老老实实在缸里面泡着。
“姜先生”
张子鱼将一个小玉牌刻画好,让步叫来一旁看着的姜伯方。
“张先生,可是需要什么材料?”
“这倒不是,一会等他泡完,就将这玉牌待在身上,可以稍稍抵御阴气和尸气侵蚀,当然也仅仅是临时之用,根本不除,手法再多都没用。”
他瞥了眼缸里泡着的姜熊,说道:“这些天每日一次,几天过后,就能调理差不多了。“
姜伯方看着安静的儿子脸上露出舒服神色,不由得大为感动,他道:“多谢张先生,张先生放心,今日下午那些经手的丹药的人,我亲自带到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