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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都锦
南晚鸽正对着上电脑回复着这一天来的邮件。
“鸽子。”岑海鸥拿着一文件夹,朝着她这边走来。
南晚鸽刚抬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却见岑海鸥的身后竟然冒出了帅英俊。只见着帅总厨用着十分讨好般的笑容看着南晚鸽,看的南晚鸽浑身竖起了一层鸡皮。伸手搓了搓那竖起的鸡皮,对着帅英俊没好气的投去一个白眼:“帅总厨,找我有事?”
英总厨嬉笑着一脸脸,身子往南晚鸽的桌面上一趴:“我请你吃饭,中午。”
岑海鸥指了指裴晋中办公室的方向:“鸽子,裴总在吗?”
南晚鸽点头:“在。”
岑海鸥微然一笑,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这些文件需要他签字,那我先进去,一会吃饭再和你说。”说完,抱着文件朝着裴晋中的办公室走去。
南晚鸽的办公室内只剩她自己与那半趴在桌子上,扬着一张讨好却又欠抽笑脸的帅英俊。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对着电脑做起了自己的事情,然后飘了他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看到南晚鸽翻的白眼,以及她那很不待见他的表情,帅总厨半点没有不高兴,反而是脸上那讨好谄媚的笑容更大的,那趴在桌子上的身子更是微微的又向前探了一点。于是,这会,他与南晚鸽之间的距离仅不过五十公分的远近,那双桃花眼就那么眨巴眨巴的望着专心致致的对着电脑的南晚鸽,就是只笑不语。
南晚鸽的视线继续锁在电脑屏幕上,双手依旧飞速的在键盘上敲着字,然后对着那如花痴一般望着她的帅英俊飘了这么一句:“别告诉我,你看上我了。这样,你会死无全尸的,当然,一定不会是我出手的。”
“啊呸呸呸!”帅总厨对着她连呸了三声,甚至还很配合的甩了甩他那自认为十分优美的右手,“我白痴也不能看上我老大的女人。我这只是好奇,你说你连那钢圈都套上了,为什么老大就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呢?该不会是打算就让你这么不声不响的跟着他了,然后连个像样的婚礼也不给你了吧?哎,你到是和我说说,这沈老大是向你求婚了没?如果求了,他是怎么跟你求的?这要是没求,你说,哥哥怎么着的也会给你支支招的,咱总不能就这么没名没份的就跟了他了吧?这不是太亏了吗?咱可不能干这亏本的生意。怎么着的也得让他给个说法,放心,有哥哥我这个娘家人在,一定帮你出头到底。”
对着南晚鸽,帅总厨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有情有义且还以南晚鸽的娘家人自居了。
话说,这做人脸皮厚到帅总厨这个程度的,那可是少见的。
终于,南晚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也将那视线从屏幕中收回,转而望向一脸自我迷恋中的帅总厨身上,露出一抹非一般清婉的浅笑:“那么请问,帅总厨,你什么时候成了我的娘家人了?”
“不是你的娘家人,你能每次和你男人约会,都来抢我的那一亩三分地?不是你的娘家人,你每次来抢,我能心甘情愿的把我那一亩三分地给你?”帅总厨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脸不红气不喘。
南晚鸽的视线突然之间飘向了裴晋中办公室的方向,然后五秒钟后又转回到了帅英俊的脸上,用着一抹暧昧中带着八卦且还有那么一咻咻点诡异的眼神看着继续趴在她桌子上的帅英俊,然后拿起桌面上的一支签字笔,如花心大少调戏良家妇女般的挑起他的下巴:“哎,帅总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和我们家鸟一起上来吗?我们鸟是拿文件给裴总签字,你可是两手空空的上来的哟。说,是不是对我们家鸟有什么企图?然后想在我这里打探军情?”边说边手上那挑着帅英俊下巴的签字笔微微的用了两分力,“帅总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哦,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交待吧。”
帅英俊刚想为自己辩驳的时候,岑海鸥从裴晋中的办公室出来了,“鸽子,手上的事情做好了吗?好了,一起去吃饭吧。”
南晚鸽拿回那抵在帅英俊下巴处的签字笔,对着他“咻咻”的挥了两下,然后又扔了他一抹“你给我老实点”的眼神后,从椅子上站起,朝着岑海鸥走去:“鸟,今天我们帅总厨良心大发,说要请我们吃大餐。你想去吧?至尊金顶去不去?”
至尊金顶四个字直接让岑海鸥的脑子里划过岑露瑶与傅丽淇那对母女让她十分厌恶的脸颊。于是,耸了耸肩:“太远了,一会还有好些事情得做,帅总厨这么有心,那就去三楼西餐吧。帅总该不会是想要亲自下厨吧?那我和鸽子可真是有福了。”
帅英俊其实还真没想过要亲自下厨的,但是岑海鸥这话一出,那是半点不给他拒绝的地步了,于是只能咬着牙应了下来。
三楼西餐厅
两个女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而帅总厨却是十分命苦的在那属于他的领地厨房里奋战着。
岑海鸥吸了一口面前的冷饮,视线停在了南晚鸽左手无名指的钻戒上:“什么时候办婚礼?”
南晚鸽亦正咬着吸管吸着冷饮,乍听岑海鸥这么一说,一时之间自然是没反应过来。抬眸与她对视:“啊?”
岑海鸥抿唇浅笑:“婚礼啊,这婚戒都戴上了,总不会沈总真没打算给你一个婚礼吧?点点还想着要给你当花童呢。”
南晚鸽伸出左手仔细的看了一会:“说真的,他还真是一点这方向的意思也没有。哎,鸟,你说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怎么就猜不透他心里的想法呢?”
岑海鸥直接丢了她一个白眼:“猜不透,你不会问啊!你不问,什么都闷在自己心里,那他能知道你的想法?我跟你说啊,鸽子,这两口子过日子,可别什么都藏着掖着的,别到时候别事都给掖出事来。”
南晚鸽笑的一脸坏意的看着岑海鸥:“哎,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嘛。说实话啊,那大嘴巴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岑海鸥一脸迷茫的看着她:“谁?”
“帅英俊啊。我怎么看他好像对你有那么点特别的意思,他是不是想追你?”八卦好奇心,那是人人皆有的,南晚鸽亦是不除外。
“不可能!”岑海鸥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否定掉了南晚鸽的说法。
“晚鸽。”南晚鸽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却是被头顶响起的一道声音给打住了。寻声,抬头望去,却见着印天朝正好站在岑海鸥的边上。
“印表哥,这么巧啊,怎么来我们酒店用餐了?”南晚鸽浅笑着从椅子上站起,很是有礼貌朝着印天朝打招呼。
岑海鸥在看到印天朝的时候,微微的怔了一下,然后便是很友好的朝着他含笑浅浅的一点头。
印天朝的视线在岑海鸥的身上微微的停留了三秒钟,然后转头对着南晚鸽说道:“刚好和立言在这边签了一份合同,立言也来了,要不要一起过去?”
南晚鸽摇头:“不了,你们办正事……”
“妙~~
娘子,
a—ha~~”
话还没说完,南晚鸽的手机便是响了起来。
“立言。”沈立言的电话。
“西西,下来,一起吃饭。”耳边传来沈立言的声音。
“你在楼下吗?我在三楼西餐厅,印表哥也在,要不你上来?”
“两分钟。”沈立言说完,挂了电话。
“印表哥,这是我朋友,岑海鸥。鸟,这是印表哥,印天朝,小熙的papa。”南晚鸽收起手机,才想起还没给两人作介绍,于是便将两人相互介绍了一翻。
“你好,印先生。”岑海鸥从椅子上站起,笑意盈盈的朝着印天朝伸出右手,“前几天点点麻烦你了。”
印天朝却是没有伸手与她相握的意思,只是对着岑海鸥不冷不热,不感不炎的应了声“嗯”,然后转身朝着前面走去。
“鸟,你们认识啊?”从岑海鸥的言语里,南晚鸽听了出来,突然间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一亮,“对哦,上次舅妈给你打过电话,点点还在印家住了一晚呢。那你和印表哥认识也是正常的嘛。印表哥就这样,对谁都一副爱理不理,冷冷冰冰的样子,不过其实他很专情的,只是被情所伤而已。”
岑海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晚鸽。
为情所伤?
这么一个冷淡的男人,也会被情所伤吗?
“西西。”穿着一件纯白件衬衫的沈立言迈着大步朝着这边走来。
“印表哥说,你们是过来签合同的,不影响你们办正事吧?”指的自然是一起吃饭的事情。
“不影响,都办好了。走,去包间吃饭。”沈立言搂过南晚鸽便是往包间的方向走去。
“等下。”南晚鸽停下脚步,走至岑海鸥身边:“鸟,一起。”
岑海鸥有些为难的看着南晚鸽,然后是抿唇一笑:“算了,不打扰你和沈总了。”
然而,南晚鸽却是往她手臂上一挽:“又不是你一个人,那不是还有印表哥嘛。再说了,你看着吧,帅英俊一会铁定也得蹭过来。”
事实证明,南晚鸽真是太了解帅英俊了。
四人坐下不到两分钟,屁股还没坐热乎呢,那边帅总厨便是火急火燎的蹭了过来。
南晚鸽觉的,其实鸟和印天朝还是挺相配的。男未婚,女未嫁,一个独自一人带着小熙,一个独自一人带着点点。再者,似乎点点和小熙还很合的来。而且,一个被女人伤害过,一个因为点点被那臭男人嫌弃。是以,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这两个人都是最佳绝配。而且,似乎舅妈对鸟印像也不错。
嗯,虽然印表哥是冷了点,但是那也不是天生就是这么冷淡的,那是因为受过一次伤,所以将自己给冰封了。再说了,沈立言没受过情伤,那都还一副冰山样呢,那就真怪不得印天朝这个曾经被女人伤害过的男人的。
看来,她得找个机会与舅妈合计合计,如果真行,那便是美事一桩了。
于是,一顿饭下来,南晚鸽的视线一直在印天朝与岑海鸥这间徘徊着,在思衬着该如果让这两个人之间产生点什么。
沈立言将她那徘徊的眼神直直的收入眼底。就木瓜哥哥对他家西西的了解,自然也是明白了她心里的那份心思,只是懒的点破而已。
……
吴超君是因为秦如花突然间来找她,说是贺她升职当副经理,要请她在酒店的西餐请她吃饭。
酒店的每个包厢都是用玻璃隔的,所以,就算是包厢,那也是透明的。
吴超君领着秦如花坐在位置上,正好看到包厢里的那一幕。
虽然只是看到南晚鸽的一个背影,但是在看到包厢里的帅英俊以及印天朝时,吴超君的眼眸里露出一抹忌恨。唯一看不清楚的便是坐在南晚鸽身边的那个男人,也只能看到一个背影而已。
南晚鸽,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与你扯上关系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贵?
一个栾寐,现在又是印天朝。
在H市,这栾寐,印天朝,和沈立言那便是三大传奇人物,是所有女人心中的理想对像,每一个女人,都将他们视之为择偶的目标。
沈立言与栾寐,那更是女人们心中的念想,简直就是钻石级的。相比之,印天朝则是略逊一筹,不是在背景与能力上输给了沈立言与栾寐,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六岁的儿子。
谁也不愿意,一进门便是给人当后母的。再说了,这有钱人家的后母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且,整个H市,谁人不知,印天朝有多疼他的那个宝贝儿子,虽然没有人知道,这个儿子到底是哪个女人为他生的,但是印家的人却是把他当小祖宗一般的捧着。
所以,相对于沈立言与栾寐,遐想印天朝的人却是少了不少。但是,却也还是有不少的人,依旧抱着一丝翼希,不管怎么说,人家的身份的价值以前那景峰国际还是摆在那里的。
如果能坐上了景峰国际总裁夫人的位置,又何必去在意他是否有一个儿子呢?只要自己为印天朝生出一个儿子,那么那个有妈生没妈养的儿子,能与她们的儿子相提并论的吗?
吴超君亦是这一群女人当中的一个。
不管是攀上了哪一个,那都是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现在,三个男人当中的两个,竟然都与南晚鸽认识,这让吴超君心里的那一抹羡慕与嫉妒升到了极点。
凭什么她南晚鸽就这么好命,一个栾寐疼着她还不止,现在竟然连印天朝也与她认识?
她到底哪一点比不上她南晚鸽了,但却是如此的天壤之别?
她就是不服务南晚鸽,所以就算她不爱高阳,她也要从南晚鸽的手里把高阳给夺了过来。
这一顿饭,虽然是秦如花请的,但是看着那包厢里的几人,吴超君吃的那叫一个食不知味。
而秦如花却是在这一顿饭后,猛然的对吴超君更是失望了。
女儿说的没错啊,看来这吴超君根本就不是真心尊重她,喜欢她儿子。她看上的不过就是儿子的钱。
思前想后的,秦如花这才发现,似乎吴超君真是在她这里占了不少的便宜啊。嘴上说的好听,但是每次都是她这老婆子出的钱。
看来,这吴超君也还真不是个东西。
所以,绝对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这样的儿媳妇,这要是娶回了家,这个家还有她立足的份?儿子的钱还有她经手的份吗?
再者,她只不过是个小小楼层主管而已,可是她儿子不一样,那可是工程师。这真要带出去,岂不是让儿子脸上无光,让儿子的同事朋友看了笑话去?
她儿子是人中龙凤,必须有更好更优秀的女人才能配得上。
是以,这顿饭便是秦如花与吴超君的分手饭。
然而,吴超君的一门心思都挂在了包厢里印天朝的身上,又岂会想到秦如花此刻心中所想。
南晚鸽全程享受着沈立言的温柔体贴的照顾,直至一点半上班,沈立言与印天朝才驱车离开,南晚鸽自然是与岑海鸥回自己的办公室上班。
……
五点半
南晚鸽的TT驶出东方都锦的地下停车场。
这是她的QQ车光荣下岗后,沈立言给她买的车子。这一次,南晚鸽没再拒绝了,既然那一大家子的人谁都说她这二十年来,吃沈家的,住沈家的,用沈家的,那她要是不把这个罪名坐名了,岂不是太对不起那一群人了?
再说了,这钱是木瓜哥哥赚的,关他们半分钱的事了?
他们倒是还有脸说了?
南晚鸽的TT驶出停车场,朝着那条熟悉的回家路而去。却不想,吴超君的马自达就那么跟在了她的后面,仅与她保持着五米远的距离。
中午在包厢里见过南晚鸽与印天朝之后,吴超君便想对南晚鸽进一步的知道更多了。
虽然她和南晚鸽是四年的同学,一年的同事。怎么说认识也有五年了。但是对于南晚鸽她却一无所知,就连她家住哪,家里有什么人,是什么样的家庭背影等等,她一点也不清楚。
南晚鸽也从来没在他们面前提起过这一切,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就好似她不过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孤儿,无依无靠。但是却没想到,栾寐是她的男朋友,印天朝也与她认识。如果,连沈立言也与她认识的话,那么,她南晚鸽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身份?
南晚鸽一直来开的都是她那部上不了档次的QQ车,可是现在却是无缘无故的换成了一辆TT。或许对于大多数有钱人来说,TT确实不算是最好的,但是之于她来说,那却是像往已久的。
越是跟着南晚鸽的车子,吴超君越是发觉不对劲了。南晚鸽的车子是驶入的是一片富人区居住的别墅区。
当南晚鸽的车子驶入沈家别墅的大门时,吴超君是彻底的懵了。
怎么都没想到,南晚鸽住的地方竟然会是沈家的别墅。
如此说来,南晚鸽自然也是认识沈立言的。
可是,她与沈家又是什么关系?
沈家姓沈,南晚鸽姓南,她又怎么会住在沈家的别墅里?
吴超君坐在车内,看着那驶入别墅大门的TT,吴超君竟然一时之间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了。
脑子里闪过的全都是南晚鸽那惺惺作态,明明是有钱人却在他们面前装成一副穷酸样的模样。
那握着方向盘的手扣得死紧死紧,那望着沈家别墅的眼眸里透露着一抹浓浓的恨意。但是却是在那么转瞬间的功夫,那抹恨意消失遗尽,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算计的冷笑。
车窗门被人敲响。
吴超君摇下车窗。
“你什么人?把车停在这里有什么企图!”
吴超君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谄媚的浅笑。
真是万事具备,东风吹来。
南晚鸽,你等着吧。
……
南晚鸽进屋的时候,客厅里竟然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柔姨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着。
“柔姨,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南晚鸽走至厨房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冷饮,拧着瓶盖问着柔姨。
柔姨转身,在看到晚南鸽时,露出一抹十分古怪的笑容。然后走至厨房门口,朝着客厅扫看了一圈,见着确实没人后,这才走到南晚鸽身边,附首在她耳边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都陪那人去医院了。”
南晚鸽的脸上露出一抹茫然的不解,看着柔姨:“谁啊?陪谁去医院了?”
这柔姨突然间的说那人,倒是让南晚鸽一时之间不知道那人指的是谁。
柔姨意味深长的看一眼南晚鸽,然后用着十分不屑般的语气说道:“还有谁,那汪秀梅呗。你说她这倒真是不知羞的,这立行少爷都这般大了,都是可以当奶奶的人了,这竟然说怀上了。这幸好是立行少爷没有女朋友,万一,立行少爷有女朋友,那岂不是婆媳俩一起怀?”
“咳——!”南晚鸽忍不住的咳了起来,就差没把嘴里的饮料给喷了出来。
汪秀梅怀孕?!
天哪!
这……这让沈立行和沈玉珍兄妹俩情何以堪?
柔姨还真是说对了,这万一沈立行有女朋友,万一他的女朋友也在这个时候怀上了,那岂不是婆媳俩一起挺大肚子?
这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笑话沈家了吧?
估计这会陪着她去医院,是去打胎的吧?
毕竟,这汪秀梅可都是快五十的人了。
这个年纪了再让她挺着个大肚子,那可怎么见人哟。
然而,柔姨接下来说的一句话却是让南晚鸽彻底的目瞪口呆了。
柔姨说:“你别以为她是去打胎的,她这是去医院安胎的。她可没想过要打掉这孩子,而且那老太太一听她怀上了,那可是乐的嘴都合不上了,直念着,没想到她还能再次抱孙子!”
南晚鸽彻底的无语了。
估计,也只有沈老太太才会说出这般的话了。
天哪,不知道沈玉珍知道他妈在九个月后会给她添一个弟弟或者妹妹,那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突然之间,南晚鸽竟然恶作剧般的很想知道沈玉珍知道这个消息时,那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
“柔姨,那……立行哥哥和玉珍知道这事吗?”
柔姨摇头:“立行少爷这几天不是忙着他自己的摄影展,再加上上次玉珍的那与吵闹,这不是好些天都没回来了。玉珍,今天一大早出去后到现在都没见着个人影。就也老太太一人知道,然后就马上打了沈先生的电话,让他回来陪着人去医院了。你都没看到她那会那表情,就好似自己是沈家的大功臣一般。真看不惯她那一副嘴脸。”
柔姨是沈家的老佣人了,对于汪秀梅的那些事情,自然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一个恩将仇报,廉不知职的凭着沈立行登堂入室,然后害了印希婉的小三,柔姨自然是对她恨意满满的。
如果不是汪秀梅,印希婉不会出事。如果不是汪秀梅,沈立言不会失去疼爱他的母亲,也不会失踪这么多年,更不会吃了那么多年的苦。
柔姨是看着沈立言长大的,虽然在这个家里,沈立言除了对南晚鸽之外,对谁都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但是她也知道,这一切的始作蛹者便是那汪秀梅。
奈何,她一个佣人,人微言轻,除了不职汪秀梅的所作所为之外,又还能做些什么呢?
柔姨的话刚刚说完,那边大门口处便见着打扮的跟只绿孔雀般的沈玉珍,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迈着有些浮夸的脚步走了进来。
在看在若大的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时,沈玉珍十分不悦的吼开了:“阿柔,阿玲,你们死哪去了!为什么连个人影也没有,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还没见晚饭的影子!”说完,便是直接将手中那大包小包的购物袋往沙发上一丢,两只眼睛滴溜溜的四下寻着人影。
厨房里的柔姨闻声,赶紧从厨房里小跑着出来。
南晚鸽的脸上却是扬起了一抹玩味的恶作剧般的坏笑,迈步亦是走出了厨房,朝着沈玉珍走了过去。
“恭喜你啊,玉珍,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当姐姐了。”南晚鸽手里捧着一杯冰红茶,笑意盈盈的对着沈玉珍说着恭喜的话语,那双病美丽的明媚中,除了微笑之外竟是让人看不出半点的其他来。就好似,此刻,她是真心诚意的在恭喜着沈玉珍而没有其他任何的杂念。然而心中那一份真实的想法与用意,却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沈玉珍拼血了一天,累的只想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乍听得南晚鸽这么一说,“咻”下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怒目圆瞪的盯着南晚鸽:“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南晚鸽已转身朝着楼梯走去,然后便是停下脚步转身依旧笑如春风般的看着沈玉珍:“哦,我也是刚得知了,梅姨有喜了,四十七高龄再度怀上了我们沈家的香火,所以这才恭喜你很快就要荣升当姐姐了。这会奶奶和沈叔叔正带着她去医院胎检呢,你是不是……”
南晚鸽的话还没说完,便见着沈玉珍如箭一般的夺门而出了,甚至都没有更多的心思去细细的品味南晚鸽刚说的是“我们沈家”,而不是“沈家”。
见着沈玉珍那夺门而出消失在她的面前,南晚鸽唇角的笑容更浓了。转身对着柔姨说道:“柔姨,我帮忙做晚饭吧。看来今天的晚饭可以简单一点了。”边说边朝着那沙发上被沈玉珍扔着的大包小包,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就算是沈立言断了她的经济,看来她还是有其他的收入啊。
“别,千万别!”柔姨见着南晚鸽那转身朝着厨房走去的动作,赶紧的制止了她,“一会要是让少爷给知道了,那我还不得收拾包袱走人啊。”柔姨半认真半玩笑的对着南晚鸽说道,然后便是推着她往那楼梯走去,“乖,自己上楼去吧,一会开饭了我叫你。又或者看会电视,等少爷回来吧,反正这厨房就不是你的领地。”
南晚鸽看着柔姨这认真样,倒也是没再继续坚持,对着她笑了笑,然后是转身上了二楼。
------题外话------
我面壁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