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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打在了傅典的脸上。
傅典一下被打懵了。
腹部的疼痛也随之传来,还未等他说什么,傅闻笙的拳头再次落下。
拳拳到肉。
傅典被打的快眼冒金星。
“傅闻笙,你踏马发什么疯?”傅典嘴里吐出一口血沫子。
“你再敢靠近时初,可就不只是今天这种程度了。”傅闻笙钳住他的下巴说。
傅典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嗬嗬,不只是今天这样?那是怎么样?”他虽然被揍的鼻青脸肿,但还在嘴硬。
傅闻笙靠近他,沉声道,“你知道卫浔的下场吗?”
“不就是被判无期了嘛?如果在狱中表现好的话,再掏点钱,就可以提前出来,那又怎样?”
傅闻笙露出了阴翳的笑,“那大哥又知不知道狱中条件凶险,他断了一根指头,又瘸了一条腿呢?”
傅典舔舔唇,惊恐的看向傅闻笙,“傅闻笙,你个疯子,是你做的?”
“怎么会?我也纳闷呢,不如大哥替我去狱中看看?”
傅闻笙松开钳制傅典下巴的手,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领带一圈圈解下来,系回脖颈,整了整衣领和发型。
又变回了一身西装革履的谦谦君子模样。
傅典一颗心慢慢下沉。
原来他只觉得傅闻笙阴沉,死守规矩,不通人情,手段毒辣。
没想到这些,他都只是刚窥见冰山一角而已。
傅闻笙笑着敞开门。
一张张病床继续被推进来,病人们也陆续跟进来,被一一安置到各自的病床上。
屋内的咳嗽声,痛哭声和骂声不绝于耳,傅典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病,像避着病毒一样避之不及。
“傅闻笙,你回来!我不想跟这些人一起住。他们怎么配跟我一起住!”
傅闻笙笑了笑,往回走了几步,以便傅典听得更清楚,“怎么办呢?傅大公子无私又有爱心的光辉形象,已经被发到网络上了,网上一片好评呢!难道要现在把台子拆了吗?”
傅闻笙晃了晃手机,走了。
傅典脱力的靠回床上。
“小伙子,你这脸是怎么了?”一位隔壁床的大妈道。
傅典身上疼痛,心中烦闷,扯着被子,“啊”地大叫了一声。
大妈跟旁边床位的大爷挤了下眼睛,“这个估计是这里有问题。”
大妈指着自己的脑袋。
傅闻笙回家后跟没事人似的,洗漱一番后掀开被子上了床,紧紧搂着时初。
时初睡的香香的,柔软的身体满是暖意,被傅闻笙这么一抱,有些不乐意了,娇嗔道,“凉……”
傅闻笙反而抱得越来越紧,咬着时初的肩膀。
时初痛的嘶了一声。
“你属狗的?”
“时初,你之后如果受了欺负不告诉我,我绝不饶你。”傅闻笙松开唇,附在时初耳边沉沉出声。
时初清醒了几分,知道傅闻笙是在说傅典的事。
他小声道,“知道了。”
还讨好地往傅闻笙怀里钻了钻。
傅闻笙又把人给吻住了,像是有什么怒意要发泄似的,把时初好一阵折腾。
第二天,傅氏发生人事变动,傅典由于重伤暂停副总裁职务,在医院休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时初正腰酸腿软躺在躺椅上吃草莓。
任逸八卦的发来截图,是傅氏官网上人事变动的信息,都上了社交平台的热搜。
时初顿了顿,给任逸拨过去一个电话。
“喂,亲爱的,跟你说,我今早——”时初听电话那边任逸刚兴致勃勃的说到一半,就发出一阵呜咽声。
接下来只听声音闷闷的,“不是……姐姐,我没……”
电话那边的啧吻声不绝于耳了都。
好嘛,时初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了。
小任逸,可真有你的。
“姐姐,是时初,时初,他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动一点心思的……”任逸终于喘了一口气。
对面一个女声传来,“那你叫什么亲爱的,再叫我把你舌头啃下来。”
说完女声渐远。
任逸平复了下呼吸继续道,“初初,我跟你说,大瓜,傅典被暂停职务了,邪门不……”
时初联想傅闻笙昨晚出去,又带着满身凉意回来,倒也没有那么吃惊。
“先别说别人,说说你自己吧,你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傻,刚刚谁亲你,应该不是程然吧?让我猜猜,是个女人吧?”
时初眼珠子转了几转,心里大概咂摸出是谁了。
他故意道,“任逸,你不会找了个很猛的omega吧?怎么,原来你喜欢omega?那你之前不会对我也——”
“你打住打住,这话可不敢乱说,姐姐还在呢!”
听任逸这么说,时初笑了,“你这才多久,就被妻管严了?”
“没有,不是,她是个alpha。”
“哦~~~~”时初一个字拐了几个调,“莫非就是飒飒的凌云女士吧?”
“嗯。”
这声音听在时初耳里,怎么还有一丝娇羞。
时初咯咯笑着,“恭喜你,终于放下程然那个渣男,找到正缘了。不过,她那么强,不会欺负你吧?”
“怎么会,姐姐对我很好的。”
时初很少见任逸这副样子,属实是吃了一大波狗粮。
两人又叽叽喳喳唠了很久,才挂断电话。
刚挂掉电话,傅闻笙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对方语气里透着不高兴,“跟谁打那么久电话,我一直打不进来。”
“任逸,你知道吗?他和许凌云在一起了,这家伙怎么进展这么快。他管许凌云叫姐姐,叫的可黏黏糊糊了。”
电话那边发出一声轻笑,还有杯子触碰到桌面的声音,“你倒是说说,他是怎么叫的。”
“不是,姐姐,我在……”
“姐姐对我可好了。”
时初一边吃着草莓,一边学着任逸的声音。
饱满的草莓撑满口腔,随着时初一说一笑,鲜甜的汁水在口腔中迸发。
他学的不只是像,甜美的嗓音可能要比任逸还要黏糊几分,听得傅闻笙心痒。
傅闻笙扯了扯领带,“你干嘛呢?”
“吃草莓呢!”
“再学两句来听听,叫哥哥。”
时初娇笑着,翘着二郎腿,一只脚一晃一晃的,另一只将白皙的脚趾抵在竹面躺椅上,笑嘻嘻,“不要,人家的alpha姐姐好飒好霸道的。”
傅闻笙听时初夸别的alpha,听得牙酸,舌尖抵了抵口腔的软肉。
只听时初从躺椅上起身,傅闻笙问:“你干嘛去?”
“我去看看任逸啊!”
“别乱跑,在家等我。”
时初把听筒拿近,“偏不。”
硬气了一把,又诱哄道,“晚上在床上等你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