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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轩虽然觉得周聿风有点凶,但平时还是挺喜欢哥哥的。
于是在时初脸上亲了一口,又拉着傅闻笙,在傅闻笙脸上也亲了一口,这才伸着小手找周聿风抱。
亲时初也就算了,轩轩亲傅闻笙的时候,周聿风看的牙痒痒。
他抱着轩轩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给轩轩一点一点喂饭。
傅闻笙给时初剥了两只虾,放进碗里。
拿过热毛巾擦了擦手。
一旁的时钰终于忍不下去了,“哥,你是没手吗?嫁到傅家是不是还得人喂呢!”
傅闻笙想说什么,被时初按住了手,他笑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喂不好吧……”
言下之意是在家里傅闻笙是经常喂他的,把时钰一下给堵住了。
时钰重重放下红酒杯,小声说了句,“矫情。”
卫浔刚入狱的时候,他还觉得解决掉了一个祸患,可每当发热期来临,渴求卫浔信息素的时候,就对时初恨上几分。
尤其是听宁奕话里话外表达卫浔那么做是为了自己。
他就看时初更加不顺眼了。
不过碍于傅闻笙在,时钰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然吃不了就要兜着走,这他心里是有数的。
周聿风给轩轩喂着饭,轩轩有模有样的说,“吃虾。”
他看了一眼那盘虾,拿过一只给轩轩剥开放进了口中。
轩轩这才满意的看了看时初,意思是干妈吃虾我也吃。
裴执抿着酒,嘴角噙着笑,一直在看戏。
“哥,我也想吃虾。”
裴真坐在旁边冲他撒娇。
“你自己没手?”
“我就要吃一只虾。”
裴执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哥我也想吃,你给我剥一只。”
裴真一想,也行,以剥虾的人情,回去跟哥哥再讨点东西。
于是有模有样的给裴执剥了一只,剥完把虾扔进裴执的盘子里,就伸着手等裴执拿热毛巾。
裴执无奈的放下酒杯,轻声说了句,“干点活就要工钱。”将热毛巾递给裴真擦手。
宁奕将心里积攒的酸意和情绪都压了压,在桌下戳了戳傅典。
傅典对给宁奕剥虾可没什么兴趣,连演都不想演,于是装作没意识到。
给宁奕从百合虾仁里直接夹了一只虾仁,宁奕被气个半死,狠狠剜了他一眼。
一餐不尴不尬的用餐结束,已经临近傍晚。
轩轩困了要回家睡觉,白老准备带他回去。
时初从后面拿着轩轩的奶瓶水瓶跟上,“白老,我把您送到车里。”
傅闻笙要一起跟出来,被傅瑞昌叫住了。
去谈事情。
这座酒楼主打精致风,一共上下三层,由于宾客众多,都被傅闻笙给包了下来。
用餐后也有自行娱乐的场所。
而傅闻笙之所以肯出血,也是跟傅瑞昌做了交换的。
开始,傅瑞昌拿傅典身上的伤,傅典被停了副总裁职位做切入点,劝傅闻笙要多照顾哥哥,帮他办好订婚宴。
傅闻笙纹丝未动,毫不退步。
傅瑞昌见他油盐不进,只好自己找台阶,“我知道,闻笙,你哥哥能走到今天的地步,能让你做出停职的决定,一定有你的原因,一定是他做了什么错事。”
“但是他现在订婚,手里没什么钱,他母亲走的早,看到他结婚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要不这样吧,这钱我出。”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傅闻笙自然不会不明白傅瑞昌话里的意思。
傅瑞昌一向把钱看的很重,这么大一笔钱,他自然是不乐意掏的。
傅闻笙沉默了片刻,“钱我出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最终,傅瑞昌同意了傅闻笙的提议。
这边傅瑞昌跟傅闻笙聊着订婚礼后续问题,另一边,宁奕满场在找周聿风。
周聿风跟几位熟人聊了几句,见宁奕向自己走来,一副有事情要说的样子。
几位宾客自动撤了,去甜品台旁聊天。
周聿风:“宁少有事吗?”
“我只是来传个话,周少,时初找你,在二楼。”
说完便离开了,周聿风向楼上望了一眼,狐疑着上去了。
时初从外面回来时,一位侍者走到他身边,“时少爷,傅总让您回来后去二楼。”
时初直接向楼上走去,开始还没觉出什么,还准备跟傅闻笙炫耀下小轩轩是如何不舍自己的。
结果在旋转扶梯上,向下一望,目光正与宁奕的眼神撞上。
宁奕正端着酒杯盯着自己?
这个想法在时初脑中炸开了花。
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宁奕和傅典突然说要结婚,又兴师动众提出大办宴席,一整天下来虽然除了冷嘲热讽,也没什么其他实质性行为。
这货不会在这儿等着自己呢吧?
时初收拾好神情,继续向楼上走去。
走到二楼向里一望,看到了站在阳台处的周聿风。
时初这才明白过来,宁奕还真的没安好心。
他在走廊里扫视了几眼,转身走向另一边楼梯。
上楼梯时向后看了一眼,一位omega正端着酒杯向周聿风走去。
他一边往楼上走,一边琢磨着宁奕到底想做什么,结果走进3楼的出入口,就被一只大手揽住了腰,拉进一个房间。
……
宁奕从楼下看着2楼阳台上的两个人影。
勾了勾唇。
来到私人包房,敲了敲门。
傅闻笙把门打开,宁奕看了一眼他略有些凌乱的西装,向里看了一眼。
“什么事?”
宁奕;“闻笙哥,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傅闻笙见识了宁奕太多绿茶行为,对他的忍耐度已经极低,他一边扣着纽扣一边道,“不当讲就不要讲。”
说完便想关门。
宁奕赶忙道,“闻笙哥,你的omega似乎与周家少爷关系不错。”
“是嘛?”傅闻笙理了理西装衬衫,笑声中带着讽刺,还有一些宁奕看不懂的东西。
“我不是空口造谣的人,不如闻笙哥跟我一起下去看看?”
宁奕试探着。
他倒也没觉得周聿风和时初能做出什么,但以傅闻笙那样占有欲极强的性格,心里只要潜移默化埋下怀疑的种子,之后时初的日子就别想消停了。
“好啊……”傅闻笙拿过外套穿上。
就在宁奕扬起嘴角的时候,一个娇软声音响起,“吃什么大瓜,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