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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边的夏燕燕心中也很是不满,一边与人聊天,一边看着上边的夏巧颖。
夏巧颖头上的簪子明晃晃的刺人眼,让她俩看了很是不舒服。
司徒静咬咬牙,撞着胆子上前,“丞相府嫡长女司徒静参见皇后。”
正聊的开心的两个人听见声音,转过头一看。
“丞相府的司徒静?”皇后轻轻出声。
“是,不知皇后可还记得臣女?”她试探性问道。
皇后沉默两秒钟,点头轻笑,看向唐文渊:“记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追着渊儿叫哥哥呢。”
“皇后娘娘好记性。”
都是一些陈年旧事,这件事是她母亲告诉她的,不然她也不会知道。
她叉手揖礼:“娘娘臣女有个不求之请,还望娘娘成全。”
皇后扬眉,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唐文渊。
唐文渊好像当没发生什么事情一样,静静的看着她。
“什么事?说来听听。”
夏巧颖专心吃着手里的糕点,也不阻碍她竖着耳朵听她说话。
她淡然一笑,“每年千秋宴世家子弟都会是各自聊天,好没兴致,臣女想着,何不如大家一起作诗玩玩?夏巧颖,你觉得呢?”
夏巧颖咀嚼着嘴里的东西,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看着她,难道是想和她一起作诗?
笑话,一个来自未来世界的人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唐诗三百首!这里是架空的朝代,她随便说出几句诗,便能被人流传的好嘛!
她转眸看向皇后,“皇后娘娘,你觉得呢?”
“司徒静说的极为有理。”皇后深呼吸一口气,还以为这丫头让她赐婚,嫁给唐文渊。“既如此,便一同作诗吧。”
唐文渊看着她,眼底出现了几分担忧,从临川县出来的她,真的会作诗吗?
然而,夏巧颖惊为天人的表现,不得不让大家对她夸口称赞。
现下是季春,大家决定就以春天来做题目。
有些才识的世家子弟对于作诗自然不自话下,只是这做的好不好,就不同了。
司徒静做了一首七律诗,被大家称赞,拍手说好,她得意洋洋的看着夏巧颖。
挑衅一句,“夏巧颖?你怎么不作诗啊,该不会是不懂吧?”
像夏巧颖这样从小地方来的人,没有点学识也很正常,在这种场合,也容易被人嘲笑。
夏巧颖心中暗道:小样,老虎不发威放我是病猫是吧?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绝句!
大家纷纷看向夏巧颖,她拍拍手,站起来,清清嗓子,道,“你们_可要听好的!”
皇后笑笑:“巧颖,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此诗名为春晓!”她扬着下巴,看着下边的司徒静,她的神情到时跟别人有点不太一样。
别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样子,可她却是一副恨之不及。
唐文渊也被这首诗惊艳到,不禁看向夏巧颖,对她有几分看法,原来这丫头不仅会刺绣,而且还会作诗,倒是个才女。
“好诗好诗!”皇后忍不住拍手称赞。
有皇后带头,大家纷纷鼓掌,大喊,“好诗啊,好诗。”
“不知你是不是贪睡了,然后被鸟声扰醒?”唐文渊绕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尴尬的扯扯嘴角,脑袋里只想着这么一手春天的诗,还是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教给她的,诗人孟浩然可是个大人物。
真对不住,今日借来用用哈,反正也不是在一个世界,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这次就放过我,下次不会了。
“额,我想,大家应该都有过贪睡的迹象吧?”她挠挠脑袋。
“不想夏家小姐这么有趣。”有人说。
“看来从临川县来的内阁中书的女儿也不差,想来也是内阁中书教导有方。”
也不知这人故意说起临川县是褒是贬?
“鲜少有女子做出这样的诗句,了不起,了不起。”
大家一一对夏巧颖赞不绝口,司徒静站在最前面差点没了脸面,只能压制住心里的怒气,不能与这些人计较。
“没想到你竟如此学识渊博,且不要藏着掖着,不如再做一首如何?”司徒静面上洋溢着笑容,手中却紧紧攥着帕子。
司徒静就是故意给她找茬,看见她被人夸,她心里就不舒服。
不就是在做一首诗嘛,等她好好想想,一出口吓死她!
她摸摸下巴,似在思考:“桃李夜影斜,燕子与人家,怜济今年粮,衔来此沙窝。”
要说在以前的年代里,有燕子在家衔窝住,那可是好事,只是现代的燕子越来越少,也不见的有几只。
司徒静顿时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并不是给夏巧颖挖坑。
她皮笑肉不笑,脊背忽的僵硬起来,“好诗,好诗……”
又是一首别人做的诗,哎呀,大佬们得罪得罪,小女是在不是有意的,别人难为,好歹也得给个脱身的机会吧?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样了!
千秋宴结束,司徒静的风头被夏巧颖抢了去,心中愤愤不平,率先离开。
此时,夏德生也做完事出宫,在另一旁宴席的宋氏也被叫了来,一家四口出了宫。
夏燕燕心下怀疑。
她的这个姐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学识渊博了?只知道她的刺绣手艺不错,这学识如此渊博,倒还真的不知。
“你什么时候会做的诗?”夏燕燕看着她,满脸疑惑。
今日夏巧颖算是出尽了风头可把那些世家小姐的风头压过去了,应该招了不少树敌吧?也包括司徒静。
“自然在你不懂事的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家里长辈自我开始说话就教我学英语,念古诗,哪像你,三岁的时候还在宋氏怀里咿咿呀呀,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夏燕燕不信。
“你当我傻啊!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信不信由你,反正,诗是我做的就对了。”她无奈耸肩摊手。
“一定是借用了谁的诗。”她小声嘀咕撇了眼夏巧颖。
夏巧颖也不管她怎么想,反正,没人知道这是唐代的诗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