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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库书)
“是谁?”覃天问,目光陡地一沉,神情越发严肃。【首发】
他知道,既然车鸣这样问,当然是因为池墨白妹妹的身份相当重要,说不定是解决此事的关键所在。
云毓和费海默均竖起了耳朵,注意倾听。
车鸣注视着覃天,缓缓吐出三个字:“夏伊诺。”
“夏伊诺?是她?”覃天倒吸一口凉气。
“是她?夏伊诺?”云毓和费海默也异口同声叫了出来。
“是的,是夏伊诺。”车鸣朝面前的三人各扫了一眼说,“覃总,夏伊诺就是池墨白的妹妹。不过她随母姓,所以姓夏。当初,夏伊诺苦苦追求你,你毫不动心。后来,她受不了相思苦,自杀了。”
覃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说,她自杀是因为我?”
车鸣缓缓点了点头。
覃天双手捂住了脸,手肘支在膝盖上。
云毓和费海默对视了一眼,无声地叹息了一回。
他们谁也不敢出声,不敢打扰覃天。车鸣也暂时停止了汇报,好让覃天缓一缓。
看得出来,覃天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心里很痛苦。
这是可以理解的。
一般来说,谁也不希望另外一个人因为自己而死,即便自己是无意的是不知情的。
覃天双手捂住了脸,眼前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而就在这一团漆黑当中,一张清秀的脸庞渐渐浮现出来,越来越清晰。
那个女孩子,留着一头整齐的刘海和垂顺的披肩长发,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就象童话中走出来的小公主。
她走在铺满了紫藤的长廊上。
紫藤花开得正盛,细细碎碎地反射着阳光。
女孩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过,惊起了几只采食的蜜蜂,在花朵间嗡嗡地鸣唱。
远处几个男孩冲着女孩吹了几声口哨,女孩微微一笑,目不斜视地走过。
三年前的覃天打着电话走上了长廊。
他只顾着通话,没注意到前方的女孩,一不留神就撞到了女孩的身上,把女孩手中拿着的画架撞到地上。
“对不起。”覃天道着歉,匆匆挂断了电话,蹲下身替女孩把画架捡起来。
“没关系。”女孩接过画架,甜甜地笑。
覃天看见了画架上的画,是一幅写生图,上面画着紫藤和蜜蜂,显然是才画好的。
“这是你画的?很漂亮。”覃天夸赞。
女孩笑得更甜了,两只眼睛弯弯的,象两钩新月。
“你过奖了,只是随便画着玩的。我叫夏伊诺,夏天的夏,伊人的伊,承诺的诺,谐音千金一诺的意思。你呢?”
“我叫覃天。”
覃天回女孩一笑,同她告别。
画面渐渐变得黯淡,紫藤花和女孩渐渐隐没在黑暗当中。
眼前又成了漆黑一团。
这漆黑一团中又有另一幅画面渐渐呈现出来。
那是在一个演讲厅,年轻的覃天对着一帮子大学生演讲。
演讲完毕,他在热烈的掌声中走下讲台,走出会场。
“覃天,等一等。”一个女孩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声音很急促,跳跃不定,大概是在边跑边叫。
覃天回过头,他又看见了那个清秀可爱的女孩子。
女孩一手抱着个笔记本,另一手拿着话筒,脖子上挂着摄像机,朝他匆匆跑来。
她上气不接下气跑到他面前,仰起小脸,惊喜地望着他。
“覃天,我总算赶上你了。我知道你要来演讲,好容易说服了我们社团的团长,同意由我来采访你。”
“你想采访我什么?”覃天好笑地问。
这次演讲,不算是正规的演讲,是他应一个留学时代的同学邀请,以师兄的身份,前来给大学生们作一些指引的。
所以,也没有什么记者来采访他。
没想到,竟钻出来一个夏伊诺。
夏伊诺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我,我还没想好。我了解了很多关于你的事迹,却想不出要问你什么。你,你可以自己跟我讲点什么吗?我可以拿回去应付我们团长就行了。”
覃天微微一笑:“那你为什么要来采访我呢?”
夏伊诺脸上立刻起了一层红晕。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可能就是好奇吧。”
小女儿的情态,十分可爱。女孩子家的心思,昭然若揭。
覃天只道什么也没看见,随口跟她交谈了几句。
画面再度陷入了黑暗,而另一些画面一幅幅在黑暗中闪现,飞快地在覃天眼前掠过。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跟女孩碰面的机会变得多了起来。
吃饭遇上她,回家的路上遇见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地方,总是会出其不意地遇到她。
她总是甜甜地笑着,又惊又喜地撞到他跟前,跟他聊上几句。
画面飞快地流动,最后定格在了一幅图画上。
那是一个晚会,一个国外同乡们自发组织的晚会。
他应邀参加了晚会,夏伊诺自然也在。
那天晚上,她似乎喝了不少酒。
她一身酒气,脸红朴朴的,撞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说:“覃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我有话跟你说。”
“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覃天不肯跟他走。
他约略猜到她会跟他说些什么。他不是傻子,女孩子的心思他看得出来。
夏伊诺这个小丫头,显然是对他动了心了。
夏伊诺却不依不饶,非要拉他出去不可。
她大声嚷嚷着:“不能在这儿说。覃天,我们算是好朋友了吧?连朋友的一个请求你都不肯答应吗?”
大概是因为喝醉了酒,她说话的嗓门很大,跟她平时甜美可爱的形象很不相符。
周围有不少人的目光朝这边投射过来。
覃天感到难为情,只好由夏伊诺拖着,穿过众人的目光,跟着她来到一个僻静无人的天台上。
跟酒醉的人没法讲道理,他要是不跟她出来,不定她会在里面闹出什么事来。
不如暂时顺着她点,把话讲清楚就好了。
那时,天台上的风很大,夏伊诺的长发和裙子在风中胡乱飞扬。
她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赤脚站在天台上说:“覃天,你知道吗,我今天是故意喝醉的。我故意喝很多很多酒,因为,我有话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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