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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覃兆煌的研究所里面,覃兆煌独自坐在自己的卧室内,眉头紧紧地皱成了一团。
他一直在监视着慕小小和程箐的一举一动。
当然,他的监听也是自动的,每当她俩提到他或者覃天时,就会有提示传给他,而不会浪费掉他多余的时间。
刚才,慕小小和程箐讨论覃天的内容,他都知道了。
他便觉得头隐隐作疼。
原以为,他今天用了这个计策,让覃天向慕小小表明了他的态度,慕小小就会知难而退,伤心欲绝地离开这儿。
没想到,她竟然还不死心。
她竟然以为,覃天摔伤了脑袋,所以才会性情大变。
他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覃兆煌蓦地发了狠,她慕小小不过是一个普通女孩子,她凭什么让他头疼?
实在不行,就来硬的,随便把她丢到什么地方去,让她再也不能出现在这儿。
解决她的办法多的是,他何必再为这事忧虑?
反正在这个国家,别说一个慕小小,他就是再解决掉一百个一千个慕小小,也不会有人把他怎样。
他就是杀了她,国王也只会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不知道这件事。
若是事情闹得大了,恐怕国王还会想办法帮他摆平这事呢。
覃兆煌发了狠,再不考虑慕小小的问题,把这事丢过一边。
他现在真正需要操心的是,国王和吉娜公主的态度。
虽然,覃兆煌在覃天面前夸下了海口,说只要他一出马,国王不可能不把公主嫁给他。
可他心里明白,国王对他已经起了戒心,否则,为什么要找诸多借口,不肯把他需要的原材料给他?
否则,国王现在为什么不肯轻易来他的实验室?
不过嘛,国王到底还是需要依靠他的,而且他手中又掌握了太多国王的机密,国王还是不敢随便跟他翻脸的。
覃兆煌琢磨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国王跟吉娜公主也在讨论着这门亲事。
吉娜公主问:“爷爷,你当真想让我嫁给覃兆煌的儿子?”
吉娜公主在国王面前是随意惯了的,想到什么就问什么,才不跟他客套。
国王别有深意的目光打量着她,问:“这桩婚姻,你怎么想呢?”
吉娜皱了下眉说:“覃天那个人,长得很帅,也很有气质,据说学问也很好。在年轻人里面,他真的是非常优秀了,嫁给他呢也不会辱没了我。可是,这家伙老是一幅刻意讨好我的样子,很假,这点让人讨厌。”
“他当然要讨好你。”国王突然冒出这句话。
吉娜公主警觉地问:“爷爷,你为什么突然这样说?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你瞒着我,没有告诉我?”
国王长叹一声说:“吉娜,爷爷是向你隐瞒了一些事情。覃兆煌这个人,很可怕。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也是个非常优秀的科学家,可同时,他的野心也非常大,大得可怕。”
“野心?什么意思?他想取代我们的位子吗?”
公主到底是在王室长大的,从小又被国王认定为王位继承人,所以,她从小就接触到不少政治方面的事务。
一听说野心,她顿时变得敏感了,想到了王权这上头。
国王缓缓摇了摇头说:“不,他不会想夺我们的王权。吉娜,我们不能不承认,如今的王室地位已经大大削弱,不比我爷爷那会儿。比起别的一些国家,我们还算好,还有一些实权,不过,这点子实权不是覃兆煌看得上的。再说,王室不是一代而成的,他岂能轻易取代?”
“所以,他就想让他儿子跟我结婚,以后他们也就成为王室的一员了,是吗?”
吉娜这样说的时候,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极其轻蔑。
她最瞧不起的人,就是靠着姻亲吃软饭的男人了。
国王却仍是缓缓摇头:“吉娜,不是这样。我都说了,覃兆煌的野心太大,大得可怕,他看不上我们这点王权的。毕竟,我们只是个小国家。”
“那他到底想要怎样?统治全世界?”吉娜公主戏稽的语言说,心里便很有些不耐。
瞧她爷爷,把那个覃兆煌都吹到天上去了。
他再能又能怎样?
谁知国王这次却没有摇头,而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据我观察,只要条件具备,说不定他真有这想法。”
“哈,”吉娜公主嘲弄地笑,“他这才真是痴心妄想,这种事,现在没有人能做到。”
“不,覃兆煌有可能做到。”国王极为肯定的语气说,“虽然,我对他的研究成果不是特别清楚。但我知道,他一直在致力于研究如何控制别人。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不肯轻易去他的实验室吗?因为我怕被他控制。他控制了我,就等于控制了王室,控制了我们这整个国家。”
吉娜公主见国王说得凝重,也终于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不再嘲笑。
“爷爷,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国王冷笑着说:“他还差一点,还没有取得最后的成功。我看,他多半是需要一种东西,一种原材料。”
“那,我们千万不能给他。”吉娜公主态度绝决地说。
国王却又发出一阵冷笑,说:“吉娜,你怎么不从别一方面去想?你说,假如我们能够利用覃兆煌的这些科研成果呢?是不是对我们有利?”
吉娜公主象不认识似的盯着国王,瞪大了眼睛。
在覃兆煌的研究所内,还有另外一个人,在屋内徘徊不定。
他就是覃天。
覃天今天自从见过慕小小之后,脑袋里面就老是会闪现出她的影子。
直到离开王宫,回到了他的房间,慕小小的倩影仍然时不时出现在她眼前,挥之不去。
她凝望着他,眼神凄楚。
这眼神让他心头酸酸的,象发了潮一样,湿漉漉的,很难受。
她让他坐立不安。
覃天有一种感觉,好象他的灵魂深处藏着什么东西,那东西被压制住了,无法挣脱。
那东西似乎很想挣扎着出来,告诉他一些事情。
他总觉得,事情好象有些不对劲。他变得好象不是他自己,而只是被别的灵魂占据着的一具行尸走肉。
这不对劲到底在哪里?
覃天抬起手臂,捋起衣袖,看着手臂上的包扎。(51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