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tw.com,最快更新警花皇妃:至尊红颜 !
<="426E">
我想,这个时代的小国小土一定多不胜数;怕是除了一些有能力的强国之外,小部落小国家便如一些散落的游牧民族一样,不被人注意吧!
“属下不才,娘娘说笑了!”潇木先是一呆,随即有些尴尬地立在一边不再出声。
我心中得意,嘴角的笑意越加明显;见他终于不再目空一切地样子,这才满意地放过他:“呵呵,在我宫中随意地说说笑笑无娘,还有益身心;不然,成天板着张脸,岂不僵硬得难受?这样吧,凤喜、凤祥,你们俩赶紧回宫替我研墨铺纸,我现在便去将棋盘画出来;潇木,明日你根据我的画,出宫找两个工匠替我用上等木材打造一副象棋出来。”。
我兴致勃勃,决定制作一副简单易懂的象棋出来;因为围棋太难,以我短期的速练根本自己都还没有出关,便不谈在这里显摆了;而军棋目前还不适用,需等日后我将这时代的军队兵职弄清楚了再因事制宜,做一副古代的军棋出来。
而其他的棋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等日后有人能够陪我下两盘并胜了我,我再做新的花样出来!不过我想,以我的聪明才智高IQ,这些古人能够胜过我的,怕是少有!
“啊?!”几人同时一愣,都没有想到我竟然说做就要做;凤喜与凤祥看起来还很迷惑,估计还没有听懂我与潇木说了半天的棋或‘局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潇木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兴趣,看样子,他倒是很想看看,我口中的棋,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是!凤喜/凤祥这便去办!”凤喜凤祥双双一福身,便返身往我的寝宫走去。
可是,立在一边半天都不曾出声的非尘,此刻看起来却十分的沉默;表情既不兴奋也不疑惑,只一副若有所失地立在那里。
我看了看非尘,想他可能是累了,便对他温和地笑笑:“非尘,你一定累了吧!那你先回房休憩,明天还要继续教我练功呢!”。
“是!属下告退!”非尘俊眸直直地看了我一眼,似有话说却终是没有出口;随即恭敬地点头应一声,态度十分的冷淡,倒像一直以来的潇木了。
我莫名其妙,却又说不上来他这是怎么了,见他转身离去便也不去多想。
待非尘离去,我与潇木也随即回殿,见凤喜与凤祥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我便挥豪泼墨,动手大干了起来。
卷长袖,执毛笔,以玉镇纸边锋为尺,先画盘,再落子。
盘分楚河汉界,将两方疆土界定;子共三十有二,一方十六子:一将(帅)双士双相双马双车双炮五卒;由内而外排放,将(帅)为正中,士相马车外围相护,前有双炮架住,最前锋是兵卒挡头,按部就班,各子就位!
我忙得不亦乐乎,凤喜与凤祥却看得莫明其妙,一点也看不懂。
而潇木则一扫以往的冷漠,兴味盎然地凑在我的画盘前,先是专注地看着我画棋盘,再看着我用我歪歪扭扭的毛笔字写上难看的字,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不由带上一丝讶异与嘲笑。
并不时是问我,这个子是什么,那个子是什么,有什么作用?
我不予理会他的笑我字丑的眼神,依旧不厌其烦的告诉他:这是将,那是马,那个是车!
我告诉他,将帅就是战场之上的将军元帅,是指挥调度战场所有兵马的首领!
他含首表示理解,对其他关于士相马车也还算领悟得快;就是对于那两个炮,他问我,什么是炮?炮有什么作用?为什么炮可以架子吃敌,怎么这样神奇?
我暗暗吐舌,这才想起,原来这古代是没有炮的;就算解释给他什么是炮,想他一时也是不能明白的。
毕竟人对于从来没有见识过的东西,要他去凭空想象是很难的。
所以我只告诉他,游戏的规则就是如此,炮的吃子方式就是这样!他只要记住并会照法运用就是了。
我说完这些,我看到那家伙十分的不满,甚至还在我不经意间瞪了我一眼。
横,真是胆子够大,才这样都敢瞪我了!
不过,瞪就瞪吧,看在他将是我在这时代第一个听得懂我说象棋是什么的人,我就暂时容忍他一下;而且,我还要培养他成为能够与我下棋的首要对象。
看凤喜与凤祥她们,我是不指望了。
因为两人在一旁听我解释不仅没有兴趣,相反,到像我是那花白头须的老夫子一样,讲的课让她们昏昏欲睡。
唉,罢了罢了,反正我是不指望她们了。
如此,我只专心培养潇木;这家伙不可否认,他的领悟力真是让我佩服。
因为我此刻的棋子根本是画上的不能动,而他却能够大体明白我的步数与规则,真是不简单。
我在他问这问那的过程中,不由想象着不久之后,会不会看到这家伙在偷吃了我的棋子而笑得前俯后仰的样子?
呃,那样我可真是没面子透了。
如此,在连画带讲解下,我们四人直到很晚才去睡觉。
当然,凤喜与凤祥两个就早困了,只是我要她们先去睡,二人死活不听;非要侍奉着我睡下了才休息。
所以,我也就随她们了;在潇木依旧一副好学宝宝的追问下,我免强将所有的棋子功能及作用讲解了一遍,再将所有棋子的走法细说了一遍,便催他先去睡觉。
说明天等做好了真棋之后,我再教他。
他听了之后,两眼忽地闪亮,一种从未有过的神彩让我不由眼中一亮,表情微微痴呆起来。
直到,我看到那家伙眼中熟悉的鄙视目光时,才猛地回神;无比懊恼地射他一眼,将画一收,吩咐一声:“睡觉!”这才将一天就此结束!
却在郁郁地起身回房之时,瞥见潇木的嘴角扬起一丝好看的笑意,让我疑为眼花;再看时,果然是我眼花!
横,那家伙竟然正木着一张脸,眼睛看都不看我一眼!
哼,等着吧,等我在棋盘上将你杀得落花流水时,看你还拽得起来!
我再度白他一眼,气呼呼地钻进帘内,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