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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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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将军府的日子,平静得过了头。顾子柒不得不把自己的视线放到了京城中的生意上,这样才能减少些心头的不安。

    过了好几天,鸣鸣才发现自己的爹不见了,后知后觉开始哭闹着要找爹。也只有顾子柒在的时候,他才会被安抚得好好的。顾子柒只好将鸣鸣随身带在自己身边,到新买下的酒楼里面去查看情况。

    因为新开的酒楼打的是大将军府的名号,所以顾子柒没有特别隐瞒自己的身份。雇来的人们见东家是个带着孩子的女子,别提有多惊讶了。在得知顾子柒就是大将军夫人的时候,惊讶之余又带上了点敬佩。

    顾子柒仅仅在一开始露过一面,后面的酒楼布置和招工事宜都是由乔烟出面的,等酒楼重新翻新得差不多了,顾子柒才来进行最后的收尾。

    “众所周知,这京城有最大的酒楼,还有很多家不错的酒楼。而我们想要经营自己的酒楼,就要别出心裁,做出特色。首先,大家一定要对自家酒楼抱有信心,先不管别家酒楼如何,一定要相信我们的酒楼才是最好的。若是连咱们自己都不看好咱们自己的酒楼,就更别指望会有客人来了。”顾子柒面上虽带着和善笑意,身上的气势却凌然,让人无法忽视,且被话语打动。

    “大家既然在同一家酒楼共事,就相当于一家人,往后便要同心协力,互相帮助,争取让我们的酒楼受到顾客的欢迎,这是大家最终的目的!”

    一番话说完,大家都沉默了,他们不曾听过这种说法,来到同一个酒楼,就等同于一家人了?

    话虽如此,所有人仍为这番话所动容,本来该有的疏离和隔阂,因为这些话,仿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般。大家互相望了望彼此,露出会心一笑。

    回到包间里面,鸣鸣正和乔烟玩得不亦乐乎,哪里还有吵闹着要找爹爹的样子。顾子柒无奈的笑笑,走过去从乔烟怀里抱过鸣鸣,道:“这小家伙估计就是想黏着我罢了,你看他现在,哪里还记得自己的爹爹不见了。”

    乔烟也笑:“到底是小孩子,忘性大。不过指不定他什么时候就记起来了,真要哭起来,除非顾娘子你,否则其他人都哄不了他。”

    “诶,酒楼刚开张,还有的忙,有鸣鸣在身边,我恐怕有些时候抽不开身,到时候你还得多担待些。”顾子柒微有歉意。本以为自己闲赋下来,好歹能认认真真的做新生意了,谁知道到最后还是要麻烦乔烟。

    “顾娘子何必再客气,当初若不是你,我还不知道落到何种地步,更别说现在将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了,我现在的一切,都是顾娘子给的。承蒙不弃,也希望顾娘子千万不要和我生疏了才是。”

    顾子柒甚是欣慰。

    京城中新开一家酒楼的事情果然很快传到了司徒家耳中。司徒润泽更是直接把司徒黎叫到了自己的书房。

    “那一带的酒楼是你在监管吧,最近新开的一家酒楼,你可知道?”司徒润泽在面对司徒黎的时候,温文尔雅的面容总会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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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司徒黎神情也收敛几分:“不过是一家新开的酒楼,父亲何时这般在意了。横竖它抢不了司徒家酒楼的生意不是吗?”

    对于司徒黎这种态度,司徒润泽每每感到恼火,但是又无可奈何,自己这个儿子,他拿他没辙。于是暗叹一口气,道:“那酒楼背后的靠山是大将军府,京城中最近风头正盛的李大将军。”

    “那又如何?”司徒黎眸色微黯,语气还是不以为然。

    司徒润泽颇有种力使到棉花上的感觉,他道:“我只是提醒你,莫要小看了这家新开的酒楼。到时候若是被抢了生意,你在司徒家的地位也会随之下降,我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司徒黎微笑中透着几许讽然:“父亲若真的想扶持五公子,直接将我发配别处便是了,又何苦弄出这样的比赛。我只觉得,毫无意义。”

    “你……你还不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司徒润泽一瞬间的沧桑,以及深深的无力。再怎么说司徒黎都是府里的大公子,而且是他正儿八经的嫡子,别人是无论如何都没法取代他的地位,外人传言他偏爱五公子,那也都是司徒黎自己不争取的后果。

    谁想到如今,司徒黎竟然在他面前还说出这番话,司徒润泽怒其不争的同时,又颇为后悔,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父子俩的误解竟然这么深了。

    “父亲可还有事,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说着不等司徒润泽说话,司徒黎理理袖子,风度十足的走出门外。引得身后的司徒润泽又是一阵叹息,这儿子在仪表这一方面倒是完全随了他。

    走出书房,瞥见了司徒明台。

    两人见面,向来没有过多交集,司徒黎礼节性的朝他颔首,准备离开,却被叫住:“大哥。”

    司徒黎缓缓驻足,转身,表情无甚波澜。司徒明台难得的朝他露出和气一笑:“父亲的态度,大哥如今参透了几分?”

    论表面功夫,司徒黎又怎会输给司徒明台呢,所以他同样露出温文笑意:“五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太懂。不过我刚从父亲那里回来,若是你想知道点关于我的消息,倒是可以直接去问父亲。”

    司徒明台逐渐敛了笑意:“大哥可要小心了,这次的比赛,兴许赢的人就变成了我。”

    “随意。”仍是漫不经心的回答。

    便是这种态度,最让人气愤。

    望着司徒黎远去的身影,司徒明台眼中划过暗色。他呢喃道:“也快到了尽头了,我忍了这么多年……”

    第二日,司徒黎还是决定要去那条街瞧瞧。新开的酒楼,到底是如何模样,顺便,也见一见故人。嗯……一年多不见了,应该算是故人吧。

    临出门时,徐思雨拿了一件外衫,亲手给司徒黎披上。两人做夫妻也有一年多了,相处的时候依然相敬如宾,不知不觉间,司徒黎也习惯了徐思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