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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的日常又过了两天,让南星觉得遗憾的是,上官海棠只占用他的房间一晚,让南星暂时失去了抱着香香软软的美人度过漫漫长夜的美好体验。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不当人子!
就诅咒她养兔子永远养不大好了!
这天吃过早餐后,黄蓉带着一个南星见过一次的男子来拜访了。
见到李莫愁和南星,那男子立刻深深的施了一礼:
“在下郭靖,感谢李仙子、南公子救命之恩,郭某不才,以后但有差遣,必不敢辞。”
李莫愁和南星赶忙回礼,南星道:
“郭大侠言重了,言重了,大家都是朋友,互相帮助理所应当而已。”
郭靖闻言憨厚的笑了笑:
“郭某嘴笨,就不多说了,以后二位若是有事尽管传信给我。”
“好好,以后有事肯定不会客气的,快请进屋喝茶,正好我也有些事想要请教。”
郭靖闻言顿时觉得自在了许多,咧着嘴笑得十分开心,黄蓉深深看了南星一眼,也笑着与李莫愁随后跟进屋里。
坐下分好茶,南星问起了关于倭寇的事情,说到这个郭靖可就不怵了,社交水平顿时大幅度上升。
南星倒也不是投其所好,而是真的对倭寇的事情很感兴趣,作为一个种花家男儿,对于干倭寇的事情肯定很上心啊,各种干都是。
不过从郭靖口中得知,倭寇并非都是来自倭国的贼匪流民,更多的其实是大夏人,其中既有失地流民,也有罪犯海贼,还有世家养的打手,甚至还有周边小国的军队。
相对富裕的大夏,就像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吸引着无数的猎食者,究其根本,就是大夏王朝海防不利,军备体系腐朽。
郭靖等人见民间疾苦,应民意而起,汇聚在一起,以郭靖为首,形成的一个还算严谨的组织。
其名称叫东海船社,就像遍及大夏各地的弓箭社一样,属于民间武装组织,是被官方承认的地方自保组织。
南星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非法的帮会以外,还能这么合法的玩。
不过这种组织也有限制性,一是成员必须是当地人,这点不难解决,迁户籍就行,换而言之,花钱就行,而且未必所有人员都需要登记嘛。
第二个要求是活动范围受限,这也很合理,你一个地方自保组织,跑别的地区去干什么?别说你是去保护别人哦。
不过这个限制也能绕开,只要当地官府邀请即可,换而言之,花钱即可。
其实这个漏洞继续玩下去,分分钟玩成一个军阀都可以,但是这种事情别人有可能但郭靖是不可能的。
或许也正是郭靖这种性格,才导致他在原书中与襄阳共亡,希望在这个世界里,他会有个更好的结局吧。
郭靖是个很实诚的人,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就说不知道,不能说的就告诉你不能说,跟这样的人交朋友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因为不会心累,但也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因为总要为他操心。
南星不由同情的看了黄蓉一眼,看得黄蓉莫名其妙,不过也许人家黄蓉乐在其中呢?
所以南星决定跟他做一个相忘于江湖的朋友。
郭靖到来,南星和李莫愁决定明天离开,当晚众人在上官海棠的院子吃了一顿大餐,南星和郭靖,还有段誉都喝了不少酒。
郭靖送走南星等人回到房间,见到黄蓉正坐在桌边喝茶,知道她一定有话要说,立刻运功驱散了酒意。
“蓉儿,有事?”
“靖哥哥,你对南公子印象很好?”
郭靖怔了一下,严肃的说道:
“南公子与我有恩,我自然待之以诚,有什么不对吗。”
黄蓉心里暗叹了一声,脸上却依旧笑容温柔:
“没有不对,只是那李莫愁名声可不怎么好,南公子与她关系密切,咱们是不能忘恩负义,但也不能助纣为虐,对吧?”
“这…我知道了,有违道义之事我肯定不会做的,那样就不是帮他们而是害他们了,蓉儿不必担心。”
“嗯,那就好,靖哥哥,咱们休息吧。”
黄蓉打好预防针,心里的不安稍稍放下,她对南星真的有些看不透。
另一边,南星则被李莫愁拎回去昏昏沉沉睡了一夜,眼睛一睁,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昨天已经收拾好东西,一行人跟郭靖等人告别,就离开了仍然有些混乱的无锡城。
走在路上,出了点汗,南星才彻底从宿醉的昏沉中清醒。
回头看了看坐在小毛驴背上的李莫愁,觉得就像带着媳妇回娘家似的,不过看看身边背着剑的洪凌波,那种旖旎温馨的感觉就淡了。
再扭头看看坐在小毛驴背上的陆无双,坐在小花马背上的王语嫣,还有骑在一匹大黄马上的段誉,南星就觉得好心塞。
段誉这货终于背叛了组织,竟然不再死皮赖脸的去给王语嫣牵马了,而是自己买了一匹马,钱还是向南星借的。
所以说还是单身狗自在,想怎么花钱就怎么花钱,可怜的南星虽有不菲的身家,却连一头小毛驴都冒得。
李莫愁见南星一脸郁闷,微笑着开口道:
“要不你上来,我去给你牵驴?”
“不用,不用,我这不是欠锻炼嘛,再说了,怎么能让你帮我牵驴呢。”
“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
南星就很诧异,咋自己说话的方式这么像只舔狗呢?难道被段誉给传染了?
不会,不会,咱只是心疼媳妇,跟段誉舔而不得可不一样。
洪凌波将头扭向一侧,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王语嫣则掩嘴轻笑,就连段誉都扯起嘴角,这货似乎完全忘记自己当初是怎么讨好王语嫣了。
快乐的江湖路就这么继续开始了。
三天后,一行人到了江阴,这里才是转乘船只前往襄阳的最近之处,而不是南星之前认为的镇江。
进了江阴城,安顿下来之后,花了点钱跟客栈掌柜一打听,就得到了租船的详细情报。
如今大江之上,帮派势力横行,跑单帮的已经没法生存,必须要挂靠!
在这些帮派势力中,名声比较好的是大江联,这是一家由多个在长江经营船运的老商号抱团取暖而成的商社。
其他的势力则大都是江湖帮派,他们不太在意商誉,而是更随心所欲一些,关系好的话当你是上宾,关系不好谋财害命也不是没有。
至于一些小势力运作的船运商社,虽然有价格优势,但客栈老板不推荐。
当然了,混江湖不能人家说啥你就信啥,所以几人分组出去打听一下,确认客栈老板并没有说错,果然就是大江联名声最好。
南星更确定了一件事,大江联的主事人叫郑淑明,是个寡妇。怪不得这个大江联的名字有些耳熟呢。
这世界的大江虽然更宽更长了,可在这大江之上的势力简直多如牛毛,势力错综复杂,全都挤在这大江之上,其中的勾心斗角可想而知,毕竟这是一条流淌着财富的江。
不过这跟南星等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只是想要雇一条大船,舒舒服服的到达襄阳。
弄明白了情报,南星和李莫愁找到大江联的码头,拍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预订下一条二百五十料的大船。
有些好奇的南星还专门去看了看这艘二百五的大船,发现这船还真不小,长有十丈多,宽一丈五,能载几十人。
这船底仓能载货,正是南星答应船主可以顺路载货,船租才这么便宜,否则单程就要三百两,而不是现在的二百两。
船有两层,有些像太湖里的舫舟,只是这船看起来更结实一些,桅杆也更粗更高,船头尾翘起的弧度也更大,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果然又粗又大的才有安全感。
江阴城来往客商很多,南北商品也多,可惜这个时代物流业还不够发达,不能快递寄回家,李莫愁几女也不敢买太多东西,只挑新奇的买了些小物件。
南星发现李莫愁总喜欢买一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虽然有些猜想,却没有问她。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众人就来到码头,船老大和水手们早就有准备,连牲口用的宽踏板都安放好了,见众人来到,忙迎上来帮忙。
一阵扰攘之后,众人顺利登船。
因为是商会专属的码头,船老大冲着岸上大吼几声之后就直接开船,偌大的船只缓缓离开岸边,然后升起船帆,划了一个很大的弧线向着上游方向驶去。
逆流而行的船只不可能太快,风小的时候还需要水手们摇橹协助,反正挺费劲的,不过那些水手都粗通功夫,身体比常人要强壮,看他们工作倒是不怎么费力。
大江之上船只如鲫,有大有小,大的足有南星他们乘坐的两三倍大,小的就是一只乌篷船。
船只按照大小,很自觉的选择合适的航道,大的走中间,小的靠岸边,问过船老大才知道,这并非有人规定,而是船只吃水决定的,而且小船走在中间,一艘大船掀起的浪花都给你掀翻了,更别说撞你一下了。
这就是自发形成的秩序,很有趣。
众人在船上也很兴奋,毕竟他们大部分都没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色,大家坐在二层开放甲板上,喝茶是不行的,江风太大,叽叽喳喳的看新鲜。
灌饱了江风之后,大家才回到二层的舱室中,这个舱室周围都是双层木窗,外侧的木板已经打开,内侧是用薄纱糊住的木花窗,光线很好,还能隐约看到外面的情景。
众人分成两个小团伙,一个是王语嫣和洪陆二女,三个女孩凑到靠窗户的靠座上,低声叽咕着,兴奋之情还没有完全退去。
另一边是南星李莫愁和段誉,坐在舱室中间的桌子边喝茶,随意的聊着风土人情,南星不时的爆出两句后世视角的评语,让两人都感觉很新鲜。
人多话题也多,江上行程并不枯燥,众人之中也没有晕船的,在愉快的气氛中,夜幕降临。
夜里是没法行船的,太危险,江上的船只纷纷寻找河汊水湾,泊好船只开始生火做饭,一时间江上星火点点,炊烟袅袅。
一些小舟穿梭在泊地中的大小船只之间,上面的船娘用好听的吆喝声招徕生意。
南星找船老大一问,才知道是周边村落中的小娘来兜售吃食用品,甚至还可以陪夜暖床,服务真是太周到了。
吃了饭,看到船老大正在安排守夜的水手,南星才意识到江面上或许并不太平,哪怕自己船上挂着大江联标志的灯笼串,也未必能保平安。
李莫愁这边也正吩咐:
“今天上半夜凌波和无双来守夜,下半夜段公子和南星,明天轮换。还有,窗户不准开,睡得警醒一点,都和衣而睡,兵器不可远离。”
众人都认真的点头应下,交代完了李莫愁拉着王语嫣回房休息了。
南星与段誉一间,两人说了会儿话就各自修炼内功,最近诸多变故,让段誉也改变了想法,开始认真修炼起来。
大概戌时末,船身忽然一震,洪凌波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有警!”
众人纷纷起身出门,李莫愁早已出现在甲板上,与一个中年男子对峙。
在灯笼暗弱的光线之下,南星能大致看清这个中年男子的脸,此人身材高大魁梧,面容俊朗坚毅,面白无须,白衫紫冠,颇有些高人的气度。
“是你!”
李莫愁警惕的看着那男子,背后的手做了个手势,南星秒懂,转头低声道。
“段兄,你护着她们,情况不妙就弃船登岸。你们别靠近,高手相争你们插不上手。”
说完,也不等众人应答,直接迈步向着李莫愁走去。
那男子也不阻止,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
南星来到李莫愁身侧,顺手将一个雷火弹塞进李莫愁身后的手中,然后笑眯眯的冲那男子道:
“还未请教上下。”
“老夫席应。”
南星面露惊色:
“啊!天君席应!?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不知阁下此来何意?”
席应呵呵一笑:
“正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