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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爆炸不由得摇了摇头,对刑影道:“还不快走!这女人,我收了!”
黄爆炸心想,这人真讨厌,还是让他赶快滚蛋比较好。免得自己恶心得连对这极品女仆的心思都没有了。
刑影却似乎不懂,终于放下胆来了,走到温柔面前来,一脸不解的对着黄爆炸道:“收?怎么收?难不成爆炸哥有紫金钵?”
紫金钵?我-靠,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啊?或者是有病?黄爆炸开始有些摸不清刑影是不是正常人类了。
法海,哦不,是黄爆炸,不耐烦地回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快点走!”
他先前说“滚”,现在改说“走”了,刑影不由得暗暗的乐。
刑影乐呵呵道:“爆炸兄,那我走啦!不送啊!”
他这说的什么跟什么,黄爆炸像躲瘟疫一样,巴不得他快点走,忍着没作声。
刑影转身迈起腿就走,他这一走,温柔连忙也跑到他身边肩并肩的,跟他一起走。
“慢着!”黄爆炸说话都快有点语无伦次了,是被气的,喊叫道:“回来!”
他是冲着温柔喊的,但温柔哪里会理他,反倒是刑影停下了脚步,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凑在黄爆炸脸前。
遇到这种人,黄爆炸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是真傻!黄爆炸还没说话,旁边一兄弟,叫大傻的,直接一拳头往刑影的脸上砸了过去,嘴里叫道:“揍他!”一群人连忙将刑影围了起来。
大傻之所以叫大傻,是因为他的块头不但足够大,人也足够傻。他的身高少说也有一米九,块头也比“莫西干”要大,而且大傻做事儿从来不多想,讲究的是简单粗暴。黄爆炸他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黄爆炸他们被欺负了,他就铁定跳出来揍人家。所以大家都叫他大傻。要是这人知道什么叫凡事三思而后行,也就不会有大傻这个绰号了。
大傻这一拳头虎虎生风,要是被砸中,非得冒鼻血不可。刑影当然不想冒鼻血,不,冒鼻血可以,但那得是在看到美女的时候,对着一个傻大个冒鼻血,那多没情调。
刑影手指一抬,在大傻腋窝迅速一挠,大傻一愣,停顿了一秒,像是没反应过来,然后就突然像个孩子一样的憨笑不止。
黄爆炸在旁边推了推大傻,道:“大傻,你怎么啦?”大傻没有回应,仍是自顾自的憨笑。
黄爆炸怒道:“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看到刑影在大傻腋窝下动了动。
刑影装糊涂:“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想逗他开心嘛!”
黄爆炸怒了,叫道:“大家一起上!”
一群人迅速冲了上来。有的人用拳,有的人用脚,还有个人居然掏出了修车用的扳手,各种乱七八糟的拳脚动作挥舞着,一齐向刑影身上各个部位招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老天爷很应景地下起雨来。雨下得还不小。
刑影不想和他们浪费时间,脚下迅速移动,手下疾点,只看到他的身影在这群暴走族中转了一圈,然后那些暴走族全部停止了攻击的动作,站在原地捧腹大笑起来。
一笑软骨七痒销魂功!
这种功夫来源于医经“七痒经”。根据所施内力的轻重不同,可造成不同的效果。轻则麻痒,甚至让人觉得舒服惬意,重可伤人,甚至致人于瘫痪伤残。
比起和不知火波动打斗的时候,这回用的力道可重多了!
他们一个个的虽然在笑,但身上的感觉却是痛苦的!这不仅仅是痒,而是苦楚,是折磨,他们宁愿挨打受伤,也不愿遭受这种痛楚。
黄爆炸两手伸进衣服里不停的抓,可是抓也没有用,不抓痒,抓还是痒,根本无法减轻一点点痛苦。
他们将自己身上白净的皮肤都抓破了,血丝流出来马上被雨水冲下去,即使无法减轻这种痒楚感,即使完全无事与补,但他们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不停的在身上抓。
总要做点什么吧?!可是做,也难受,不做,也难受,这可该如何是好?!
温柔躲在一旁都看呆了。这是什么功夫?难道这就是武侠小说里面的点穴神功?这种功夫居然真的存在?都忘了雨淋在身上把衣服都打湿了。
刑影走过去,柔声道:“走,回家吧!”
温柔的家在正义东路。由于临近大学城,很多学生在这附近租房子,因此价格还算划算。温柔租的是顶楼的一间小阁楼,因此价格就更是便宜。一般大学生谁愿意住顶楼,房间又小,夏天热冬天冷,上上下下的还不方便。
温柔才不介意这些,只要便宜就行,虽然条件差,但总比露宿街头强多了。要知道,这可是玉海市,每天夜里不知有多少人睡在地下通道里,或者大桥下,甚至还有人住在井下面。
她总算还有个窝,这就应该值得庆幸了!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爬到顶楼,怕吵到了已经睡着的人,温柔把门打开后,示意刑影进去,刑影犹豫了一下道:“你到家我就放心了,我先回去了!”
温柔道:“下这么大的雨,还怎么走?”
刑影仿佛正人君子一般道:“反正衣服都打湿了,再淋会儿也没事……”
温柔嗔道:“你真是个猪脑子,人不淋雨是怕得病,不是怕淋湿衣服,你帮了我,我怎么能让你淋雨生病呢!”
刑影笑了,她这话说得有道理,也就不作推辞,抬脚迈进了屋子里。温柔跟在她后面走进来,将门关上。
屋子只有十平米左右,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除此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床头上堆着几本书,也不知道是什么书。角落里有一个很小的布衣柜,布衣柜旁边墙上靠着一只大洗澡盆。桌子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和一个电水壶。
房间里没有厕所,没有水,在屋子外面露台上,建有一个很小的厕所,几乎只能刚好蹲下去。露台上还有一个洗脸台,上面有一个水笼头。温柔拿起电水壶便到屋子外面洗脸台上接水去。
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刑影倒还问题不大,他穿的是T恤和牛仔裤,只是觉得湿答答的,贴在身上难受。而温柔则有点尴尬了,这下,刑影是真的想要冒鼻血了。
温柔将电水壶插上,转头一看刑影正盯着自己,低头朝自己身上一看,顿时躁了个大红脸。她连忙将日光灯按灭,换成使用桌子上面的台灯。
台灯的光线很柔和,温柔打开台灯后,又连忙把台灯的光线调暗,暗到几乎快要熄灭了为止。
这一整,搞得两个人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半晌没有说话,只听得到雨点啪啪的打在窗户上面的声音。这雨,居然越下越大了。
突然一个闪电劈下,两人中间亮了起来,接着一声惊雷,把温柔惊醒,她这才发现刑影一直是站着的,忙道:“站着干什么?就坐在床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