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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亲过我？”
比起姿意突然掉落在拍摄现场，得知姿意亲过她似乎让秦郁欢更为震惊。
见识到了秦郁欢下意识的反应，姿意满意了，果然，这事儿吧，谁知道谁都意外。
“我妈说的，说是六岁那年带我去你家店里买东西，我亲了你好多下，把你亲哭了，你嫌我脏，妹妹。”姿意语气幽幽，“因为我把口水蹭你脸上了，还有鼻涕。”
“肯定是清鼻涕，不是黄的。”这点姿意要澄清，要不然实在太恶心了，光是已经发生的场景就足够让人破防，再加码是真不让人活了。
秦郁欢：……
“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小秦同学显然对自己的洁癖很有自知之明，“但我当时一定也很喜欢你，要不然不会让你亲。”
“是，我们小秦可不是一般二般的人能亲的，怎么也得是像我这样，非一般的。”姿意得意挑了挑眉梢。
“这非一般的感觉？”秦郁欢一不留神，唱了出来。
姿意：……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你接广告，我看你念广告词的劲儿都藏不住了。”
“然后呢，阿姨还说什么了？”
秦郁欢对姿妤的印象不深，因为有家里不宽裕的概念，从小到大得的零花钱都拿来买书买学习资料，不会想着去奶茶店，只有后来把姿妤和姿意联系到一起，才开始有一些印象。
姿意的妈妈长得格外漂亮，和姿意很像，都是明艳浓颜的类型，只是姿意稍微多了点赵风灼的清秀气，乖巧起来尤其招人心软。
“她说你一边掉眼泪一边给我擦鼻涕擦口水，叮嘱我要干干净净的才可以亲你。”
说到这里，姿意也怪不好意思的，大家岁数差不多，秦郁欢怎么六七岁就跟个小大人似的。
“幸好现在小姿不流口水了。”
秦郁欢身在剧组，还是公主殿下的妆造，稍微一动动，发饰叮当作响，李心语手拿一杆弟子规戒尺，在那些发饰引出的动静太大的时候，就举着戒尺提醒她。
姿意：？
“这是做什么？”
“为了形体，这些，”秦郁欢指了指自己脑袋上各式各样精美绝伦的物件儿，无可奈何：“女人的富贵枷锁。”
要出演一个养在深宫中备受宠爱的小公主，言行举止除了表现出来的活泼，正式场合该有的“女子典范”自然也不能少，因此秦郁欢特意给了李心语一把戒尺，叫她时时刻刻都督促着。
“那你有没有挨骂？”对上秦郁欢柔和的视线，姿意不由绽出一份笑，“金主姐姐的钞能力管用了吗？”
“不太管用。”秦郁欢正想摇头，李心语的戒尺又来了，害她僵直脖子，不敢再有别的动作，连坐下的姿势都端正得不行，“方导该训的时候还是训，不过她训得有道理，我选择保持沉默。”
“那这次的房间呢？”姿意看向李心语，“小李，她的房间怎么样？”
上次那小到不行的基础大床房让姿意印象深刻，她记得投资的时候，特意让助理叮嘱过，住宿条件可以好一点再好一点，这个费用她另外包了没关系。
“小姿总，是套房，不大，”李心语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声音，“方姐说秦姐咖位在这，不能和主演住一样的大套，要不然麻烦事多。”
比如主演不服气作妖一下，又比如主演的粉丝也看不惯，耍大牌傍金主的黑料就这么来了。
方瑾遥的意思是，小套只是面积小，但东西也是应有尽有，女二住小套也不算过分。
她们现在就是要趁着籍籍无名的时候，一举冲出名气来，是以方瑾遥已经开始给秦郁欢物色了很多有风格特点的角色，等秦郁欢从董凌霜那边腾出时间就进组，车轮战式的多出作品。
等到所有的作品都在差不多时间爆出来，自然而然就能一举蹿上三线左右的位置，到时候就好混多了。
“你住下吗，我把房卡给你。”
秦郁欢看向李心语，李心语会意就要去存包的地方拿房卡，却被姿意叫住了，“不着急，我在这等等你吧，顺便看看剧，到时候一起下班回去。”
“也好的。”
秦郁欢是戏份不少的女二，在这边陪了姿意一会儿就要去开拍了，姿意把李心语叫过来，问了一些别的事，例如在这边有没有粉丝来探班，又或者方瑾遥有没有请剧组吃喝之类的。
李心语都一一作答，后者方瑾遥自然能打点妥当，前者的话就……
和其他几个已经出名的演员比起来，秦郁欢的粉丝数实在太小了。
姿意想了想，切了微信小号点开秦郁欢的粉丝群里，[姐妹们，听说郁郁的新剧开拍了，有没有大佬组织一下去探班啊，路费酒店我全包~多拍点照片给我看看就好~]
群里很快有人出来冒泡：[姐妹，你不去吗？]
[多年不识秦郁欢：我在国外，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在经济上支持一下了，你们有人有想法的话，组织一下？]
此话一出，群里一下就热闹起来。
探班的话要跟剧组约时间，但有很多粉丝会在出妆的酒店停车库等着，拍个出妆照或者小视频什么的，也算是探班的一种。
秦郁欢之前还没经历过什么粉丝探班这样的事，她二十岁拍电影的时候，小火了一把，聚了一波粉丝，但当时她还没打算跨行跨那么大，自然也没什么保持粉丝黏性的想法，等到两年后她正式进圈，粉丝已经掉的有些可怜。
再加上签的小公司只想拿她吃一波快捷流量，压榨价值，并没想着好好捧她，自然也不会找人帮她管理粉丝什么的，秦郁欢的粉丝就跟散沙一样。
好在现在有方瑾遥，粉丝里也挑了几个能扛的大粉，有几个还是沈知茗那七人小群里的，主打的就是一有闲不缺钱。
商量之下，探班的行程很快就被定了下来，姿意也大气，找了负责人要了卡号，直接转了十万，连机票都要头等舱，酒店什么的，自然也是照最高规格的来，唯一的要求就是多拍点照片，毕竟她——
“人在国外”，看不见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