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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煜揉揉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秘书有又原原本本的复述一遍。
辛煜还是相信，“你确定华娱的人是这么说的？”
秘书用力点头，“华娱就是这么说的，还说，希望詹导能客观选角。”
辛煜脑子转了转，忽然看向詹锐，“唐念确定没签约公司？”
他总觉得华娱在暗指唐念。
詹锐摇头，“唐念确实没签任何传媒公司。”
辛煜索性不再想，叫秘书退出去，揉捏太阳穴，“华娱那方态度很明确，但你还是三思后行。一旦定下唐念，风险不小。”
詹锐摸出打火机，点燃一根烟，“我考虑的很清楚了。”
就定唐念。
他一眼相中，又带给他惊艳的素人演员唐念。
·
翌日。
华娱大楼。
宋秘书拿着法务部拟好的签约合同，使劲挠头，“老板，这签约合同也太离谱了。”
他们作为甲方，完全没有规定唐念一年内，必须要为公司做出多少业绩的硬性要求。
而唐念作为乙方，也没向公司要求一些福利待遇。
仿佛手上的合同就只是一张纸，仅代表唐念属于华娱。
老板邱新明翘着二郎腿，“总部那边亲自发话了，要签唐小姐。”
“咱们照做就行。”
秘书咂舌，“就怕来了个祖宗。”
邱新明笑起，“胡说什么呢，唐念她是今年全国数学和化学奥赛冠军，妥妥的学神。”
秘书讶异，“真的？！”
“当然。”
邱新明摆手，“别说那么多了，叫人把唐小姐约出来，注意别露馅了。”
秘书忽然沉默。
就人家学神的脑子，会看不出来这份合同的离谱？
下午，唐念和私人律师抵达华娱公司。
会议室内。
秘书姓宋，见到唐念忍不住惊艳了一瞬，“唐小姐。”
他们公司不乏当红流量女星，颜值可都没唐念这么抗打。
唐念微笑，“你好。”
来意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宋秘书点点头，拿出三份合同。
“唐小姐请看。”
唐念掀开合同，一条条浏览过，脸色逐渐变得古怪。
“你们这合同，认真的？”
宋秘书沉默两秒。
他就说，学神的脑子，怎么可能看不出这份合同的怪异。
他努力解释，“我们老板知道唐小姐是奥赛双门冠军，十分看好唐小姐，又不忍心耽误太多唐小姐的时间学习，就……”
宋秘书看着唐念似笑非笑的脸，突然卡壳。
总感觉唐小姐看穿一切。
唐念倒没再追问什么，给律师看过这份宽松无比的合同，确认没有潜在隐患后，在合同上签了字。
签完合同，宋秘书心口一块大石落地，“唐小姐，您的经纪团队已经组好了，经纪人是储裕，以后您的事，就都由他们负责。”
唐念挑眉，笑容微妙，“经纪团队这么快就有了？”
“公司效率真高。”
宋秘书：“……”
他就姑且当唐小姐是在夸他们了。
摸摸鼻子，“储哥现在就在公司，我请他过来，和您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