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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宠侍艳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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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此时,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大门被人“嘭”地一声用力推开,一个绯红色的人影火车头般地冲了进来,一阵浓郁的香风伴着一声夸张的哭嚎,引得人脊背发凉,头皮发麻,“太子爷,艳姬看您来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披头散发冲进来的艳姬,第一感觉是身材挺魁梧的,比我高了多半头。穿着一件绯色的轻纱罗衫,半透明的罗纱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花,蜜色的肌/肤若隐若现,单看这身衣着,非常妩媚妖娆,我再往上看,赫然看到一张哭得唏哩哗啦的脸,脸上的胭脂水粉被冲得一条一条的。

    那人踢了鞋,就往林越床上爬。我就看见两道红光一闪,冲着我的脑门直飞过来。我下意识地一躲,“啪啪”两声,那两个物件落在地上。

    原来是艳姬踢掉的绣鞋,两只鞋离着一丈远,一只鞋面朝上,一只反扣着,不知道这个艳姬用了多大的力气把鞋甩了下来。

    艳姬边爬边哭诉,“门口的小蹄子们不让我进来,太子爷,您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来艳姬吃不下睡不着,一颗心都长在了爷这里,爷怎么忍心不见艳姬……”

    林越面色青白地直往床里缩,那个人又连哭带嚎地揪着林越的衣服,把鼻涕眼泪都蹭在了林越的衣襟上,蹭完后接着哭哭咧咧地叙叙不止。

    说什么我倒没有心思听,因为我正低头看着地上的鞋发呆。大红色的软缎绣鞋,鞋头是一朵大大的牡丹,牡丹上是一只翠蓝色的蝴蝶,蝴蝶的须子是银丝编的,上头镶着两颗小指头大的珍珠,还一颤一颤的,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巧夺天工。

    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的不是绣鞋的精美,而是那鞋的尺寸也太大了,一尺来长,跟艘航空母舰似的,再精美的刺绣在这样的鞋上都显得刺眼。

    林越左躲右闪,终于被身强力壮的艳姬罩在身下,那艳姬四肢撑在床上,将林越固定住,林越被压得直喘粗气,断断续续道:“有话……好好说……你先起来……压……压到我的伤口了……”

    我赶紧去拽那个人的胳膊,“太子殿下伤还没有好利索,阁下先下来!”

    那人总算从林越的身上骨碌下来了,极其妩媚地拢拢了揉得跟鸟窝一样凌乱的头发,又从袖笼里拿出一块绯色的罗帕沾了沾面颊。

    我这才看清这个人的相貌,眉毛画得弯弯细细的,一双方形的眼睛,宝光璀璨,扣人心魄,直鼻阔嘴,颇有现代大嘴美女的风范。脸型很有棱角。是个男人,却比女人生得还艳丽。

    仔细一看,作为男子来说身材应该不算很壮硕,宽肩窄腰,可以说还是挺瘦削的。但是再瘦的男人骨骼也比女人要大,尤其他穿着艳丽的衣服,乍一看更像个身材魁梧的女子。

    这位大概就是太子的男/宠了,竟然叫艳姬,让我很是恶寒了一下。

    艳姬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冲着林越飞了个媚眼。林越接到他的媚眼,忍不住白着脸哆嗦了一下。

    艳姬捏着嗓子撒娇道:“太子爷这一个多月来都不肯让艳姬在跟前伺候,艳姬想死太子爷了,就算爷嫌弃艳姬粗手笨脚,好歹让艳姬陪伴左右,也好跟爷聊天解闷。”

    说着,执起林越的手摇了起来。我看到艳姬的大手虽然皮肤细腻,但骨节突出,肤色甚至比太子还要黑,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不像太子,卧床月余,显得有些苍白。

    看着两只尺寸相等的手握在一起,确实让人觉得怪异刺眼。林越费力地将手从艳姬手里抽出来,“我身上的伤一直没有痊愈,自然无暇召唤你,你先回去吧。”

    艳姬如何肯依,三爬两爬又要往林越身上凑过去,揪着林越的衣服,带着哭腔道:“太子爷是嫌弃艳姬了吗?太子爷可是说过的,永远会对艳姬好。可如今连见都不愿见艳姬。几次三番让丫鬟将艳姬撵出去。爷是不是心里又有别人了,是哪个不要脸的勾引太子爷?看我不撕了那个狐媚子!”艳姬越说越气愤,大手凿着床,拍得床板“啪啪”直响,跟地震似的。

    揪扯间,林越的衣襟散开了,露出线条健硕的胸肌。那艳姬的脑袋都快扎到林越怀里了,鼻尖离林越的胸膛不过一寸,随时有蹭上去的危险。并且林越的衣襟还有继续向下咧开的趋势。

    林越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抓住艳姬的头发,将他的脸拖离自己,同时高声呼救,“来人,快来人!”

    门外的丫鬟侍卫应声而入,林越哆哆嗦嗦地指着艳姬,话都说不利索了,“把他……给我……”

    我见林越恼羞成怒,怕他愤慨之下处置艳姬不当而露了马脚,赶紧上前打断林越,“太子殿下乏了,先请艳姬出去吧,等殿下好些了再召见。”

    艳姬瞟了我一眼,宝石样的眼睛,目光清冽,锐利如剑,我不禁哆嗦了一下,再看时,艳姬已经扯着嗓子哭开了,满脸的涕泪交流,让我怀疑刚才那道利剑样的目光是不是我的错觉。

    哭嚎的艳姬趿着一只绣鞋,另一只脚光着,终于被“请”出了太子的寝居,我和林越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地上那只四十多码的绣鞋发呆。

    下一秒钟,门又被“嘭”地撞开,艳姬冲进来,恶狠狠地捡起地上的鞋,单脚跳着把那只鞋套在光着的脚上。直起身,瞪了我一眼,又卷着香风冲了出去。

    室内归于安静,只余满屋浓郁腻人的脂粉甜香。我失神地坐在林越的床沿上,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看了看一脸呆滞的林越,安抚地拍拍他的手,“不要冲动,我们还搞不清楚这个艳姬的身份,不宜轻举妄动。他既然能够直接闯进太子的寝居,说明以前的那个太子跟他关系确实不同,先忍一忍吧。”

    林越掩上被艳姬扯开的衣襟,低低地哀嚎了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天啊!我不会跟他真有那么一腿吧!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都不知怎么安慰他了,只能叹了口气,“看来这个太子府很不简单啊,我们更要小心行事,千万别露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