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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谨言冲我咧嘴一笑,“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爷只睡自己的女人!”
云谨言挑挑好看的眉毛,“你是认真的?”
我坚定的点点头。
“那我那大外甥怎么办?”他接着问。
是啊,真跟云谨言做了那件事,让我怎么对我的丈夫说得出口。这对于男人来说是最大的屈辱,我真的没有信心叶澜修可以原谅我,即便他可以理解我的苦衷,以后又让我以何颜面来面对他呢?
面颊上划过一丝冰冷,啪嗒一声落在枕头上,我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如果他能原谅我,依旧接受我,今生今世我都会在他身边陪着他,如果他不能接受,让我离开,我也认了。”
云谨言静静地看着我,“以前我一直怀疑你对叶澜修的情感,现在我信了,你是真的喜欢他。”
莫伤放下手里的匕首,“完事儿叫我哈!我先回去歇会儿。”
云谨言拦下莫伤,“现在就疗伤!”
莫伤吃惊地问:“你高兴疯了吧?她已经同意解蛊了!你跟她解了蛊,就没你什么事儿了!我自会医好她。”
我疑惑地看着云谨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变了卦,他一直处心积虑的接近我不是就是为了解蛊吗!
云谨言冲我咧嘴一笑,“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爷只睡自己的女人!你心里有别的男人,爷接受不了。”
我目瞪口呆,不知说什么好。
云谨言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心里有了我,咱们再解蛊。如果没那么一天,就让我替你痛一辈子吧!这蛊名为缠丝,说不定就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替你担下苦痛来偿还。”
莫伤看看我,又看看他,苦笑着摇头:“你们两个啊!”他复又拿起匕首来到床边,安慰我道:“这样也好,我还担心以你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痛楚,云谨言是男人,又身强力壮的,比你好抗,也就是痛些,别的事儿他不会有。只要你好好配合,我担保一炷香的时间就能完事儿。”
所有的言语在这一刻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依照莫伤的话,做一个配合的好病人,让莫伤尽快完成诊治,让云谨言能够少痛哪怕一分钟。
不过我还是提醒莫伤,“你的匕首最好是用火炙烤一下,或者用烈性的白酒浸过,这样能消毒,伤口不易感染。”
“你还懂这个!“莫伤一脸遇到知音的喜悦,“我也发现烈酒抹在伤口上,虽然灼热疼痛,却有防止伤口溃烂恶化之效。火炙则可以减少伤口大量出血。”
莫伤兴奋无比,大有跟我继续进行学术研讨的意思。云谨言忍无可忍地再次拿下嘴里的木棍,“你们能回头再聊吗?咬棍子咬得我嘴都麻了。”
“好,等医治完,咱们再细谈。”他让我俯卧在床上,露出后面的创口。待看到我背后的伤口后也不禁皱了眉头,扭头问云谨言,“她的伤口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恐怕治疗的过程不那么好熬。要不,你别看着了,猫哪儿躲着去吧!”
云谨言吓得赶紧摆手,“别了,看不见才更可怕!看见了,好歹还能有个心理准备。”
“那倒也是!”莫伤表示充分的理解。他在桌子上燃起一根香,插在香炉中,指着这根香向云谨言道:“受不了的时候你就盯着这炷香,香燃尽时,我肯定能做完。!”
有个目标就等于有了盼头,云谨言咬着木棍点点头。
莫伤不再有任何迟疑,他取酒喷在匕首的刀刃上,又将匕首放在火上炙烤。炙烤过的刀锋贴近我的我后背,我的额头呼地冒出汗来,纯粹是吓的。
我感觉到火热的匕首已经从伤口处戳了进来,我的眼睛看不见,所以听觉和触觉就变得尤其敏锐。耳中“嘶”的一声响,那是匕首贴到肌肤的声音,即便只是用火炙了一下,不是烧得通红的那种,也足以灼伤血肉模糊的伤口。在匕首的烙烫下,主要的血管被焊住了,没有流太多的血,但我仍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自肩膀处滑落,浸到身下的丝被上。
刀锋划过糜烂的皮肉,刮到骨头上,发出令人血凝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像是在用指甲划黑板,又像是鼠类在啮咬。即便感受不到痛楚,仍让我心头生出巨大的恐惧,不禁用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子。眼角的余光看到云谨言握着床栏的手,已经握得手指发白,手上的筋络都暴起来了。我抬眼看了看桌上的那柱香,刚刚燃了不到一公分。“噗”的一声清响,烟灰落在桌面上,时间都仿佛凝住了,漫长得让人绝望。
耳中传来“咣当”一声,云谨言从凳子上滚落下来,趴伏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惊叫出声。莫伤握着刀的手依旧稳健,没有一丝抖动,刮骨剔肉,没有丝毫的含糊,轻声向我道:“你别动,不用担心他,一会儿自己会醒过来的。”
我倒真希望云谨言能够多晕会儿,少受些苦。可惜他的身体太好了,仿佛在印证莫伤的话,不过片刻,他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过来,却痛得趴在地上起不来。随着莫伤刀锋逐渐深入,他压/抑的□□声不断传来,让我禁不住泪流满面。
我觉得时间过得好慢,一分钟倒有一个时辰那么长,我趴在那里,侧着头正好能看到地上的云谨言。他此刻在地上将自己蜷成虾子一样,额头贴着地面,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我再看向桌上的焚香,还剩下长长的一大截,那一点红光仿佛永远也燃不到尽头一样。
后肩的匕首终于抽出伤口,泪眼朦胧中,我见云谨言抬起头看着我,竟然对我展颜一笑。即便他脸色惨白,样子狼狈,那抹笑容却依旧温暖,像春风拂过水面。我眼泪流得更凶,浸湿了脸下的枕头。
清理完背后的创面,莫伤为我涂上药膏,一股清凉蔓延在伤口处,我见到云谨言的眉头也难得地松了松。莫伤拿出羊肠线和一根绣花针,云谨言哑声问,“等等,你不会这会儿想做女红吧!”
莫伤回头瞥了他一眼,无奈道:“你再忍忍,伤口开裂着不好愈合,我要将她的伤口处缝上,这样好得快!”
“嘭”地一声,云谨言趴回到地上,举起一只手,投降似的摇了摇,“针脚轻巧些,别跟纳鞋底子似的。”
莫伤的手指比最善于刺绣的秀女还灵巧,上下翻飞,我耳中只能听见针线穿过皮/肉拉扯的声音,“嗤啦嗤啦”地此起彼伏,而云谨言已在地上抖成一团。
缝完了后面的创口,莫伤又让我翻过来,仰面躺着处理前面的伤口,所有的程序再来一遍。我都不忍心去看地上的云谨言了,只是通过他的低吟,能够知道他在剧痛中昏过去了,又在剧痛的刺激下清醒,死去活来的不知多少次。
当莫伤缝完最后一针,抹去额头细密的汗珠时,那柱香还剩下四分之一。
莫伤为我涂上药膏,又仔细地用白布把我整个肩头都包裹住。我僵直地躺在床上不敢乱动,生怕牵扯到伤口。微微转头去看云谨言,见他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虚晃,脸白得透出青色来,额前的头发都被冷汗浸湿了。他摇摇晃晃地坐到桌子前,手抖得跟筛糠一样端起一杯茶,哆哆嗦嗦地举到唇边,一张嘴,却是满口的血沫。
“咦?我让你叼着的木棍呢?全都咬断了?”莫伤诧异地问。
云谨言漱了漱口,口齿不清道:“你咬个试试!我牙都咬松了,它都没断!嘴里都硌出血来了。你那木棍哪来的?”
莫伤一脸的无辜,“从你前厅多宝阁上的那个宝鼎里抽出来的。”
云谨言转着眼珠想了想,须臾两眼喷火,“那是铁木的!”
莫伤不禁向后退了一步,心虚道:“我想着你牙口好,寻常木棍肯定一咬就断,所以看着那个结实,才抽出来两根给你。怎么,被你咬出牙印啦?大不了我赔你!”
眼见云谨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莫伤丢下一句,“我去厨房看看,让厨房给你们两个都做点儿流食。”说完就落荒而逃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我们同时开口问对方:“好些了吗?”
“我没有痛感,辛苦你了!”我向他道。说实话,换了我是他,我真没有勇气替别人去忍受这样的疼痛。
“我这里痛过就完了,倒是你要卧床修养一阵子。”云谨言依旧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除了将我的痛楚转嫁到你的身上,这个蛊毒还有别的危害吗?”我不禁问他。
“有啊。母蛊在你身上,你若死了,我也得跟着翘辫子。所以说我的命是拴在你身上的。”云谨言道。
“啊?”我大吃一惊,一下子感觉鸭梨山大,“那我可得好好活着。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连累死你了!”
云谨言点头表示赞同,意味深长道:“你肩上的胆子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