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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互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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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我终于可以和叶澜修并排躺在床上,头枕着他的手臂,像我们以前那样。这次错过了流星,没有回去现代,反而让我们有了破釜沉舟,或者说是破罐破摔的想法。

    回家的日子遥遥无期,短期旅游变成了长期滞留,那也只能继续过日子。而且还要尽量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心。不再小心翼翼地看人脸色,生怕露馅儿;不再步步为营,处处谨慎;不再处心积虑地去扮演以前的叶澜修和夏青芜。演的了一时,还能演一辈子吗?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我们不需要再扮演别人,叶澜修和夏青芜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周围的人认可也罢,怀疑也罢,都由他们去吧。所有的困难,我们一起去面对,我们要靠自己在这个时空开拓出一条活路。

    我能体会到叶澜修的转变,黑暗中传来他冷冷的声音,“我不会放过叶澜昊的!他指使人刺了你一剑,我肯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这次还真不是他做的。”我叹了口气,将乌国宴会那日的事儿重头到尾向他说了一遍,并分析道:“要我看,咱们都中了赤赫的圈套,这不过是一个一石二鸟的连环计,旨在伤了你,再嫁祸叶澜昊。”我念及当日情形,不禁问叶澜修“当日的事儿后来是如何解决的?圣上问叶澜昊的罪了吗?”

    面对我的问题,叶澜修解答道:“转天早朝上,就有御史弹劾叶澜昊行径卑劣,谋害公主不成又刺杀我,罪大恶极。骆氏一派力保叶澜昊,反咬我妄为长兄,陷害弟弟,置天煜声誉于无物。反正是一通混战,两派人马吵得不可开交。刑部查出想刺杀我的刺客并未叶澜昊的手下,又说那包蚀心散也是有人故意陷害二皇子,最后圣上压下此事,并未彻查,只让叶澜昊闭门思过,又训斥了我一顿,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那是不是雅若公主的婚事最终还是落到了叶澜澈的头上?”我了然问道。

    “确实如此,这件事搞得我和叶澜昊纷纷落马,最合适的人选也只有叶澜澈了。叶澜澈于金殿上长跪不起,死活不肯娶公主,被圣上骂了一顿,这几日都罚他跪在昭和殿思过。听闻昨日昏过去了,被皇后接到了凤鸾宫亲自照料。”

    黑衣人、主上、蚀心散、叶澜澈与雅若的婚事,我把所有的事儿联系在一起,叹息道:“看来我们的敌人可不止叶澜昊和骆贵妃啊!”

    我将所有的事儿联系起来跟叶澜修述说了一遍,叶澜修听罢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皇后娘娘好计谋!可笑我之前还以为她是真心实意为我这个便宜儿子着想。却原来不过是面慈心苦,早有预谋。”

    “相对你这个养子,她当日更希望自己的亲生儿子当太子。这样看来我是她一早安插在太子府的眼线,只可惜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不是当日的夏青芜,更不会害你!”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儿,真相却让我颇为郁闷,“不过,我相信叶澜澈并不知情,不然他也不会一力拒绝娶雅若公主。”

    “谁知道呢?演戏给别人看也未可知!”叶澜修说道。

    我想反驳他,却忍住了,叶澜澈对以前的夏青芜有情,反对娶公主应该不是作秀。不过我识趣地没在叶澜修面前提及此事。

    “那个云谨言又是怎么回事儿?”叶澜修问我,“他干什么总对你如此殷勤?”

    我正要跟他说这事儿呢,于是原原本本地将我们二人中了孽债情蛊这件事告诉了叶澜修。叶澜修听得目瞪口呆,“果真有蛊这回事儿!在现代时我就听说过云南和西藏某些偏远地区的少数民族会下蛊,我一直以为是人们以讹传讹呢!”

    我叹了口气,“不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世上有许多我们不了解的事儿,我们不懂,并不能说明它就不存在。想想看,以前你能相信穿越吗?我们还不是落在了这个异世。”

    叶澜修自然而然地问怎么才能解了这个蛊,我支支唔唔地说了出来。“什么?”叶澜修的嗓音高了八度,人都惊跳起来,“你……有没有跟他……”

    “没有,绝对没有!”我赶紧安抚他,“我都心软了,不忍心别人替我受苦,吐口同意解蛊后再疗伤,但云谨言是个君子,他知道我心有所属,拒绝解蛊了。”

    叶澜修呼出一口长气,后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还好,还好!怪不得他一直紧追你不放,我还道是要让你监视我这太子府,原来是为了这个。”随即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咬牙切齿道:“你胆儿肥了!跟别的男人阴/阳/交/合啊!?这个念头都不该有!想都不许想!”

    “我错了,我错了!”我胡乱求饶。

    他哼了一声松开手,开始认真地教育我,“你这心软的不是地方,你说那话时想过我吗?你跟个陌生男人上/床了,我怎么办?咱们两个还怎么在一起?这事儿是随便能答应的吗?”他越说越来气,伸手敲我的头。

    我愧疚地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太冒失了。我当时想着如果你能原谅我,那是我的造化,如果你不原谅,不要我了,我就一个人离开。我只是不忍心看到别人承受本该是我来承受的痛苦,你知道剔骨剜肉有多疼吗?如果我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这个人还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我做不到置身事外。”

    “你呀!”叶澜修叹了口气,“这事儿又不是你的错,是那个下蛊害你们的人。你虽然同情云谨言,但是说不定就是他得罪了什么人,才被下了蛊,还连累了你。你不能为了别人的错误牺牲自己,牺牲我,牺牲我们的感情!”

    他测过身面对我,语气郑重,“答应我,任何时候,都要先想想我们再做决定。上次你为了阿城,放弃了我们回家的机会,这次你又为了云谨言差点儿毁了我们的婚姻。你知道我有多爱你,但是我受不了你总是为了别人而把我置之脑后。”

    我听他提及回家的事儿,心中黯然,他还是怪我的。

    叶澜修忍耐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提这事儿了,看来我早该对你下手,省得旁人惦记。”他拍拍我的肩膀,“等你伤好后,咱们就鸳梦重温,别再跟我说身体是别人的问题,指不定还得用多少年呢,就当是自己的。我都守寡大半年了,难不成一天待在这儿走不了,就一天不能碰你!”

    我扒拉开他拍我肩膀的手,“你别碰到我肩膀啊,不然云谨言在国舅府睡得好好的,也能突然跳起来!”

    “你别这么说。”叶澜修声音中透着心有余悸,“让我觉得是他躺在我旁边似的。”

    “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呐呐着。

    “还有什么?”叶澜修颤声问我,他今晚受得的刺激太多,已然都出了岔音儿了。

    我鼓足勇气说出来,“听云谨言说,这个蛊毒不解,我不可能有孩子。”

    叶澜修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让我很是不安,黑暗中我找到他的手,紧紧握住,想用他手心的温暖驱散我心中的紧张。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声音故作轻松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呢!这有什么关系,正好不用避孕了,我还担心你这身体太过虚弱,三年抱俩儿对身体不好呢!再说了,我们总是要回去的,在这儿生孩子多危险,这里的医疗哪能和现代比,生个孩子跟走趟鬼门关一样。等我们回现代了,再生!”

    他抽出我握着的手,安慰地又想来拍我的肩膀,手在半空又生生止住,改为拍了拍我的手背,“困了,睡吧!”

    多年的相处,让我对他的了解比他自己还要深。虽然他话语中显得无所谓,我却能感觉出他的在意,只是不忍心让我难过,才故意说得这样轻松。

    我在黑暗中久久睡不着,我生不出孩子来,一年他能忍,两年三年他也能忍,五年、六年凭着对我的感情也忍了,但是如果是十年八年呢?如果是在这里一辈子呢?